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然地点点头.‘花’轻尘和冥洛晨不作停留.快速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砰地一声拔掉塞子.将瓶口对着前面.小声地对不知所措的几人说道.“把右手伸出來.”
五人闻言.脸上的疑‘惑’与担忧越发浓郁起來.却都沒有犹豫怯懦.纷纷缓慢地把右手伸出來.摊平了分别放到‘花’轻尘和冥洛晨跟前.
眸子里快速闪过一丝不忍.微微犹豫了片刻.冥洛晨和‘花’轻尘抬眼望了望彼此一眼.秘而不宣地点点头.便快速将瓶子倒了过來.倒酒似的从几个姑娘家手心上方一次‘性’洒过.顿时.每人手上多了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吓得五个‘女’孩‘花’容失‘色’.集体尖叫起來.“啊~~~~”
其中.浣纱的脸‘色’尤其难看.几乎瞬间变得铁青.盈盈的美眸飞速闪过一抹恐惧.
慌‘乱’不已地甩着手心那个不断往‘肉’里面钻的.一寸多长拇指來粗的黑‘色’‘毛’‘毛’虫.缠·绵织锦萄儿又疼又惊.一个个吓得嚎啕大哭起來.眼泪哗哗直往下掉.即便是平时粗鲁惯了的萧月雅.此刻也冷汗直流.咬牙忍着钻心的疼痛.
画面倒退到半个时辰前.夜雨楼.
“产房的五人之中必然有内‘奸’.但绝不可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因为她如果要与偷走雨儿的人做好里应外合.就必须有足够的内力在里面接应.并且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夜雨楼某个窗户方向的暗卫事先撂倒.”冥洛夜眼神冷冽.一脸严肃地注视着瞬间凝重起來的众人.继续分析道.“但我不敢确定.是否有何方法能将武功彻底隐藏.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忙.”
“小子.老夫知道一种隐藏内力的方法.或许值得一试.”觉得冥洛夜推理十分合乎逻辑.南瑞赞同地点点头.习惯‘性’地捋捋胡子.炯炯有神的眸子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一边回想着他往年所见过的一桩奇事.一边娓娓道來.“老夫早年游历四方.曾有幸聆听一个得道高僧的内功心法.他说在靈髡大陆流传着一种极为隐秘的藏功蛊术.是指施蛊者在中蛊者身上种下幼虫.通过远途控制.隐匿其内力.让旁人通过探脉试不出武功.因而此术适于用來掩护细作.高僧无意间向老夫透‘露’过解此蛊毒的奥妙.就是以幼蚕喂之以毒蛇毒蝎两味毒物的毒液至其自然长大.然后把成蚕放进中蛊者的体内即可瞬间吞噬其所有内力.并逐渐侵蚀其五脏六腑.不出一刻钟.就会七窍流血而亡.凑巧的是.老夫去年‘春’天刚好无聊.就试着养了十条.现在它们还老老实实地呆在老夫的怀里呢.”
“咦~~太傅.你好变态哦.还有这种癖好……”‘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冥洛星冷嗖嗖地抱着胳膊.抖抖身子.一脸嫌弃地看着南瑞.
“太傅.这种成蚕若是进入不会武功或是沒有中此蛊毒的任何人的体内.会有什么恶果吗.”冥洛晨想到的却深刻许多.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南瑞所言的潜在含义.
“哈哈.晨儿果然聪明.说到老夫的点子上了.”赞赏地点点头.南瑞笑呵呵地捋捋胡子.也不卖关子.直言不讳地解释道.“普通人被成蚕侵入体内.只是当时会承受噬骨钻心的疼痛.过后不仅沒有任何后遗症.反而对人的身体大有裨益.这一点老夫因为好奇.所以曾经亲自实验过.你们看.老夫一把年纪还这么硬朗也不是沒道理的.”
“太傅.多谢.我知道您的意思了.”冥洛夜闻言.脸上紧绷的线条终于柔和了一点点.继而恭敬地抱拳行礼.不卑不亢地低声说道.“请借我五条成蚕.事成之后.定然加倍还给您.”
“哈哈……孺子可教也.”越发欣慰地直点头.南瑞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慷慨地‘交’到冥洛夜手中.笑呵呵地说道.“拿去吧.不用还了.既然是用來救我乖徒儿的.老夫这个当师父的.怎么也得出些力气.小子.这查出内‘奸’.救出乖徒儿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能让老夫等失望.”
“嗯.晚辈谨记在心.多谢.”关键时刻.冥洛夜也不再与南瑞呛声.一本正经地弯腰道谢.然后鸟都不鸟‘床’上的冒牌货一眼.直接走到冥洛晨和‘花’轻尘跟前.将瓷瓶塞到他们手中.低低地吐出几个字來.“走.除内‘奸’去.”
…………
“啊~~呜呜……好痛……四公子.你快把这‘毛’‘毛’虫拿走啊……哇哇……好痛……”惊恐地看着成蚕越钻越往里.瞬间只剩下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缠·绵哭得像个泪人儿.委屈地向罪魁祸首求救着.
“四公子.呜呜……你们干嘛.为什么这样……哇哇……好痛……疾风……呜呜……”织锦一向怕疼.眼泪哗啦啦流个不停.加上对梁雨橙的失踪感到担忧.越发委屈难受起來.遂忍不捉着疾风的名字.
“啊……‘花’轻尘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杀掉啊.靠……杀千刀的.冥洛曦.你死哪里去了.哇哇……痛死了……”萧月雅脾气火辣.当下爆粗口了.把‘花’轻尘骂了个狗血淋头.
“呜呜……秀……萄儿好疼……哇哇……晨王.您为什么这样……呜呜……”梨‘花’带雨地甩着手掌心里已经钻进去的成蚕.萄儿指责地瞪着冥洛晨.委屈地哭喊着.
“啊………………你们……你们……啊…………”浣纱的叫声根本是凄惨两字无法形容的.整张清秀的小脸儿扭曲不堪.‘色’彩百变.由青变黑.由黑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