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浣纱有气无力的说,老公,你快走,说完,嘴里吐出了鲜血,闭上了眼睛。
闫清华恶狠狠的把手里的匕首转了一下,顾不得自己的疼痛,一脚踹在了行长的下面。
两个人都趴下了,鲜血把地面全部都染红了。
小保姆看到这样的情景,哭喊着冲了出去在楼道里喊,救命啊,杀人了。
凄厉的喊声在寂静的深夜里面显得格外的瘆人,传出去了好远。
李光良,安易两个人正搂抱着睡觉,外面的喊声把两个人吵醒了。
李光良说,有人喊救命。怎么回事。
安易说,快起来,看看。
两个人穿上了睡意,透过门镜像外面看。
对门的小保姆还在一声跌不一声的喊着。
透过昏暗的光亮李光良看到对面的房间门开着,地上躺着几个人,暗红的鲜血正在流淌,有一个背着背包的人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外面爬,手上全都是鲜血。
李光良打开了房门,可是让安易又给关上了。
李光良看着安易,安易说,你出去干什么,有病吧。
李光良说,不行,虽然咱们刚搬过来,和对门不认识,但他们家出了事情,咱们不能装作看不到啊。摆渡看新节
安易最后还是没有拧过李光良,递给了李光良一把菜刀。
李光良推门出来,问,怎么回事。安易有些哆嗦的躲在门缝里。
小保姆指着正在往外爬的人说,闫清华,快,救救他。
李光良,安易对于闫清华的这个名字都不陌生,甚至有些过敏。
安易一下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问,谁,闫清华。
小保姆点头,说,对。
闫清华这时候已经爬到了门口,再也没有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哪里,再也不动了。
李光良对已经吓坏了的安易说,快,给大哥打电话,告诉他闫清华在咱们这里。
安易打电话给毛十八,李光良给闫清华做急救。
毛十八此时早就进入了梦乡,梦里头竟然见到了诗澜。
他抱着诗澜说,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去了哪里。
诗澜只是痴痴的傻笑,一句话也不说。
后来诗澜好像又变成了田丽丽。跟他在床上翻滚。
别看平时田丽丽文文静静的,可是在床上却是热情似火。
毛十八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当听到安易说闫清华在他那里的时候,毛十八彻底的从梦境里走了出来,说,我马上就到。
红果迷迷糊糊的问,老公,怎么了。
昨天晚上很显然太过激情了,红果感觉身子还有一酸疼。
毛十八说,闫清华找到了,我要出去。
红果在从床上坐了起来,说,小心啊。
话音未落,毛十八已经出去了,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毛十八开车一路飞奔,幸好,大街上人车稀少。
时间不长,毛十八就来到了安易的楼下。
毛十八一边上楼,一边给高河打电话,说,闫清华找到了。
毛十八一口气冲到了安易家门口的时候,看见李光良和安易还有另外一个人都在现场,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道传了出来,毛十八皱了皱眉。
李光良说,闫清华的伤非常的重,你看看,我没敢动。
毛十八看了一眼,说,带着他去医院。
说完又看了看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小保姆进了安易的家里,安易把小保姆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着她,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毛十八和李光良两个人一路飞奔,来到了医院,把闫清华送进了抢救室。
没一会,高河带着人也过来了,问,人在哪里。
毛十八指着抢救室说,在里面,生死还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毛十八和高河两个人都盼望着闫清华能够熬过这一关,毕竟他那里还有一本账没有搞清楚。
天亮了,天气有些凉,天空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雪了。
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说,我们尽力了,有什么话赶紧问吧。
毛十八,高河两个人急匆匆的来到了闫清华的身边。
闫清华脸色苍白,目光迷离。有气无力。
高河问,槐花湾的工程是怎么回事。
闫清华的眼睛转到了高河的脸上,嘴角动了动,说话的声音非常的微弱。
在书房的最上面,有一本书,悲惨的世界……
闫清华嘴角抽动了两下,一口鲜血从鼻子里呛了出来,差一点喷到了高河。
闫清华死了,眼睛却睁的大大的。
毛十八和高河两个人出来,开车又来到了闫清华的家里。
上楼的时候,毛十八看见外面飘起来雪花,纷纷扬扬,从阴云四合的天空落下。
因为有小保姆在现场,所以事情变得非常的简单,行长的女人来过,只是在行长的尸体上踹了一脚然后就离开了。
警察让她把尸体处理了,那个女人说,不要了,捐给国家吧。
毛十八,高河两个人到达现场的时候,看见警察正在收拾现场。
两个人根据小保姆的指点,来到了书房。
书房靠着东北角的地方,放着一个大大的书柜,里面全部都是各种珍藏版的书籍。
毛十八的目光一排一排的扫了过去,最终停留在最上面的一本叫做悲惨的世界上面。
毛十八拿来了凳子,上去,把那本书拿了下来,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