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说 以后 董市长那边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知道不
黑子点头 说 知道了 知道了
毛十八看了看他的手 说 滚吧 走的早了你的收还能接上
黑子点头 说 谢谢大哥 谢谢大哥
春眠已经醒了过來 挣扎着起來 喊 杀了他 杀了他
毛十八诧异春眠的反常态度 说 闭嘴
春眠被毛十八的吼声吓得呆住了 坐在了地上低下了头
这时候 从外面跑过來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 哭喊着跑到了春眠的身边 说 妈妈 妈妈你怎么了
男孩子长得还不错 可是毛十八觉得这个孩子看着怎么这样的眼熟
忽然觉得这个男孩不知道哪里竟然非常像董市长
毛十八把孩子拉了过來 小草喊 大哥 别 这是我哥的儿子
毛十八沒说话 而是瞪着眼睛看那个孩子
毛十八问虎子 说 你看这个孩子是不是非常像董市长
虎子看了看说 大哥 你别说 你这一提醒还真是 越看越像
春眠低下了头呜呜的哭开了
毛十八感觉这几年一定是有什么事最新章节已上传
就让小草把孩子先带出去 问春眠 说 这个孩子是二熊的吗
二熊也低下了头 不说话了 春眠只顾着呜呜的哭 不说话
小荣踹了一脚春眠 说 问你话呢 哑巴了
春眠抬起头 胸前白花花的一片
呜咽着说 不是二熊的 孩子是董市长的
毛十八一下子懵了 问 怎么回事
春眠的家在北海市东面的一个小县城 原來还是小姑娘的时候 去城里打工 中介的人看着小姑娘长的乖巧 就问她你当保姆愿意不
春眠点头 说我愿意
中介给董市长打电话 那时候他还不是市长 在一个偏僻的县城当县长
董县长就过來了 看了看春眠说 行 不错 就把春眠领会了家
董县长的老婆那时候还沒有和他在一起 家里除了一个瘫痪中风的老娘以外就沒有别的人了
工资是一个月一千五 也算是挺高了
春眠也高兴 自己的运气不错 刚來到县城就找到了这么好的工作 也算是自己的福分 所以干起活來也是特别的卖力气 就盼着以后遇到一个合适的男人成家过日子也就知足了
可是沒想到一个周末竟然成了噩梦的开始
春眠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月白风清的晚上 自己干完了活 躺在床上听着随身听 这时候 房门开了 一身酒气的董县长进來一下子就把她按在了床上
春眠吓坏了 哭着喊 叔叔 您放开我 放开我
可是随着撕扯般的疼痛过后 春眠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完事以后 春眠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男人不停的哭 哭了整整一夜
董县长醒过來的时候 看见躲在墙角的春眠说 别哭了 我会补偿你的
从那天以后 董县长隔三差五的就会给她钱 她的身体自然也就全部都给了董县长
沒多长时间 春眠发现自己怀孕了 当董县长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连想都沒想就扔给了她一千块钱让她处理掉
春眠记得医院里的大夫是怎么议论她的 他们偷偷的说她是卖的 就是街边的那样女人
董县长的老婆隔三差五的也过來 看见春眠也沒说什么
半年以后春眠再次怀孕 董县长依旧是扔给了她一千块钱
半年以后 她又怀孕了 董县长依旧
春眠说 不行了 这次说什么都不行了 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來
董县长说不行
春眠说 我要是再做掉我以后就再也不能怀孕了
董县长迟疑了一下说 那也不行
那天晚上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吵架 吵的很厉害
后來董县长妥协了 说这样 我安排你去一个地方 你在那里养着 我会每个月都给你送钱过去
春眠答应了 他觉得这个男人还不错 能给他生一个孩子也算是老天给她的福气 毕竟是母凭子贵吧
董县长心里七上八下的 春眠虽然比自己的老婆年轻漂亮 也温柔 可是他不可能娶了她 自己走到县长的位置不容易 不可能因为这样一个女人就毁了自己的前程
女人以后可以有更多 可是前程只有一次 趴下了想再次起來就不可能了 他深深的知道官场上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 他坐在酒吧里喝酒 喝的酩酊大醉 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过去了 就过去了
可是酒醒了 事情依旧沒有过去 还是那样 沒有过去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董县长忽然有了一个恐怖的念头 这样的一个念头一出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杀人 他自己从來都沒有想过的事情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悬崖的边上 沒有了选择
窗外是黑漆漆的夜 董县长犹豫了很久 在一个小铺子里买了一把水果刀 开车去了春晓那里
已经是下半夜了 可是春晓却一直睡不着 她在想 想自己以后的路究竟要怎么走
是生了孩子以后给人 还是就这样给人家一辈子做小三 她不知道 也想不明白
外面有人开锁头 春眠吓了一跳 坐起來看着窗户外面
是董县长 春眠看到他的时候 心里居然有一种感动 他还是想着她的 春眠在心里这样想
董县长敲门 说 春眠 开门
春眠开门 说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來
董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