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皇帝是看到了李逸尘救驾的功劳,打算放了李逸尘?
我是更加担心,李逸尘虽说是已经让商贾们恢复了正常的秩序,虽说是在这次的救驾中,有了一份功劳,可是皇帝经历了这一次的叛乱,大概是更加对潜在的背叛、反朝廷的人忌惮,更加想除而快之!
不好的预感,我要如何做,才能让李逸尘彻底摆脱被皇帝猜忌的困境?
就在这个时候,李逸尘跪在了地上,面上带着微笑。
“皇上,既然您已经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就故作亲热的叫您一声皇兄如何?不管您怎么想,我曾经的行为,或者我现在的一些做法,大抵是不对的,让您有所为难!不过,您别担心,我在此发誓,我和我的后人世世代代效忠于您和您所传的皇位!另外,臣恳请陛下允许我做一件事儿!”
说这话,李逸尘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登时满朝文武吓了一跳,在他来皇宫之前不是已经搜过身的吗,这个李逸尘怎么还有武器?
有侍卫迅速的保卫在皇帝的左右,皇帝司徒正冷冷的一笑,只等着这个男人犯错误!
我想,李逸尘大抵是不会蠢到在这个时候行刺皇上的!却也是在皱眉思索,李逸尘,你到底要做什么?
只是,我很快看到了答案,这个李逸尘,生生的切掉了自己的双足。
在满朝文武的唏嘘中,在皇帝也带了震惊的眼神中,已经是站立不稳的李逸尘冲着上位者凄婉一笑,“皇兄,是臣弟自愿砍下这双足的,从前是我不懂事,走过了一段错误的路!这双脚,还给了过去,给您赔罪!”
这么坚定的话语,无疑是向皇帝传递了信息,一个没有脚的人,哪里有可能争抢皇位?
皇帝此时眉头舒展,却是带了心疼的语气,“来人,快叫太医,快,给晨儿止血!”
晨儿?这么快就是称呼晨儿了?我不得不说,伴君之人,心里承受能力以及个人反应能力得快人一步!
“晨儿,你这是何苦?唉,朕已经是查清楚了你的身世,从找到的各种证据来看,你确系朕的皇弟!这么多年来,前朝太子妃布下的局,害的我们亲人无法相见,却是如同仇敌一般!”
“请皇上莫要哀痛!”
御史大人的话,领了众位大臣们齐齐跪下请这位千古明君莫要再悲伤难过。亲人相见相认,总归是好的!
“唉,太后娘娘在上次还说是你长的像父王,朕那时候还是不信的!都怪朕!即日起,司徒晨被册封为逍遥王,御赐一块免死金牌以慰其多年辛苦及救驾之功劳!”
一言既出,东方景在内的百官深感安慰,皇帝终究还是那个明君,一块免死金牌不就是表明从此都不会追杀逍遥王,真正的让逍遥王逍遥无忧吗?
可是,没有了双足的逍遥王真正能到哪里去逍遥?
司徒晨艰难的谢恩,“臣弟叩谢皇上!”
说完话,皇帝却是着急的让逍遥王司徒晨平身,并让赶来的太医给司徒晨敷药止血。
我知道,司徒晨定然是会去迎接苏锦落的,我知道司徒晨之所以去双足就是为了和苏锦落长久无忧的在一起,我也知道,苏锦落不会嫌弃这个失去双足的“大叔!”
皇帝很快命令我同司徒锦赶去北戎国,助力北戎公主云珂公主救下北戎可汗。
在出发后,我很快发现有一张面孔在侍卫中很是眼熟,而这次跟随了我一起出战的钱串子却是利落的跳上前拿掉了侍卫的帽子。
青丝如瀑,明珠郡主阮千雪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司徒锦一愣,“千雪,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玩儿的地方!”
阮千雪面容憔悴,眼底带了哀戚,却是咬牙故作气愤的说,“我不是来玩的,我也是会功夫的人,就让我去杀敌又如何?那些该死的人们,要不是他们联合了陆将军那个老匹夫,怎么会让苏锦落他们陷入了困境?我是要替落儿他们报仇的!”
我无语,阮千雪你不要装了,你是为了离开这个让你伤心失望的地方吗?我知道,昨天苏锦落已经答应了逍遥王的求婚,如今天下商贾都是在庆祝逍遥王和王妃大喜,已经是出现了多种货物降价庆祝活动!
司徒锦在阮千雪提到苏锦落的那一刻,已经是脑子不够用了,稀里糊涂的答应了让阮千雪随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有火光,有血光,这个明珠郡主始终不卑不亢,不胆小不示弱,甚至在一次的战斗中,挡在了我的身前。
为了她,我让队伍们先行前进,带她到附近的人家歇息。
当我犹豫着要不要解开她的衣服上药的时候,她却是爽朗一笑,“你干嘛这么墨迹?有什么忌讳的!不过是皮囊而已,你若觉得好看,不如我们俩就将就在一起,做个伴?你若是嫌弃,就当是正常不过的给一个男人上药罢了!”
听闻此,我忽然笑了,是啊,眼前的这个女汉子,哪里像是一个古代女子?
“好啊,如果我们都有命回去,就凑合在一起作伴一生!”
阮千雪笑了,却是在我给她伤口上药触动伤口的时候,轻轻蹙眉,但是连一声痛苦的喊叫都没有。
后来,大军果然胜利的打败了北戎叛军,就下了北戎的可汗。
再后来,我真的向皇帝请求赐婚,同明珠郡主阮千雪在一起生活了。
很显然,我的决定是对的,看到苏锦落满满的真心祝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