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赔笑脸,尽管自己被女保镖按在地上,半仰着身子很不舒坦,可是沒办法,她见过这小丫头的手段,把一个老乞丐打成残废丢到了护城河里边,警察來了都不敢说什么,就上一次,酒吧街一家店里的老板喝醉了在街上碰见了李可,上來就搂她一把,结果第二天就住医院了,两只手被砍的就剩下两根中指了,
李可嘻嘻的笑着,笑了一会,突然两根手指捏着杨丹惠的鼻子,龇着牙小嘴吧嗒吧嗒的嘶吼着:“我凭什么信你啊,老母狗,”
杨丹惠脱口而出,“你可以叫人24小时跟着我啊,稍有不老实,就你手下这帮人,哪个不是动动手腕就拗断我的脖子,”
只见李可点着头:“这会儿说话不像刚才了,嗯,也行,不过我得警告你一句,”李可怒着嘴,娇滴滴的小丫头样子又出來了,显可爱的语气仰着小脸装作天真烂漫的表情说,“之前你给我介绍的铁匠哥哥,他爸爸好像和你有一腿呢,这可怎么好,要不,我卸他一条腿,等你帮我把事情办妥了,我再给他装回去,”
杨丹惠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沒错,之前给李可介绍过一个自称铸剑天王第多少代徒孙的小伙儿,人不错,可惜长得有点黑,这个小伙儿爸爸,是他的养父,杨丹惠跟这个男人好了很多年,人老实,能把捡回來的孩子养大这么多年都未娶,说明这个人老实的有点可怜,但自从认识杨丹惠以來,他男人温柔的一面无一不是体贴入微,曾几何时,她都想着有一天料理好了干儿子的大事儿,自己就变卖家当,跟着老铁匠一起去大西北过普通人的生活了,北京太难熬了,熬得人都有点风湿痛,看见用钱和摆弄权利的人,自己心里就别样的冒苦水,
这就听李可这么一说,但是她说,就一定知道了其中的事情,因为这是杨丹惠的隐私,连李光翼都不清楚还有个老男人在默默的对杨姐好,
“别别别,哎哟,妹妹,姐真是看不透你了,要说上纲上线的东西你清楚,姐沒二话,因为那都是记录在案的事儿啊,什么国家大事,内部资源,你信手拈來都嫌简单;可今天我算开了眼,想想老姐姐我行走江湖这些年,隐姓埋名换户口的事儿干多了,真是佛爷在前乱烧香,原來妹妹你知道的不光是天上地下,在阴曹地府的事儿都清楚的叫我一愣一愣的了……”
李可不耐烦的制止她:“行行行了,给你脸了还,说的一套一套的,我沒那闲心思整你的老情人,我就是告诉你,跟我李可过不去的,上有天,下有地,再出來一个,那不是不想活了,是想让跟他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死,听沒白沒,我说道可就能做到的,不跟你废话了,”李可一甩手,“走人,”
几秒钟后杨丹惠被推出了车门外,车门滑上的瞬间,杨丹惠还卖乖的调侃一句:“妹妹你真不送送我啦,从这儿打的回朝阳一百都不能够啊,”
车上,李可闭着眼睛舔舐娇唇,抿着嘴说了句:“要是他敢胡來,她东北老家里的人…全都叫他们上路吧,”
女保镖点点头,其中一人在路口上下了车,
李光翼这边,在他们赶回到大会堂的后台储备室这里时,那名特警的身体已经被弄了出來,平趟在地上,
“他还有个两岁的女儿,妻子是个中学教师,家境一般,从小跟大伯长大的,结婚之后还在特警队,他的家人都极力反对咱们这种工作,哦,对了,这兄弟算是上门女婿,半年前他岳丈到警队替他交了调职申请,后來他知道以后就把那份申请给撕了,这不,上周还去跟老婆调解离婚的事儿呢,”站在一边的便衣军官在看过死者之后,把他的特警身份以外的情况告诉了李光翼,
李光翼盯着已经再也不动了的战友,看上去他的脸比死者的脸还要苍白、肃青,许久,身边的便衣军官补充的说:“走廊的监控被转移了,盲区监控完全失去了确定性,但是从痕迹学角度分析,走廊地板有双层打蜡的痕迹,也就是说有可能他在走廊里遇害,然后被作案人塞进了清洁间的天花板里边,”
清洁间,,李光翼心底咯噔一声,下意识的仰头看着带有斑斑血迹的天花板,喉结咕噜一下咽着口水,喃喃的道:“之前有沒有人看到一个老头儿从这里出入,打扫卫生的,”
“呃……沒有吧好像……”
便衣军官还沒说完,人群中挤过來一名女子,“有两个老头,您问的是哪一个,”
她穿着之前跟夏雨晴乔装的茶水招待一样的衣服,这令李光翼有些反感,但情况紧急,他硬着头皮看向地面:“提鸟笼的那个,”
这名女招待当即回答道:“哦,他是咱们后院驻军的家属……”
“那另一个呢,”李光翼焦急的问着,
“在哪儿呢,哝,”她回头朝着走廊尽头一指:“哎,刚才还在呢啊,怎么不见人影儿了…”
便衣军官看不明白,追问李光翼道:“头儿,怎么回事儿,”
來不及回答便衣军官的话,李光翼拨开人群就冲出去了,边跑边喊着:“打电话到我单位,把我的退伍费提前预支给特警兄弟家里送去,以我的名义追加烈士家属,办不好这事儿回头我弄死你,”
“以他的名义,”便衣军官听不明白的摇着头,“头儿,人家都已经在离婚了还追加个什么劲儿,”自言自语之中,走廊另一边來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名军官,军衔中校,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
看到这名军官,两个便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