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接受一个男人,所谓宠着你,却天天睡在别的女人床上。”
“我!”央沙的脸上泛起一抹红色,“我还没到适婚的年纪,但是,但是聂先生也有陪我啊。他那样的男人,本来就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左伊夏自嘲笑了,一个公主居然轻易地就接受了这种事。好歹遮掩一下,日本女人还真是好妻子的人选,什么样畸形古怪的事也能接受。
可是,她接受不了,一星半点的都接受不了。
要娶什么公主,要什么一堆女人,那就放她走!
她就算欠他的,也该还清了,难道还要被囚禁一辈子,等着他幸临不成。
她左伊夏还没那么贱。
桂宫央沙不知道左伊夏面上突然浮起的怒气是因为什么,但只要她生气,她就高兴。
能气到小3什么的,央沙简直太高兴了,第一次在她面前没有输。
“哈哈,你很生气对不对,其实我根本不用介意你的存在,聂先生让你住在这里,却连首饰都不送你,更别提带你参加宴会,你这种低下的身份,根本不会被承认。”
央沙乘胜追击,誓要用狠毒的话把左伊夏气死,气不死,气走也好,她才不承认,看到左伊夏会让她有巨大的威胁感。这个女人不管样貌还是气质都会让她会有些微弱的自卑,微弱哦,多了才不承认。
央沙天真浪漫的打击,这一次终于对了,左伊夏确实被她刺激到了,她很生气,相当的生气。
可被左唐娜修炼到位的她,半点没显露出什么。
这叫本来在暗暗高兴的桂宫央沙有点高兴,又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之后,单纯朴实的央沙公主给聂先生打了一个电话,聂先生正,嗯,很忙。他喘着气,气息有些急有些乱。
单纯的央沙没听出他在干什么“好事”,还担心地问他,“聂先生,你怎么了,怎么好累的样子。你年纪大了,工作别太累,要保重身体啊。”
“年纪大?!”听到这样的词汇,聂先生一头的黑线。
他身下的很冰山的秘书小姐差点绷不住笑出来。
“什么事,说!”被担心年纪的聂先生瞬间怒了,但修养很好的他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最多只是有那么一点冷。
宫沙被他这么一冷,不由的更委屈了,她小媳妇般贤惠能忍让地说,“聂先生,对不起,今天可以说了一些话,让你家里那位小姐生气了。”
“啊?”聂先生长长的反应弧线消化吸收了一下,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当即高兴地想说上一声,“太好了,你继续气她,用力气!”
可这样的话,聂先生当然不能说出口,他很隐忍,很收敛地说,“这样啊,算了吧,没事的,我知道我的央沙小甜心很乖,我不会怪你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桂宫央沙立即高兴起来,随即她又回到更重要的事,“聂先生,您别太劳累了,要保重身体啊。”
“噗……”这次是秘书小姐忍不住笑出声来。
央沙最终没漏过那声娇媚的笑声,她暗然地说,“原来聂先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啊,那我不打扰了,再见。”
挂掉电话,聂先生看到身下又恢复到冰山模样的秘书小姐,不由生气地说,“你故意的吧,什么时候不笑,这时候笑。”
秘书小姐翻了个白眼无所谓地说,“我故意又怎么样,反正公主又不介意。倒是那位左小姐,要是聂少知道您这么故意整他的女人,你觉得您会有好日子过吗?”
“哼,那个臭小子,收拾一下他也是应该。”聂先生说着,怎么看都像有点逞强。
秘书小姐很胆大的取笑他,“聂先生,您年纪大了,可别这么和自己过不去。”
“是吗?我年纪大了,那还真要你见识一下,我到底老了没。”聂先生说着,毫无节操地把冰山女秘书压到身下。
人的生活总是瞬息万变,气场、气焰什么的,变化太快,白姨第一个有些接受不了。
白姨今天一天都感觉到左小姐的气氛不对,她居然发散出一股如聂少爷般强大的叫人害怕的冰冷气场。
难道是因为两个人一起相处久了,气场也互相感染吗?
白姨垂目,暗暗捏着衣摆,她今天不敢和左伊夏比严肃,她小心翼翼的只求不要出错,免得被左小姐的气场波及。
左伊夏被当初的聂管家养成了一种习惯,就是如果没有意外,她每天基本会按前一天的hedule继续安排自己的时间。
所以聂胤辰回来时,她也还是在游泳池,不过她已经游完几圈,在池边的躺椅上穿上衬衣坐着休息。
聂胤辰走过来时,她没看见一眼侧着头擦头发。
聂胤辰接过了她的工作,拿着手巾像原来一样,擦得认真并不敷衍。
可他越是这样的态度,就越叫左伊夏生气,感觉心里正熊熊怒火,他就想用这种方式打断,叫她发散不出来。
她生气地转过头怒瞪着他。
无辜的聂胤辰完全不知道他今天做错了什么,正好白姨在他旁边给他打眼色。
聂胤辰再聪明也不可能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复杂的事,可看到白姨打眼色,他倒是想起之前白姨提起叫他给左伊夏买礼物。
他口袋里也正好有准备,于是他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她。
“什么东西?”左伊夏口气不算好,也没因为礼物软化。
左伊夏又不是没见过市面的贪婪女人,送她一座金山也不一定能博她一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