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他们往前面走的还算是顺利,什么人都没有碰到。
虎子就说,完了,黄莉莉他们肯定是在小路上呢,不然咱们怎么啥都没看见。
黄广纳说,要不咱们回去吧。我怕大哥他们人手不够用,再出了什么事情就完了。
虎子想了想说,咱们走出来走五里的多地了,可是离着咱们约定的地方还早着呢,说不定大哥他们也没有遇到黄莉莉。
黄广纳和冯棠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点头同意,于是几个人走一起往前走。
说是一条大路,其实就是半人高的野草被拖拉机的履带压平了,走在上面有些软软的。发出莎莎的声响。
两边的树木枝丫搭在了一起,月光只能投下来斑驳稀疏的点子。
地上就仿佛是斑点狗的皮毛一样,一块黑一块白的。
远处是黑黢黢的林子,各种怀疑的形状从几个人的眼前略过,让人的脊背透骨的寒冷。
虎子虽然不是娇生惯养的,可是这种地方还是第一次来,呼吸开始粗重,手心里已经是水洗过一样了。
那两个兄弟也好不到哪里去,冯棠还比不上虎子,一个劲的在后面小声喊,等等我,我,不行,了。
几个人坐下来喘气,真想美美的睡上一觉,或者是抽上一口烟。可是,这里随时都可能有危险找上门来,只能在草丛里警觉的看着四周死一样沉寂的林子。
就在几个人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一种声音传了过来,虽然非常的细小,可是虎子还是听到了。
虎子做了一个手势,意思说,一百米之外有东西,是什么不确定。
宇宙所给予每个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只是因为你所在的地方,心情不一样,所以感觉就会不一样。
忙了一天的红妹儿感觉腰酸腿疼的。
兰兰,杜云朵她们都走了,因为听说有什么歌星来这里唱,大家闹着要去,所以红妹儿也不好扫了大家的性质。
饭店里面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拖地,红妹儿感觉自己的腰就像断了一样的疼。
他忽然想起了毛十八,自己虽然已经成了他的老婆,可是家里的事情什么都指望不上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扯犊子。
红妹儿心里头生气,看着别人家的老公都能够陪在自己的身边,嘘寒问暖的可是在自己最想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呢。
不光是别的事情,就连床上的那点事自己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看着兰兰让小兵滋润的皮肤越发的白皙,可是,自己呢。
有时候,累了,红妹儿就会偷着看看小兵,当初自己要是答应小兵可能也会像兰兰那样的幸福。
可是一切都晚了,小兵如今已经是人家的了,没有了自己的份。
红妹儿终于脱完了地,冲了一个澡,让后穿着睡衣从冰柜里面拿出来两个菜,一个盐爆花生米,一个凉拌海蜇丝。
又拿出来几瓶冰镇的勇闯天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房间里的灯让红妹儿都关上了,窗外的月光就投了进来。
红妹儿不禁想起来第一次和毛十八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是穷,可是两个人有的事时间挥霍,可以做完了那件事也不放开彼此,在月光下静静地休息,可是,如今已经是人面不知何处了。
红妹儿一瓶接一瓶的喝酒,眼泪有些止不住了,心说,自己真是命苦,为什么毛十八就不能像小兵那样呢。
地上的啤酒瓶子渐渐的多了起来,红妹儿一只手拖着下颌,目光迷离的看着外面成双成对的情侣,眼泪不知不觉已经下来了。
兰兰和几个伙伴正在看一场露天的表演,场上的演员正在唱一首非常好听的卷珠帘。
虽然兰兰没有什么文化,可是歌词里头的凄美委婉还是让她内心某种东西一下子被唤醒了,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小兵没有陪着兰兰去,而是刚刚从床上起来,下午的时候,陪着几个朋友喝酒有些多了。
另外和兰兰的新鲜劲已经过了,不然是一定要陪着兰兰去的。
小兵洗了一把脸,看着对面的饭店里头影影绰绰的好像有一个人在那里头喝酒。
小兵就觉着奇怪,心说,怎么回事呢,是红妹儿吗,怎么没有开灯呢。
小兵就走了过去,推开门问,是红妹儿吗。
红妹儿没说话,继续喝酒。
小兵要开灯,红妹儿喊着站了起来,说,别别。
脚步踉跄着差一点摔倒了了,一下子就扑在了小兵的怀里。
红妹儿的手一下子勾住了小兵的脖子。说,是你吗,小兵哥哥。
小兵感觉热乎乎软乎乎的身子仿佛是一个小火炉烤的他难受,身体的某个地方正在膨胀,脑袋里头一片的空白。
小兵用力的推了红妹儿一下,说,红妹儿,你喝多了吧。
红妹儿没有松开小兵,说,我没喝多,我知道你是小兵。
小兵说那你还不松开。
红妹儿说,我就是不松开,我累了,就想找一个人抱抱,你抱着我,别放手。
兰兰看的心烦,可是儿子确实看的津津有味。
兰兰很杜云朵说,我累了,我先回去了。
杜云朵说,好吧。
兰兰慢慢的往回走,心里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小兵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全都是红妹儿光着身子的样子,因为他偷着看过红妹儿和毛十八那个。
他在想,红妹儿在毛十八身体里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快乐呢。
红妹儿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