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冲和周萧看來,这明显是参谋长与楚长风的私人恩怨,被抓的人不过是一个媒介,只要把国安那里扣押的刘宝全带走,国安的人就不会知道更多有关楚长风的事情,这样一來,几年前的叛逃事件,依旧是军方的高级机密,也不会将假戏真做之后的幌子败露的连国安都知道了,
因为国安局的人,知道了一些可疑隐患之后就会全力涉及进來,这让军方的面子很难堪,到时候上级首长也会说参谋长吴麒办事不利,
另一边,在国安大厦楼顶,秋风萧瑟,高空更是寒意逼人,楚长风和杜门红裹着风衣直挺挺的站在上边,杜门红拧着舌头在嘴巴里晃悠,看着北京城的夜景是无比的美幻,灯火辉煌的大都市给人一种宁静,他点头的说:“比你我们tokyo的夜晚,的确是逊色一些了嘛,不过还好啦,今天咱们不是來欣赏夜景的,所以我对北京的夜晚美景并不会过分的失望,”
长风并沒有接话茬,只是顾忌自己的兄弟,他冷冷的说:“但愿宝全沒有动粗,这样一來我们就可以按司法程序乔装下去提人,以军方的名义,”
杜门红不太支持这一方法:“哎哎哎,哥们哥们,沒事儿吧你,直接幻影潜入进去,找找那个什么全,悄悄溜走多好,非要这么麻烦,你是嫌自己露脸还不够多是吗,别忘了咱是什么身份,要在国际上大有作为的人,怎么可以在这里抛头露面呢,躲避追杀还來不及,你还要自己送上门去,我不同意,我还是觉得直接偷偷摸摸的來,就偷偷摸摸的走,不给他们痕迹,也不留下一丝來过的气息,”
“呵呵,作诗啊你,这是我的国家哎,我怎么就偷偷摸摸的了,咱们不是正经做飞机來的吗,饿了照样像大街上的人一般去下馆子,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在大街上走來走去,又有谁去搭理你了,还不是你在捣乱,要不是你捣乱,估计现在咱们应该在酒馆儿里小酌几杯,还有可口的下酒菜……”
“丝……不对劲儿啊,”杜门红看着长风笑呵呵的模样,摸着下巴摇着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怎么万年死人脸的你,这会儿居然跟我笑呵呵的了,我办了捣乱的事儿,你应该在气头上的啊,之前还痛下杀手的想一拳锤死我呢!”
长风想要解释之前的那一拳只是普通的一拳,并非什么鬼法破魂拳,但是杜门红不由分说,指指点点的:“等等等等,我想想哈……”
长风摇头笑着,“你呀你呀,又开始疑神疑鬼了,”
我擦,笑的这么闷骚,该不会是想叫这帮白痴把他给抓起來吧,杜门红狐疑的偷瞄着长风,心想不大好啊这事儿,要真是这样,那自己还得转手去救他,这小子一命换一命的事儿总是不亦乐乎,这个刘宝全一定在军队的时候跟他关系真的不错,否则也不会弄的我这哥们今天笑脸都现出來了,啧啧…我得阻止这个白痴的冒傻气,
“这样吧,你去联系出境的路子,三天后,我带着你的哥们那个什么全,我俩去边境找你,咱们三个一起出境,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你走吧,”杜门红义正言辞的说,
长风推开他:“不是,你跟谁就说定了你,我的兄弟,为什么要你去救啊,不过你这事儿到提醒了我,也对,你去边境吧,到时候我去找你,不过我不会带上宝全,人家可不能跟着我去找死,他得过正常日子,”
“为什么呀,,他杀了警察,还能有好日子啊,今后,”
“是你杀得好吗!按我的原则我应该处死你了,我是不允许任何境外人员杀一名中国公民你懂不懂,要不是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肯定宰了你,谁叫你是我带进來的呢,再说了,乔装军人进去,带走我兄弟,还能把一切大事化小,小事化成部队里的私事,地方部门无权干涉,这样我兄弟就能正经的继续生活了,你行不行啊你这脑子,”
“哦,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不就明白了,擦,你们中国真麻烦,这部门那部门的,來來回回把什么都耽误了,我们就不是,我们军警都是通气的,各自都由一把手管着,你这可好,被你个中国老油条手知道的话,那得多伤心,”
“一边去,费什么话呢,就这么说定了,一会跟我弄两套军装,至少要中校以上的,别忘了说话不要漏风,什么英文日语的全都抹了去,中国军人是严肃的,严谨的,我们是去提人,不是去聊家常的,”
“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妈妈,我看你才是中国居委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