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神医特种兵在都市>第二百零五章 生活不容易

耗子走了以后 其他的人又开始了战斗

毛十八想不明白 为什么赌注是输了的人在地上趴着学狗叫 还让他他们依旧兴致高涨

窗外是淡蓝色的天空 一望无际 毛十八忽然响起來天高云淡这四个字 这种精致的景色下 本來应该是穿一身丝质的睡衣 慵懒的躺在一把摇椅上喝着西湖龙井 眯着眼睛想着或高兴 或忧伤的往事

亦或是携三五好友 登高远眺 看满山秋色 那才对得起这样的景色

可是 如今 对着这破烂的 腥臭的房子 皱纹堆累的憔悴 却依旧开心的笑着

毛十八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别人可怜 还是自己可怜

就像别人说的那样 阳光是一样的 快乐是一样的 这种快乐是跟钱的多少沒有关系

毛十八不知道 那种笑容背后是不是真的快乐

耗子已经回來了 手里抱着一箱子酒

累死我了 我要自己干一瓶 耗子说

毛十八就笑 说 随你

大胡子被人按在地上学狗叫 看來是大胡子输了

红脸膛说 让你请大家吃饭 多不好意思

毛十八说 沒事 都是朋友 黑しし阁最新章节已更新

有人拿过來几张破报纸 上面的不知姓名女人已经不知道被多少双手摸过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女人 才让这张报纸幸存了下來 否则早就让这些王八蛋拿去擦屁股了 报纸直接就放在了露着土的炕上

毛十八买來的猪头肉 火腿肠 花生米被倒在了上面

人总会随着生活环境的改变而改变 即便是那些曾经锦衣玉食的人们也都会这样

等到某一天 他们可能也会适应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

不用洗手 不用精致的餐具 人生就是一种不断的惊喜或者凄凉

大胡子打开了一瓶白酒 直接先干 三杯

红脸膛说 你他妈的少点喝 喝完了有他妈的哭

毛十八说喝酒挺高兴的事 哭什么啊

耗子说 你不知道 他一喝酒就几把想老婆

红脸膛说 你不想啊 不想你他妈的出去扯犊子

大胡子说 行了 出去扯犊子是解决生理需求 跟老婆能比吗

老婆会给你生儿子 老婆会给你做饭 老婆会跟你过苦日子 别人可以跟你上床 但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和你走过那些难忘的岁月

毛十八看了看大胡子 想不到这样一个粗狂的男人居然能够有这样细腻的心思

白酒已经喝沒了 毛十八打开了啤酒

粗瓷碗碰在一起叮当的响 金黄的液体在每个人的喉咙里咕咕的流进了肚子

大胡子问 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到这个鬼地方來了

毛十八说 家里沒钱 穷的要死 父亲有病了 沒钱看 所以过來了

大胡子说 人啊 都是不容易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也有这么多烦心事

毛十八说 命不好 沒办法 刚开始看见工资的时候 我高兴的要死 还以为拼死拼活的干上一年 就可以娶媳妇盖房子了 也能把父亲治病的钱还个差不多 可是他妈的沒想到 來到这里七扣八扣的 剩下的已经沒多少了

对了 大哥 你是怎么过來的

大胡子说 我过來已经有年头了 今年是第六年 我算计了 过了今年就不干了 因为我儿子已经大学毕业了

离开家时间太长了 中间就回去一趟 只待了三天

你嫂子天天晚上折腾我 一夜一夜的

我心里头难受 一个女人家的在家里不容易 做饭 洗衣服 照顾老人孩子 还要种地 晚上的时候守空房 其实 女人不怕受苦 最怕的就是她累的时候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沒有

临走的时候 我就跟你嫂子说 老婆 要是你忍不住了你就找一个 我不怪你

毛十八说 扯犊子 你也就这样说一下 要是真的发现了 你还不杀了他们

大胡子说 我说的是真的 男人在外面可以找 可以扯犊子 难道就让女人在家里忍着吗

前些天看到一个报道 是一个留守得女人在家里忍不住寂寞 和自己养的一条狗做了那个事

最后还上了医院 你说他妈的那这个狗日的什么道貌岸然的家伙在报纸上 新闻上一顿他妈的瞎说 什么道德的沦丧 什么什么的

我就是有些听不惯 首先 他们沒有背叛自己的老公 不像那些个富婆 他妈的一个人包养好几个

他们才是沦丧的一代 他们沒资格去评论别人

耗子说 对 草泥马的 我早就看不惯那些个装比的 整天就他丫的知道张个嘴说别人 不知道自己的腚上还他妈的有屎呢

毛十八说 等着我干几年 攒点钱也不出來 在外面真是难受

大胡子喝了碗里的酒 说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熬过去这几年

毛十八说 有什么熬不过去的 我什么苦都吃过

大胡子说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苦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吃 可是就怕你吃苦也沒得吃

毛十八看着大胡子说 哥哥 你什么意思 我听着怎么感觉我好像是要死了呢

耗子踹了大胡子一脚说 尼玛的 喝多了吧

大胡子说 草 这是小九兄弟 我看着他人不错所以才说的 要是换做别人 我他妈的才懒得说

耗子说 小九刚來 你别几把吓唬他 再说了 你现在说谢谢事情还有什么用 想走也走不了了 你他妈的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大胡子叹了口气 说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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