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笑 说 陪着我哪个 我不懂
红果脸色绯红 说 讨厌死了 你明明知道
毛十八说 我不知道 老婆 我真的不懂
红果笑 说 反正我不说 就是不说
毛十八说 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你父亲才……
红果叹了口气 说 我给父亲报了仇 也算是进了一番心思 无所谓的守孝 禁欲
毛十八想了想 觉得红果说的也有道理 点了点头 说 心思进到了就喊 酒肉穿肠过 佛祖心中留 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两个人上了马 红果一身的红色衣服 映着白雪仿佛是腊月里开的梅花 甚是好看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 红果问毛十八 老公 是不是有好多女人都喜欢你
毛十八笑了笑 沒说话
红果说 你以后要是有比我还好的女孩你会不会和她上床
毛十八摇了摇头 说 不会 我心里只有你
红果笑 笑的就像太阳一样的灿烂
常万林沒有等着高速开通就走了 他知道 如果再不走的话 金万达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
临走的时候 常万林给毛十八发了一个信息 说先走了 北海见 ê最新章节已更新
毛十八和红果正说说笑笑的边走边聊 看见常万林的信息以后 心里头感觉很不舒服
回了一条信息说 大哥 保重
常万林看着毛十八的信息 心里头暖烘烘的 眼泪差一点沒流下來
国道上厚厚的积雪 被车轧的已经成了镜子面
走出不远 就看见了两起肇事 鲜血在白雪上氤氲开來 触目惊心
常万林不知道为什么 右眼皮一个劲的跳 他在对讲机里头不停的喊话 通知一定不要快 一定要小心
旁边的司机笑 说大哥 你是不是上了年纪 怎么变得这样的小心
常万林叹了口气 沒说话 只是心里头怎么感觉要出事呢
常万林一个劲的在心里头念阿尼陀佛 心说 要是到了家 说什么都不再出來了
就在常万林出神的时候 前面传出來枪声
空旷的原野 枪声传出去了好远 而且清脆
常万林心里头已经 心说 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哪里打枪
常万林赶紧用对讲机问头车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大哥 不好……很显然 话沒说完 一声惨叫 通话断了
常万林头上惊出來不少冷汗 喊 停车
伸手 从后面的卧铺里拽出來一把二尺來长的砍刀 车还沒有挺稳 常万林已经跳了下去
这是一段沒有人烟的国道 两边都是山 求救沒用 只能靠自己
常万林手里拎着砍刀 不停的在对讲机里头喊 快 抄家伙 下车
毛十八和红果正在路上纵马飞驰 那种感觉是毛十八从來也沒有过的
茫茫原野 全部被白雪覆盖了 天上一轮红日 天空悠远而湛蓝
毛十八看着红果纵马飞奔的样子喜欢的不得了 不停的用手机给红果拍照片
这样的场景只能是在电视里看过 毛十八想起了天龙八部 乔峰在塞外牧马放羊的样子 当时羡慕的不得了 如今竟然实现了
远处传來的枪声让毛十八吓了一跳 听着枪声不像是警察用枪
因为警察用枪一般都是九毫米的新式警用手枪 可是刚才的枪声分明是沙漠之鹰的枪声
在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枪声呢 毛十八心里头想不明白
毛十八辨了一下方向 又看了一下地上的车辙 他推断 地上留下的印记应该是常万林车队的 难道是常万林出事了 被警察包围了 不是中国警察 或者是两国联合
红果也听到了枪声 喊 老公 有人在开枪
毛十八说 红果 你在我后面 我过去看一下 好像是常万林的车队遇到了麻烦
红果说 不行 他们手上有枪 你不要命了
毛十八挥了挥手纵马驰骋
远远的毛十八看见了常万林的车队
离得太远看不清楚 只能看见好多人
常万林手里拎着砍刀正在拼命
对方看來是势在必得 來的人不少 都是外国人
虽然常万林长时间很国外的人打交道 可是这些人他并不认识
为首的一个人站在高处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不停的叫喊着 快 快
常万林的剪头挨了一刀 鲜血正在往下面滴
手下的兄弟们不少受伤的 有的很严重 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站在高处的那个外国人看着常万林还在做无谓的挣扎 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心说 草泥马的 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
毛十八远远的喊 大哥 别害怕 我过來了
常万林回头 看见一匹枣红马风驰电掣般的过來 马上头一个带着狐狸皮帽子的男人 正是毛十八
兄弟 小心他们手里有枪
毛十八说话间已经到了近前 手里的弓一下子招呼在了一个外国人的身上 那个人凌空飞起來 摔出去了好远 趴在雪地上不动了
常万林的人高兴的不得了 虽然是毛十八一个人 可是在这种关键时刻 一个人的到來就可以决定胜负
高处的那个人看见毛十八过來 嘴上骂了一句什么 跟手下的人说 过去 废了他
手下的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 长的一模一样 强壮的不得了 旋风一样扑像了毛十八
两个人出手极快 而且动作相互配合 几乎沒有破绽
常万林吓得要死 喊 兄弟 小心啊
两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