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菲终于如愿进入了决赛,她暗暗藏下心里的高兴,面上尽量不表现出来,可是这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又怎么藏得住。
小小的后台就她一人像是填不满一样四处的逛,正好她看到左伊夏一副很郁闷的模样,就坐到她身边问,“你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她这话问得有些明知故问的调调,夏承功已经失势到被警察抓,这是全城都知道的消息。
左伊夏尽量无视她幸灾乐祸的嘴脸,她回想着金安琪她们常用的愤恨模样,恨恨说着,“菲菲,你认识昨晚机场死掉的那个毒枭吗?”
方菲菲脸色黯然地沉默了。
左伊夏知道她有防备,她叹气说,“最近我家也太背了,我看就是那个金安琪背后使坏,她昨天还嚣张跋扈地和朱勇一起来我家收房子。”
“收房子?那间亿万豪宅?”方菲菲眼睛里闪着羡慕的光。
“是啊!”左伊夏气愤说着,她心理也确实相当气愤。
夏承功的集团资金出了大问题,现在空缺还没被补回来,他还惹上了涉毒的官司。银行跟着要追债,他们第一眼就看中了夏家的房子。
朱勇听父亲说要去收夏家的豪宅,他立即凑上去,还带着金安琪一起去看热闹。
当天夏家只有左伊夏在场,银行的人穿着黑衣,拿着封条不客气的四处乱贴,金安琪和朱勇两人夹在中间看着热闹。
金安琪幸灾乐祸地说,“这房子维护得还不差,朱勇啊,叫你的人别乱动,我稍后就叫我妈把这个破房子买下来。”
她游走在客厅间,看着那些自建房时就有的设计,十分的不满,她看着正墙上未变的照片,冷笑说,“要不先把这些烧了。”
那面墙上挂的是她幼时家里三品人照的全家福,这张照片从挂上去之后,除了除尘就再也没有取下来的时候。
这张颇为亮眼的全家照怕是膈应了金家母女十来年,左伊夏抱着手沉默了许久,她再要忍下来,这些人还真要拆她家的房子了。
她拦在那张照片前,无视金安琪那等跳梁小丑,她直接对那些人的头头说,“请你们动作小心点,你们应该知道损坏这里会有什么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金安琪咬着牙,抬手抄起旁边的花瓶就要去砸那张照片。
左伊夏慌忙这中,只能徒手去挡。
金安琪看她要挡下手更重,甚至故意要去砸她的脸。
幸亏左伊夏挡得快,但破碎的花瓶还是刮伤了左伊夏的胳膊。
鲜红色的血液一滴滴落在地毯上,左伊夏看着自己的胳膊,转眼看着旁边的朱勇,冷漠地说,“看来朱行长是不准备收回贷款,这房子你们就拆吧,反正早就被我爸爸抵押出去了,这里有八个监控摄像头,刚才发生的我会报给媒体,让见证一下你们联合银行暴力的一面。”
“左小姐,对不起。”那人连忙道歉,叫他的手下停下了动作。银行这次的动作只是想警告夏承功,还不到真扯破脸的时候。
这年头有钱的是大爷,欠钱的更是大爷,有多爷就看到底能欠多少。在本城之类,要比有钱,夏承功是首富,要说欠钱他也一样是欠得最多的。
银行不敢得罪他,要是他真还不上欠款,行长们都得换任。
现在伤了夏先生的千金,他们可是惹了大麻烦。左伊夏大小算是个名人,这事传出去银行会有麻烦。
“这有什么啊。”金安琪不知道其中厉害,还想嚣张地扬头大放阙词。朱勇虽是花花公子,但也不是不懂事的,他忙使了个眼色,叫人把金安琪拖了出去。
“对不起,我也算给你面子了,这事能不能算了。”朱勇轻浮说着,他大约也猜出左伊夏是故意受伤,但碍着面子大家都没说破。
左伊夏却完全不怕他,她笑着说,“你说呢?”
“那你想怎么样?”朱勇玩味看着她,他本来就对她有兴趣,现在看她这副倔强模样更是挑起了他征服的yù_wàng。
“朱勇,真有诚意地话,你们退出去,然后安排我和你父亲见一面。”左伊夏提出的这个条件,无异于是狮子大张口,她只是受了点伤,这点事还不至于真能要挟到朱行长。但左伊夏只有孤注一掷。
墙倒众人推,夏承功惹了官司群龙无首,夏家要是连府宅都被银行收了,别人会以为夏家无人,是要倒了,到时上门催债的可就不只银行了。
左伊夏现在不稳住,后面就没得挽救了。可她口气虽然硬,但实则已经落到下风,只能看人脸色了。
朱勇哪能看不出机会,他歪着嘴角痞痞地说,“我知道你的难处,这样吧,我也不是不能帮你,不过,你应该知道我要什么。”
他说着上前了一步,银行那些人很识相地去了楼上。
朱勇虽然没个正形,但他毕竟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他只是低着头就将左伊夏整个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左伊夏,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吗?”朱勇扣着她的下巴,把她控在手臂间。
左伊夏挣扎着用手推她,刚要止血的手臂伤口再次绷开,鲜血擦在朱勇骚包的淡粉色西装上,情景很是骇人,可朱勇半点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一张喷着热气的嘴只想着要去亲她。
左伊夏没想到,朱勇这个sè_láng居然全无风度这种东西。
她不停挣扎,那股恨劲和拼命一样。朱勇也是个狠的,左伊夏越反抗他还越来劲,左伊夏身上的衬衣都叫他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