李弗清越来越觉得这个红袖十分的可疑,也许是想的太深入竟没栈房门口的小缸。
这下坏事,楼上的红袖和程顾也立刻意识到有人再次,红袖立刻拿着灯往下照,发现一人影半弯着腰匆匆走过。因为是背朝天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不过很清楚的一点就是从人影的行动来看并非是路过而是有意跟踪。
这下程顾也有些害怕了“这该如何是好,若是叫外人知道了传了出去定是要闹出一场风波的。到时候别说是跟爹提起你,就连提起我,他都要大发雷霆的。”
红袖听得憋气,真是个无用的孬种,这事情还没传扬出去就怕成这样,若真是传出去了还不得吓尿裤子,看来以柔克刚这招不行。若是等他亲口告诉程老爷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看来还需她出几分力。
红袖笑得妖娆“程公子不必担心。这件事我可以帮你办到,只要年计划进行便可。”
“啊?”程顾也不信“怎么可能,你是在开玩笑嘛,我们连偷窥者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处理此事?”
“那还不容易!”红袖笑得自信满满,同时眼神中隐约闪现着一丝狠辣。“你过来,我跟你说……”
程顾也早已害怕的慌了神,只顾着点头不敢言语,说完之后便急匆匆回去了。红袖鄙夷的瞅了一眼不说话,只是嫌弃的看着这个落荒而逃的身影。第一次见面还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也是个胆小鬼罢了。不过如此也好,容易控制。
一夜惊魂之后,程顾也躺在李姨娘身边睡去,李姨娘醒来看见这幅场景以为是夫君回心转意了自然高兴。
第二天早还亲自打了水伺候夫君洗漱,因着高兴,连说话都跟唱曲似得悦耳动听“夫君,昨晚睡得可好?”
昨晚?一提起这两个字程顾也就忍不住想到昨晚之事,脸上顿时煞白,吓得李姨娘还以为是病了忙要喊人,叫程顾也制止了。
“你这婆娘,这是作甚,大早上的别打扰了别人睡觉。喊什么喊!”
李姨娘委屈“妾身看夫君脸色苍白以为病了,这不喊人找大夫嘛。难道妾身这般为夫君着想还是错了不成?”泪眼扑闪扑闪可怜巴巴的看着程顾也。
程顾也经昨晚一事之后胆子变得特别小哪还敢惹事端,见李姨娘这般模样只敢哄,生怕话不好惹了生气又是一堆的麻烦。
“好了好了,是我考虑不周错怪你了,不生气了好不好?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还得吃早饭呢,若是比爹晚到少不了一顿臭骂。我可是嫡长子总不能在程嚣墨这个庶子面前失了礼数吧。”
李姨娘点头,跟着夫君一同出去了。好在程老爷还没出来,不过程嚣墨却是特别的早,而且今日一见到程顾也就打招呼精神很不错的样子。
“大哥早啊,今日可真奇怪我起得早你也起的如此早!”
李姨娘听了这话心中不悦“我说二弟,你这话是何意思。难道我们一定要晚些过来才正常吗?”
“哈哈”程嚣墨笑,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他们两人“小嫂子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昨日做了噩梦,梦见不好的东西吓得不敢多睡所以天一亮就起床了。”
李姨娘听了嘲笑道“堂堂一个大男人竟为了一个噩梦吓得如此厉害,二弟是否没用了些?”
“是啊,是啊。”程嚣墨不否认,反而承认的爽快“没办法,有时候就是一个噩梦也叫人害怕好几宿何况是恶事了。我这人胆小想想就怕,所以不敢做什么。不过大哥胆大心细一向敢作敢当定是不会为噩梦所扰的。”
程嚣墨说的极为隐晦,也只有心中有事的人才能听出些分毫却也不敢确定。程顾也只觉得程嚣墨字里行间在讽刺自己做事行为,好像在说他作恶事。只是是否自己多虑了,想来自己与红袖之事是没人知晓的,程嚣墨应该不是借题发挥吧。
程顾也心中疑惑究竟他这番话是另有所指还是嘴皮上图个痛快。
言语间,程家人都到齐了,程老爷说五色斋生意一切正常且有经验丰富的老伙计照看着不必去了。他想留在家里看着程嚣墨学算术,还说已经派人去请年晓鱼过来了,这会应该在路上了。
什么!此话一出,程嚣墨差点没喷了饭,这是要干嘛,小时候爹不管自己长大了到要来管着管那束手束脚了。程嚣墨表示十分反对。
“我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学与不学全在我个人,你盯着我作甚,再说你的嫡长子在对面。应该好好培养他才是。您如此这般偏袒叫他心中怎想,若是程夫人为此心生误会那我们偏房又少不了一顿好果子吃了。”程嚣墨说的任性,听得程夫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程姨娘则是使劲拽儿子的衣袖。
现场气氛一阵尴尬,程顾也听了心中不爽,大拍桌子怒吼道“程嚣墨,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说这样的话,我母亲怎么说都是正妻,掌管整个程家别说是教训你们,就是赶你们出去也是可以的。但是这些年来她有没有这么做过?若不是你们母子的出现她能过的这般痛苦?还有,爹想疼谁就疼谁,不需要你来说!我就不信这么多年来你心里不想得到爹的一丝疼爱如今如愿以偿了还说这般,你这是酸谁呀!你以为人人都向你这般小肚鸡肠!”
话是越说越冲越说越不对劲,程嚣墨怒气冲冲瞪了一眼程老爷,也不管他什么态度,反正自己就执意摔了碗筷不吃了。转身推着轮椅回屋,程顾也也踢翻凳子往自己屋里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