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万林正在半睡半醒之间 忽然听见外面咕隆咕隆的进來了好多人 以为是虎子他们來了
可是站起來 睁开眼睛一看 不对啊 來的不是虎子他们的人 心说 坏了 一定是自己的身份被人家给识破了
卧槽他妈的 都怪自己不小心 怎么就相信了这两个小王八蛋呢 刚才要是自己想走 收拾这两个人还是有把握的 可是现在來了这么多人 有些费劲啊
说话间 红毛带着人已经冲了进來 喊 给我干 只要不弄死就行
平日里都是偷鸡摸狗的小混混 从來就沒有什么敬畏之心 下起手來也沒什么轻重的
有一个在前面的人直接一砍刀奔着常万林的脑袋就下去了
常万林一偏头 顺手抓起來旁边的一个茶壶直接扣在了那个人的脑袋上
茶壶碎了 里面是大半开的水 一下子倒满了一脸
那个人嗷嗷的怪叫 蹲下了
黄毛心里头想 卧槽尼玛的 沒想到这个老家伙果然厉害 于是喊 兄弟们 给我上
常万林死命的反抗 可是后背 还是受了伤 鲜血直流
常万林又打趴下了两个 把饭桌子朝着窗户扔了过最新章节已上传
玻璃碎了 常万林跳了出去
后面的红毛喊 兄弟们 不能让他跑了 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说着 从房间里追了出去 堵在了门口
常万林也是真的急了 脚下用力 把一个半块砖头踢了起來 正好砸在了红毛的脑袋上 又上前一步 把红毛踹躺下了
黄毛看自己的兄弟被人给打了 照着常万林就是一刀 砍在了常万林的左胳膊上
常万林顿时就感觉胳膊一阵剧烈的疼痛 然后就抬不起來了
來不及多想 常万林冲出了红毛的家 也顾不上方向 一路飞奔
后面的人还在喊 常万林拼命的跑 耳边的风呼呼的刮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 常万林已经听不见后面的喊声了 心里头一放松 感觉脚下一软 趴在了地上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虎子他们几个开车一路飞奔 快到蓝家店的时候 看见了六七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在路上 有的身上还带着血
虎子说 这几个小子有点可疑 用不用问问
书呆子点头 两辆车把几个人围在了中间
红毛以为老大的车來了呢 垂头丧气的过來刚要说话 可是发现不对劲
从车上下來的人不是老大他们
虎子站在了红毛的面前 说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红毛翻着眼睛看了一眼虎子 说 卧槽 大哥 你是警察吗 管的太宽了吧
虎子抬手一个嘴巴 红毛一下子横着飞了出去
一张嘴两颗牙齿吐了出來 脑袋晕乎乎的 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后面的黄毛冲了过來 让虎子一脚踹在了腿上 嘎巴一声 断了
所有人都不敢动了 虎子把红毛揪了过來 说 我想听实话
红毛说 我们在追一个人
虎子问 什么人
红毛说常万林
虎子踹了他一脚 骂 草泥马的 谁让你干的
红毛毕竟是初出茅庐的小马驹 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 直接就怂了 把事情的经过如实的说了一遍
这时候 远处马达轰鸣 几辆车风驰电掣般的停在了虎子他们身边
赵天喜他们下來了 旁边的一个手下看见了红毛他们 说 不好了 大哥 让他们得手了
赵天喜的人把书呆子几个人围在了中央 瞬间 气氛就像充满了煤气的房间
赵天喜走过來 看着书呆子几个人 说 人呢
书呆子说 我他妈的还想问你呢
这时候 红毛过來了 说 大哥 人跑了 沒追上
赵天喜沒有时间跟书呆子他们较劲 吩咐人赶紧追
书呆子带着虎子他们几个走了 因为他们几个知道 常万林跑了 这茫茫人海的想要找一个人简直无意于大海捞针
蓝家店东北十五公里左右有一个地方叫做柳家集 村子挺大的 有几百户人家
老王头是这里的老户 年轻时家里头穷的要命 所以一直也沒有老婆
庆幸的是老头身体一直非常的结实 都六十岁了 自己还能兄弟 干农活
家里头养着一匹马 还有一挂大车
一年到头除了种地还能给别人家干一些零活 收入也不错 两万多块钱也是够吃够花了
村子里都种玉米 玉米秋天的时候收割 玉米棒子收回之后 玉米的秸秆就放在田里 捆好了 等着干透了在用车拉回去
村子里的人几乎都出去打工了 剩下的人都是老弱病残的
这也就成全了老王头 拉一亩地玉米秸秆五十块钱 算下來这一冬天也有好多的收入
老王头上午干活干的累了 中午自己凑合着吃了点东西就躺在炕上睡觉
虽然是光棍一个人 可是房间里收拾的还算整齐
门口趴着一只狗 也眯着眼睛打盹
快一点的时候 门开了 有一个女人走了进來 大黄狗站起來摇了摇尾巴 显然是熟人
女人看样子也有六十岁了 可是涂脂抹粉的 身上一股子廉价香水的味道
女人进了房间 推了推老王头 说 还睡啊 下地干活吧
老王头睁开了眼睛 看着女人笑了 一把手把女人抱在怀里 说 想死你了 过來 陪我睡会
女人咯咯咯的笑 说 扯犊子 大白天的 想什么呢
老王头说 大白天怕什么 你有沒有老头 不如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