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关着窗不用冷气也不会热得受不了,此时某个贪吃鬼在吃着凤梨,很快只剩下一片。
“老婆,你不觉得吃太多了吗?小心晚一点又胃胀气,要我替你揉肚子。”
真的那么好吃?一片接一片……
说着他拿起一片放进嘴里,猛然,孟邵谦眉头微皱,酸。
“小鸽子回去了吗?怎么不留她下来吃饭,她陪了我一天,正事也没干,都在当保镖,我过意不去。”
江雨桐觉得她也要上班,不像已婚人士整天无所事事,连出个门老公都忧心地坐立难安,公事也不理,等玩累的老婆回家。
闻言,孟邵谦勉强一笑,“我让她替我理财,两亿,赚了她抽两成酬佣,赔了我自行吸收。”仁至义尽了。
江雨桐一听,半晌不出声,人有钱财大气粗,除了让人低头还能砸人。
“老公,你这一招狠毒辣,收买人还要人家鞠躬尽瘁,小鸽子一定恨得想咬死你。”
“我让她赚钱还怀恨在心?”
要这是如江雨桐说的一样,那林歌就太不知恩图报了。
江雨桐咯咯笑着坐上男人的大腿上,双臂往他颈上一环,轻偎进他怀里。
“老公,我有没有说过我有一点点爱你,小鸽子叫我问问自己的心,我觉得一点点加上一点点,但不是很爱,你会不会不高兴我爱得不够深?”
闻言,男人黑瞳亮了起来,熠熠生辉。
“不会,一点点加一点点,日积月累,我的青青心里将只有我一个人,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这些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孟邵谦语带哽咽,环抱的双臂陡地收紧,将他的爱人拥入怀中。
一开始是没感觉,渐渐变成了喜欢,而今她开口说爱了。
纵使并非大海般澎湃,涓涓细流的情丝也能汇聚成湖泊,形成点点泛向湖心的涟漪,勾画出串起的同心。
“所以你不要再担心我会离开你,除非你亲口对我说:我不爱你了,我不要这段婚姻,否则谁来破坏我的家庭我都不允许,我喜欢有你宠着的这个家。”
也许是感受到男人的内心情感,江雨桐也发自肺腑的说出这些话来。
她觉得不管以前发生什么事,现在她只想守着眼前的幸福,守护她的家。
“你怎么知道……”
见女人突然没有了声音,孟邵谦连忙问道。
他日夜忧心,唯恐她有朝一日恢复记忆,头也不回地将他抛下,让他领受她曾受过的噬心之痛。
江雨桐轻轻一啄,顽皮又可恶地吻了丈夫又抽身,不让他回吻。
“因为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连我这个枕边人都不能看出你眉间的惆怅,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和你同睡一张床。”
“桐桐……”
孟邵谦感觉到自己的眼眶热了。
“我在这里,在你身边,一直一直。”
盯着眼睛微微发红的男人,江雨桐一字一句的说着。
地不老,天不荒,两情如丝缠不断,荒地也有有情人。
“老婆,你给我乖一点,不要一点到晚只想往外跑,手机带着不许关机,刚换的新手机有卫星定位,你要敢乱跑给我惹些有的没有的桃花债回来,小心我执行家事法庭,处决了你。”
说这些话,孟邵谦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管的太严了,因为江雨桐太容易惹事,已经是为人妻子了,桃花还一朵一朵开个没完。
……
因为一个人在家太无聊,所以江雨桐决定回以前毕业的学校修个植物学博士学位打发时间。
她不是班上最年长的学生,却是最受师生欢迎的风云人物。
植物学知识相当丰富,不少学长、学弟争相献殷勤,追求看起来不像人妻的她。
夫妻间说开了,老担心妻子离家的孟邵谦终于放松了控管,也不像以前那般紧迫盯人,偶尔也会放她和同学出去玩。
只要不玩疯,他往往睁一眼闭一眼由她去,回到家还是他最心爱的老婆。
不过一个礼拜三天的课他亲自接送,风雨无阻,外面的男人都是野兽,他要防止他们的魔爪伸向她。
适时的宣示主权是必要的,一头头的狼没有人性,见到猎物就想扑,他要一一斩断他们的爪子,无力扑咬。
“听到了,老先生,你不要再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你瞧我耳朵都长茧了,再念下去我都要成蛹了,快走快走,上班要迟到了,早一点出门才不会遇到大塞车,我保证我会很乖很乖,最多到植物园逛一圈。”
面对孜孜不倦,说个不听的孟邵谦,江雨桐举起右手发誓,神情娇媚地有如一朵盛开的玫瑰。
“敢嫌我唠叨?太久没尝尝暴君的手段了是吧,晚上洗干净等我,今晚别想睡了。”
听女人说他唠叨,孟邵谦说完笑着在女人那小巧琼鼻上轻轻一刮,刮完后对着自己妻后的红唇印下了下去。
轻轻的一吻,代表女人在他内心有多么的重要,眼神里神情温柔地好像把女人要融进他的身体里。
“又威胁我,不能换句新词呀,我把脚趾头缝都抹上乳液,看你怎么啃得下去。”
闻言,孟邵谦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向江雨桐的眼神越发宠溺。
因为他现在不像前阵子那样闲在家里只绕着江雨桐转了,现在已经和孟氏集团斗争那最后时刻。
他不能一点的疏忽,在他的脑子里浮现的场面是孟廷轩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盯着股票走势。
只要看见孟廷轩不爽,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