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三枪打在荆人海脚下的床板上!三个窟窿冒起了热烟。
荆人海躲也不躲的站在那里,嘿嘿的邪笑着:“牛b啊,自己的闺女,师长不出手,找个顶包的,反正外头还有俩哨兵看着呢,不过我告诉你陈炎山!你他麻痹到藏区打听打听,这里有这里的传统,我睡ni闺女三年,不合适我要了,咋地?”
陈炎山冷笑一声:“你不要了?好啊,你不要了,那我的女儿再去跟谁来往,跟你还有关系吗?说到底你不要了,行,我不拦着,是你不要我女儿了,她现在和别人在一起,你出来阻拦,行~~就当是你旧情难忘,那么,你为什么趁她刚刚拿到做教师的资格证书的时候,到她和她妈妈的住所里,把他骗出来,朝她泼硫酸!嗯?你是有多毒呢?”陈炎山眯着眼睛,咬咬牙,“我也不求多了,现在我女儿没死算我的万幸,反正你都睡了三年了,要不是旧情难忘也不会这么干,男人嘛,都懂,现在她毁容之后,谁家的汉子还能要她?学了三四年的教师,那个学校还敢要一个毁容的丑八怪老师!啊?你说啊?”
眼见师长要动手发火,这些糟心的事情,身为父母的都能认命忍受的下才怪,毕竟是一名军人,他极力克制着,还是想想自己女儿满脸的肉瘤丑相,心里就一万个想要动了杀心!
“师长eads;!”警卫员伸出手来,拦住了陈炎山上前。
“荆人海!你他娘的就是个害人精,你爹妈养你这么大,别人毁你的容你试试,看看你爹妈不去跟别人拼了命的!”陈炎山越说越火,他几乎要哭出来的扯着嗓子,伸手想要去抓荆人海,但是警卫员只身挡在师长面前。
“哨兵!拉这个该死的滚蛋!快点的!”警卫员大喊着。
“是男人吗你?敢做不敢当啊?你跑啊!有种你跑到天ya海角去!老子照样不费吹灰之力把你弄回来!你也不看看你这二流子狗熊样儿的玩意儿是在谁眼皮子底下!”
哨兵拖着荆人海,师长吼着,吼的脸都红了,已过半百的年纪,对于自己唯一女儿被自己手下的一个小兵毁容的事情,他这样的嘶吼,已经是痛不欲生的绝望了!毕竟,他还记得自己是个军人。
荆人海被带走之后,师长陈炎山坐在禁闭室的椅子上,弯腰捂着脸,警卫员站在一旁皱着眉,啧嘴的有些难受,毕竟这个老人,在自己眼里也是父辈的年长者,看着师长难过,他也有些不好受。
“孩子啊!你其实不用拦我,我他的是军人这我知道,再过分啊~~也就是顶多打他几巴掌的份儿了……”
看着师长呜咽的样子,警卫员浑身都有些颤抖,女人在世上本就是及其脆弱的群体,如果是一些不好的女人,也许都有他们的苦衷,是这世上大部分还都是好的,她们的无辜,似乎根本无人愿意承担和前来买账。
另一处营房前,警卫员已经送师长回去了,他来到这里,这是师长所不知道的一个关押荆人海的房子,门口的哨兵也换成了警卫连的人。
“听着,一切准备上缴司法处的文函,通知各部,全都就地销毁,”警卫员冷冷的说着,“这个畜生,给换把铁椅子,什么时候想起来自己要找师长的时候,你们套一下他的话,告诉我。”
“是!”警卫连的卫兵行礼之后,其中一名问着:“需要刻意的吗?”
警卫员摇摇头:“他必须活着,我不能让师长因为他的女儿,在这件事上难堪的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