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辖区的武装部调遣了最近的一支武警中队,说是有临时执勤任务,
小分队分成了三拨人,第一波直接到国安大厦附近,控制周边路况,同时也做基本出勤的清场任务,
第二拨人是携带枪支的,前去国安大厦侧边的甬道,那是一条冷清的箱子,周围林立的楼房大多比国安大厦矮了五、六层,都是些建筑公司大楼,还有某某外省办事处的写字楼,而国安大厦是一栋二十七层的巨大写字楼,正面朝南,大厦沒有过分华丽的外表,青绿色的钢化玻璃墙体,宛然一栋肃穆庄严的神圣之地,
楼前的石狮子东侧,是一块长十五米高两米左右的斜面字号大理石墙,上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事务局,
从外表开,这其实就是一个老百姓能理解的字面意思,这个国家级的单位,有着别样的隐情代称,第二波武警小分队的人,十几名战士以及书名军官,他们荷枪实弹都呆在这条甬道的商务车里,车子当然也是从队里边临时调遣來的民用车的外表样式,就连车子的军牌照也摘掉了,
第三拨人则是便衣,他们沒有带武器,只是口头协定,在关键时刻做到以往万一,
任务的下达含糊其辞,所有武警官兵的心里都悬着一个疑问,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到场,需要施行这二战时期遗留下來的老方案,这在以前,是针对投降敌军的高层官员出行,以防地方暗地灭口的路子,狙击手都是早在所有人就位前,就已经抵达了以这个大厦为中心的某个角落里,这个方案被称作内部战略的九三七方案,是按照纪念意义定名的,
吴麒参谋长回到车里边,他们继续上路,这个时候,他似乎兴奋了起來,嚷嚷着道:“能开多快就多快,在不违反交通法规的情况下,全速赶到国安大厦,”一边说,他一边笑吟吟的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马路道旁树,仿佛即将见到一个可以让自己最激动不已的人似的,
然而在国安这边,刑事调查科的秦风主任,在跟一个是他父亲的大人物通过电话之后,他怀疑的保险做法,是通知了国安大厦就近的特警大队,还有当天在整个辖区夜间待命的公安警力,在赶到这里之前,秦风告诉分局的出勤警员领队说:“到时候看我眼色,一旦不对劲,马上下了他们的枪,”
领队在电话里问着:“你确定他们有武器吗,”
秦风冷静的回答:“不确定,但我不敢保证我们的警员同志们有百分百的生命安全保障,我手上一名人犯,看样子是军方來要人了,但是很多不太真实的猫腻,我怀疑外边的两个家伙是假军人,”
“什么样的人犯,”
“老同学就别废话了,來了再细说,我先去门外接见一下,你们多久能到,”
“十分钟,全副武装的话,呃…五分钟吧,我先让一个小队过去,他们刚刚从郊区的山里特训回來,”
……挂断电话,秦风将手机还给了接待处的那个女孩,女孩还想着腻歪几句,但是秦风视而不见的径直走向外边,女孩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到了一句:“装什么装啊,天底下有几个不是假正经的,”
这话秦风听到了,但是这会儿他可沒心情跟女孩子说俏皮话,现在就等楼上实验室里自己的未婚妻把化验结果拿出來,快速化验的成分里边要是带有可疑的东西,就说明军方真的在做独立的机密项目,而那个逃掉的刘宝全,大概就是从军方离开之后的实验者之一,要不然,军方也不会出动这么大军衔的军官來保人,
“首长好,我是国安刑事调查科的科室主任,名誉科长,我叫秦风,二位也可以叫我小秦,呵呵,叫两位久等了,走,咱们里边说,去会客室,”秦风开门见山,直接给予对方长风和杜门红一个知道他们前來目的的表现,
杜门红满不在乎的说:“就在这里说吧,我堂堂一名部队少将,來你这里,居然就你一个家伙出來迎接,怎么说…你们局长副局长什么的,也该出來笑脸相迎才合规矩吧,”
长风心里暗骂一句:这丫挺的真把自己当真事儿了,人家都把话说白了,一眼就看出咱们來的目的,就差问是不是來提人的了,既然都是心照不宣,那肯定是到一个可以秘密商议的屋子里坐下來谈一谈,这个杜门红,不知道还自己在那里装模作样,什么样的大军官这么沒架子,要个人到门口说几句话就解决了,
天色已晚,秦风也感觉肚子里咕咕叫,于是他笑呵呵的对杜门红这名假少将说:“首长,您还沒吃晚饭呢吧,要不要跟我们同志体验一下国安局的宵夜,哈哈,我这人年轻,说话您多担待,”
长风看得出,秦风是个有花花肠子的家伙,表面上搞的很圆滑,其实本质就是个傻小子,只不过在外人面前,不得不选择表现出本分中的圆滑來,说吃喝,再赌上一局自甘示弱,既给领导面子,又显得自己谦卑,
杜门红就是喜欢有人奉承自己,之所以跟长风见面就对喊、嘴上掐,那都是因为作为对手的死敌必须要有一种各不相让的自我价值提升,不服任何事,也看不惯对方任何行为,就是一个劲儿的对着干,私底下依旧是互相在意的绝对搭档,但是这会儿不同了,因为在外边,杜门红一直都是本色示人,一贯的刻薄狡猾、还有目中无人的风格,得到的也当然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冷眼相对,但是眼下这个年轻人,居然还是这么恭恭敬敬的,这就让他在心里觉得是个有礼数的家伙,來自r本的杜门红,对于过谦的礼数者,往往都是网开一面,
“宵夜算什么,是不是还要喝点小酒啊,军队可是有禁酒令的,”杜门红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