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伊夏换了一身礼服挽着聂胤辰,两人一起再次出现在party会场中。
宾客们早等他们等得望幕布欲穿了。钱月月和东方逸这些按捺不住的人直接冲上来问他们,“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久?”
左伊夏的小脸红了一下,很快淡定下来说,“换礼服。”
“什么礼服换这么久。”东方逸随意抱怨了两句,立即急吼吼地问,“那个幕布后面藏着什么,快打开看看啊。”
聂胤辰也转目看着她,看来也有那么一点想知道,她到底对花圃做了什么。
看到大家如此的期盼,左伊夏立即叫来崔秘书,吩咐了几句。
崔秘书立即领命往幕布那边跑去,大家有些惊奇地看着左伊夏,她现在用起聂胤辰的人,已经用得很顺手。
机要秘书都被她拿来乱使唤,看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聂胤辰看到崔秘书那狗腿样儿,忍不住要翻白眼,给着他办事时从来没见这个眼镜男这么积极,他又有些想把这个狗腿换掉了。
崔秘书并不知道自己正经历着很危险的考量,他迅速叫人走到幕布四角。
所有人也被吸引过来,围着神秘的幕布想看后面到底有什么秘密。聂家人几乎全部挤到最前面,他们更清楚幕布后面有什么。
那里曾记录着聂胤辰人生里极少有的败笔,每天看着那个难看的花园,能给聂家多少人带来极大的心理平衡。
他们很想知道,新入的聂小夫人把party的地点选在这里,到底是怎样的惊喜,又或者是怎么样的惊吓呢。
聂爷爷明确要求不许毁掉花圃,大家大约都抱着等看笑话的心情。
所以,幕布揭开的瞬间最考验的应该是聂胤辰聂少爷,自己大喜的日子,却选了这样的地方,怎样想也会变成笑话吧。
偏偏左伊夏还把聂胤辰拖到旁边的舞台上,然后绕到他的背后,伸手捂着他的眼睛,在他耳后说,“你最后看!”
聂胤辰僵硬地嘴角抽了抽,这架式越看越像是要他在这样的日子丢人的节奏。
难道是新来的聂小夫人被聂家那些受窝囊气的人收买了,又或者是被聂家人蛊惑了,想在这大喜的日子给聂少一个下马威。
好吧,不管是哪一种,聂胤辰被温柔的捂着眼睛的时候,绝对没有半点浪漫的感觉。
他要是一只刺猬的话,这种时候尖刺肯定已经立起来了。
左伊夏感觉到他已经浑身冒着危险的冷气,可她很果敢的坚持等幕布掉下来。
巨大的黑色幕布从各个方向全部落下后,左伊夏这才放开手。
阳光突然刺入眼睛的一刻,聂胤辰有些不适应地闭上眼睛,虽然在那一刹那没看见,他却听到耳边许多人的惊呼声。
甚至有人感叹,“好漂亮。”
聂胤辰本已经做好了要丢脸的准备,耳朵里突然收到这样的评价,心情不由地又转为疑惑。
他立即睁开了眼睛,尽管眼前还有些发花的混乱亮光,可是他很快适应过来。
只是他有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起初他眼前是一些乱杂的线条,等那些光亮的线条减弱隐去后,他看到一片版画似的漂亮花圃。
仔细看,他儿时剪的那些杂乱的花丛还在,只是在花丛间加了几处亮眼的花色,就像是在一处杂乱幼稚的画卷上点晴地加了亮眼的几笔,让一副稚子乱图的画瞬间有了艺术感。
宾客们发现幕布后是一处刚建好的漂亮花园,都很高兴地过去参观,只有聂家人很失望,怎么是这样。
说好的人生败笔呢?居然就这么给抹掉了。
聂爷爷发现新花圃也有些意外,左伊夏确实按他要求的,没有动那处花圃,她没有做减法,只是做了一个漂亮的加法。
左伊夏对自己精心的改动还是很满意的,她微笑着问聂胤辰,“怎么样?”
聂胤辰心里是想着,“干得漂亮!”
终于把他的耻辱可抹掉了,可看到她在阳光下那闪烁着光亮的得意模样,他一时说不出来。
他咬了咬牙,搂着她的腰,在她那发亮的眼睛上亲了一下。
“咳咳!”庄严的咳嗽声传来,打断了这个本该甜蜜的吻。
“爷爷!”左伊夏看到来人,立即挺直了脊背,转成正襟危坐的模式。
聂爷爷重重地哼了一声,严厉的气场立即扑面而来,“还知道有我这个爷爷啊?”
老人家严厉的话叫左伊夏有些惶恐,直觉肯定和花圃的事有关,她是玩了些小花招,没有动花圃,却也是不听话故意在中间加了些改变。
难道是她的小聪明叫聂爷爷反感了?
左伊夏有些慌,聂胤辰站在她身侧不动声色向前移了一点挡住了她。
“爷爷,我们做错了什么?”聂胤辰明知故问,顺便把祸事揽上身。
聂爷爷杵了杵拐杖貌似很生气地质问,“为什么把花圃改成这样。”
“这样不是很好。”聂胤辰云淡风轻地就偷换了概念。
在聂家,谁都知道这处丑花圃是为了惊醒聂胤辰用的,十几年都保存下来的,现在一朝就改了,老爷子能不气嘛。
当然了,聂胤辰早就想把这里毁了,只是没找到好机会,左伊夏这一出是帮了他大忙了。
“好!好!好!”聂爷爷一边说“好”一边杵着拐杖,气得脸通红。
聂胤辰一贯嚣张的态度,确实让长辈有些难以承受,左伊夏怕把老爷子气出病来,忙打圆场。
“爷爷,hades年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