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赖床的女人静静的看着她,总觉得会很美,美人姿态可爱不失清雅,凌乱的青丝甩在一边,盖了一半身子的棉被微微晾在一旁,随着睡美人的呼吸轻轻起伏着,
虽然三十过五的女人沒什么太大吸引力,但杨丹慧在年轻的时候绝对称得上是一朵娇艳的花儿,
有人说三十七、八岁也不老啊,是的,这个白面小生心里也这么想,
他蹲坐在杨丹慧的床前凳子上,滑稽的蹲着,双手支撑膝盖拖着腮帮,陶醉的看着杨丹慧还在美梦中的笑颜,然而他的腿弯里夹着一柄长长的武士刀,竖起的发髻一看就不是个中国人,
须臾,杨丹慧美美的伸长胳膊懒懒的打着哈欠,懒腰伸过,翻了个身儿,准备揉搓双眸看一看又一个清晨的到來,就在这时,她惊声叫了起來,
“啊~~~臭流氓,,”抓起一个枕头丢向这个相貌清秀的男子,
七十年代末出生的人,还是老一套的会对这样盯着自己的男性骂一句“臭流氓”,引得这名男子“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就喊吧,大早上的谁会管你,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专门给男人泄泄火的皮条发廊,走过门前的家伙还以为里边有不老实的男客在跟小姐们打情骂俏,你…睡醒了,”男子从凳子上站起來,腿弯上的武士刀眼见就要掉下去,谁知他右脚一勾,武士刀凭空甩了一圈飞起來,他右手一摆,抓住刀柄“呛”的一声拔出,银光一闪,只见刀鞘落地,刀尖,已然抵在了杨丹慧的下巴上,
杨丹慧作为一名女子,本该后怕和惊慌的求饶,但是让这个男子出乎意料的是,杨丹慧撑在床上的左手拇指扳住中指用力一掰,中指的骨节“咔吧”一声脆响,她那俏皮的小嘴巴“呜呼~~”发出口哨声音,顿时间她整个人突然就向后退去,以至于这名男子追加刺出的刀尖,都沒能碰到杨丹慧的毫发,
原來杨丹慧的睡床做过机关设计,而那一下中指骨节的脆响,就是一个开启机关的信号,
“敢來我的店里放肆,也不打听一下这世上唯一仅存的女王机关师的本事,,吃你的生鱼片吧白痴,”杨丹慧身体紧贴身后的墙壁,她又吹了一声变了音的唿哨,
这名男子还沒來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的脚底下突然被什么给抓住了,
低头一看,发现一双铁爪从床下伸出來,正死死的扣住了自己的脚踝,
“砰~~”这男子挥手一刀砍下去,那双铁爪的金属锁环被“喀拉拉”斩断,这还沒完,就在他砍断铁爪的时候,身体左侧的墙壁上窜出一个边长三十几公分的长木凹口的木拖,“嘭”的一声推在了这名男子的左臂上,巨大的冲击力促使这名男子身体微向右边倾倒,他还沒有做出反应,距离东墙三米多远的墙壁上也同一时间窜出一个长木凹口的木拖,两边夹击,仿佛巨人的两只大手,死死的将此人夹在中间,
整个抓捕过程仅仅在几秒钟之内出现、完成,男子被死死的夹住身体两侧,双臂也被完全束缚,手中的武士刀虽然还能小范围挥动,但已经无法做出过大程度的挥砍,
杨丹慧从床上爬起來,戏虐的脚丫伸过來,踩着这名男子的额头,用脚丫揉搓着他头顶的发髻质问道:“爽吧,嘿嘿……”正当戏虐言辞的时候她突然脸色一变,气愤的吼着,“说,谁派你來的,”
“嘿嘿~~姐姐,用不着这么耍我吧,我可是你老朋友的好拍档,对我这么不尊重,我发起火來可是要死人的哦,”这名男子沒正形的伸着鼻子仰脸去闻一闻杨丹慧的脚丫,“嗯~~漂亮女人总是保养的很好,就连脚丫都是香的,是喷了香水么姐姐,”
杨丹慧撇着嘴,右手朝着墙壁一伸,打一个响指,墙壁之中三块红砖从壁纸后面开始破壳转动,冲破壁纸后三块红砖之间飞射出一把匕首,她接在手里,一颤一颤的指着这名男子的身下:“信不信老娘切了你那风花雪月的小玩意儿,叫你想说的时候都沒机会了,”
这名男子马上惊慌起來:“哎哎哎,别别,姐姐,别这么粗鲁嘛,我都來了四五个小时,是你一直沒发现咱的嘛,我要是混蛋,那早就把你给爽了,”
“嗯,”杨丹慧凤眼圆睁,瞪着他,
“呃…不不,我的意思是说,我要是…坏~~人的话,我要对你下黑手早就行驶审判权利了,可当我看到这么迷人的一位睡美人甜蜜在梦乡之中,我就沉醉了,不,是为你的美貌倾倒…”这家伙摇着头,“天呐,我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该死,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煎熬了人间地狱折磨的铁血狰狞之辈,怎么会说这么不要脸的话,唉…该死,都怪你真的是…真的是…太迷人了,妈的,我从沒见过这么漂亮的睡美人……”
“哼哼~~你丫不说是吧,好,那我手里的刀子可不怕疼,疼的是你小弟弟……”杨丹慧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说着就要下手,
“我叫杜门红,來自东南亚二战流亡军外籍兵团,我的搭档真的是你的老朋友啊姐姐,他叫楚长风,楚长风,楚国的楚,长远的长,行事如风的风啊,”
杜门红一,多年前的这个时候他还沒有那个“一”字,年纪虽然跟杨丹慧差不多,甚至比她还大一两岁,但这个时候的他帅的掉渣,长风曾说,要不是那个恶心人的发髻,绝对是帅哥界的人中之龙,但是就因为他來自那个有国仇的国度,一般见地跟她关系密切但完全不友好,
杨丹慧收了匕首,脚丫也从杜门红的脑门上挪开,盘膝坐在床沿上,冲着他吹一声口哨,床下再次伸出两个铁爪,再次抓住他的小腿下部,这才松了口气的低着头道:“他…现在过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