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简单的两个字却包含最果敢、最智慧的道理。
告诉自己:如果可以,现在就可以;如果不行,未来也不行。”羽蛰用沧桑的声音道出自己的心声,全身轻松莫名,眼前豁然开朗,然后大步向小镇迈去,爽朗的大笑声传至身后流冥的耳朵里,流冥微微点头,对羽蛰对于自己的无视毫不在乎,反而有些高兴。
“羽蛰说的对。如果可以,现在就可以;如果不行,未来也不行。我是多么厌倦一切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啊!而世人却深深迷恋其中,肮脏的凡尘**就真的那么容易唾手可得吗?但是得到又有什么意义?又有多大意义?”流冥摇摇头,跟着转眼消失在小镇街道上的羽蛰走去。
守护圣者的雕像在朝阳下闪烁金色的光芒,漫步广场上的众人仿佛感受到一丝清风抚摸自己的灵魂,放松舒适无比。于是一双双闪烁好奇惊讶的眼眸望向已经存在多年的雕像,只见一位身穿青色道袍,头发是银白色的青年正站在雕像下面。众人的目光从雕像上移动到这个突然来至、从未见过的男子身上。银发男子背对众人,众人无法看到他的模样,但是并不妨碍他们继续观望,一成不变的生活终究会使人厌倦、令人疲乏。
守护圣者看着这个和自己相差无几的雕像,嘴角扯起轻蔑挖苦的神色:“我只是一个认识自己,实现自己,并且在路途中获得属于自己力量的普通人罢了。可是愚昧的世人不能够在真实自己的路上一直前行,就把我这个有些成功的人当做典范、当做神明来跪拜。可我真的值得他们如此吗?他们若是能够抛弃自己的懦弱和愚昧,那么他们就是我,就是自己的上帝。可事实是他们的懦弱天性太顽固了,顽固到不敢与众不同一丝一毫。他们为我塑造雕像,我应该感谢吗?他们把我塑造的如此高大,我应该自豪吗?可笑!我是我,我是自己,我的一切无须他人评说。他们只看到我是一名实现自己的强者,而没有看到我所付出的努力。如果当初的我失败了,上帝是被另一个人杀死,那么他们会塑造谁的雕像呢!世人出于某种自私自利的动机把我崇拜,无非是希望我能够取代上帝的位置,然后用明言亮语让他们继续生活在浑浑噩噩、不需要为生存意义所烦恼的世界中。
而且就是我这样一个本来成功的人,他们都舍得背叛、愿意背叛,那么为了继续懦弱他们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他们所做的事都很愚蠢,应该予以灭绝。今天,流冥用剑杀戮,我将用手杀戮。我想知道一双鲜血淋淋的手能否让他们看到超人的未来,也为了使自己对得起老伙伴们的牺牲。
一座冷冰冰的雕像,一块无有本来面目的玉石,毫无关联的两种东西被世人联系在一起。可是毫无意义!他们希望雕像是我,我却不会承认自己是雕像。我只有一个,拥有**,敢于行动的自己。”守护圣者伸出手放在雕像上,莹润着金光的雕像发出咔咔的声响,然后在广场上众人震惊的眼神里龟裂起来。轰隆隆的巨响中,雕像化为一片碎石。众人首先惊讶一下,然后叽叽喳喳的跑向雕像废墟处,他们想要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守护圣者转过身来,青色道袍微微起伏,银白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金光闪闪,众人停下脚步,震惊的表情瞬间浮现在脸上,眼神中有着畏惧在交织。
“我是守护圣者,我回来了,你们跪拜吧!”守护圣者张口说道,脸上嘴中的讥讽十分鲜明,极为嘲讽。你们对我的雕像进行景仰膜拜,那么见到我本人为什么不立即跪拜呢?难道因为我的真实会给你们带来伤害?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个自称是守护圣者并且和他十分相似的诡异外来者,不知道如何自处。因为不知所措,所以想退缩,想返回住处。
“躲避!躲避!依旧是躲避!真是可怜!”守护圣者挖苦道。
守护圣者伸出右手,青光蒙蒙的笼罩着手掌,众人发现自己的身形无法移动。接着,守护圣者握紧拳头,缩回放在胸前,轻轻的张开,青光化为一道道绿光丝线延伸开来,把小镇上的众人全部束缚到广场上。
其时,众人杂乱无章的站在广场上,没有最尊贵者、中间人、后面的人之说,在守护圣者眼中都一样,都是不自知的懦弱者。
——最尊贵者安逸享乐,除了压迫剥削他人就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事可以做。人生的意义在他们的眼中毫无意义,如果真要说有,那就是更加疯狂的聚敛财富,保证自己的地位不动摇,让权力牢牢掌控在手。
——中间的人一直在徘徊,在**和梦想间踌躇,在邪恶与善良中挣扎。可是没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终究会在**和邪恶的深渊中堕落至永远。
——后面的人,被剥削折磨的最厉害的一群人,一直以来最大的困扰就是生活的艰难,幸福的并不容易。想过反抗,但是尽是想过,至于行动,那是多么神圣而遥不可及的未来啊。他们了解了一切便宽恕了一切,只是这宽容大度让压迫者都感受到他们懦弱到极点时才会展现出来的那种——丧心病狂的匍匐。其实对于他们来说,面对压迫自己的不洁只能反抗。若想自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