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和李云峰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院子的门口站着一个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的高高大大的。
黑红色的一张脸上,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在睡觉呢。
鼻空朝上,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难道是为了下雨天接雨水吗。
挺大的一张嘴巴,黄色的牙齿,好像挺长时间没刷牙了。
身上穿着一件九十年代的衬衫,裤子有些短,脚上一双褪了色的布鞋,正在哪里跟特保叫嚷。
毛十八不认识这个人是谁,李云峰更是不认识。
远处已经围上来好多看热闹的人,有的是太阳湾的村民,有的是游客,都在指指点点的小声嘀咕着什么。
在人群里,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正在叫嚷的黑胖子。嘴角上挂着一丝怪异的微笑。
自从李云峰当着记者的面承认自己有一个亲生儿子当年流落北海以后,北海的大街小巷把这件事情都传遍了。
人们茶余饭后那些这件事当做谈资,yy一些用不着的事情。
毛家湾的人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毛文良和老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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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良仰天长叹,怕什么来什么。
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和老婆辛辛苦苦的把毛十八抚养成人,对他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好,有一口吃的都要紧着毛十八来,可是如今毛十八出息了,人家的亲生父亲找上门来,就像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的,反动派下山摘桃子来了。
原本打算让毛十八认祖归宗的想法,这个时候一下子没有了,他不愿意自己这么好的儿子就便宜了李云峰。
虽然当时不知道那个扔下孩子的人就是李云峰,可是根据李云峰在媒体上说的一些蛛丝马迹,加上仔细会议当年的情况,老两口已经认定了那个人就是李云峰。
毛文良唉声叹气,一点办法都没有,连着急再上火,一下子躺在了炕上起不来了。
老婆曹明珠看着老头子躺在炕上唉声叹气的就要把毛十八给弄回来。
毛文良说,不要让他回来,让他回来我死的就更加的快了。
这天下午的时候,曹明珠的弟弟过来了,看见躺在炕上的毛文良就问怎么了。
曹明珠叹了口气,就把事情跟弟弟说了一遍。
弟弟曹长南说,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毛十八是你们辛辛苦苦的养大成人的,不能让那个李云峰就这样捡了便宜要回去。
毛文良说,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办起来可就难了,腿长在人家的身上,再说了,李云峰那可是京都来的大领导,咱们那什么跟人家抗衡。
另外十八这小子平时看的倒是不错,可是谁能够知道他心里头究竟是怎么想的,人大了,这些年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虽然对我们老两口那是没说的,但是万一他知道了李云峰就是他亲爹,那还不去认祖归宗啊。
当时我跟你姐和毛十八说过这件事,但是以为他父亲没准早就死了,谁知道他父亲居然是一个大官啊。
十八这个孩子虽然不错,不贪财,不巴结当官的,可是那这个人和李云峰比起来都是蚂蚁一样的人,难免十八知道了真相不动心啊。
曹长南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你们同意不同意。
毛文良听说他有主意,就问是什么主意呢。
曹长南说,你看,毛十八如今在北海的地位是如日中天,前途无可限量,咱们不能让十八就这样跟咱们家没有关系了,因为,走了十八这课大树在这里戳着,别人谁都不敢懂咱们。
所以咱们要想出来一个办法,让李云峰找不到你们,找不到你们他就找不到十八,十八就不能认祖归宗。
毛文良说,当年我和你姐姐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搬了两次家,才来到这个村子,估计应该找不到咱们。
但是就怕十八这小子和李云峰呆的时间长了,从一些蛛丝马迹上找到线索。
曹长南说,我刚才的话没说完,你们就给我打断了。
毛文良一听他还有事情要说,就点头,扔给他一个毛十八孝敬自己的黄鹤楼,说,什么办法,我听听行不行。
曹长南说,我想既然李云峰过来是找儿子,那么咱们就送给他一个儿子,让他了却了念想,也就算完事了。
毛文良瞪着眼睛说,你这简直是放屁,你不就是让我们把十八拱手相让吗。
曹长南摆了摆手,说,你看你,说说话就急眼了,我还没说完呢。
曹明珠说,你让他把话说完的。
曹长南说,我不是让你们把十八送出去,是让你们找一个人代替十八。
啊,毛文良惊讶的叫了起来,说,这个怎么代替啊。
曹长南说,我有办法啊。
毛文良和曹明珠就静静地听着他说。
曹长南说,我认识一个孤儿,叫大壮。有些缺心眼,我觉得让他冒充李云峰的儿子是最好了。
毛文良想了想说,这倒也是一个好主意,可是李云峰可是留下来凤尾镯作为纪念的,你难道让我把东西给了那个傻小子,以后毛十八要是想起来找我要我去哪里弄啊。
曹长南说,姐夫,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我给你按照那个样式做一个不就完了吗。
保证两个一模一样,谁都看不出来,只不过这个钱要你们掏。
曹明珠问弟弟,那个东西要多少钱啊。
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