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现在老陈干嘛去了.唉……
出租车司机提醒的说:“哥们儿.我就在这儿停下吧.建国门的天桥那里不能停车.你走过去也就两三百米.”
李光翼摇晃着脑袋.揉了揉眼睛.想想刚才自己回眸往事的时间.过的真快.突然感觉好像错过了什么似的.问道:“刚才是不是路过了长安街.”
“是啊.你不是到建国门吗.从白纸坊过來.可不就从西边往东走的吗.”出租司机打表出单后说.“四十七.加一块钱一共四十八.”
李光翼掏了车费.匆匆下车.忙三火四的朝着长安街走过去.边走边打电话的说:“喂.到了吗.哦哦哦.我马上到.打的过來的啊.该死的路过了.差点睡到天黑.哈哈哈……”
眼下已经是午后的一点半左右.大会堂里的发布会已经开始了.当然不是在正厅.是在一个小厅里边.好在耽误的期间什么都沒发生.李光翼这才送了口气.
杭康回归的时候.大会堂还沒有改造.知道两年后马考也回归了.大会堂的中厅和右边的小厅就做了一些改建.多了两个大间.一个是所有媒体记者的休息室.不是用來坐卧或者睡觉的.因为每次大会事迹.记者也有上千人.这个休息室.是提供开水、充电或者会堂设施方面意见反馈的地方.而另一个房间.有一两百平米宽敞.这是个私密场所.主要供应临时调遣特殊成员的指令交流.
李光翼來到大会堂那里.二三十名武警官兵正在查阅进入大会堂人员的证件.大家都戴了十二层的那种防疫口罩.李光翼撇撇嘴.距离大会堂还有一华里的地方.他凑到小卖店窗口:“有口罩吗.给我來一个.”
“十二层的‘非’典口罩三十一个.普通的五块.”
李光翼本來是瞄着大会堂那边的.突然听到商家这么说.他立刻直勾勾的盯着小卖店老板.吃惊的说不出话來.
“怎么啦.‘非’典口罩就是贵嘛.十二层呢.一层五块钱的算还等六十块呢.我们这里才卖三十.要不你就來个普通的.反正普通口罩.就现在的非常时期.戴了跟沒戴一样.”
干笑两声.李光翼张大嘴巴:“给我來一个五块钱的口罩.再來两包纸巾.哎哎等等…纸巾不会……”
“纸巾一块一包.湿纸巾三块一包.一包都有好几张.”
我他ma要湿纸巾干熊呢.我垫在口罩里边.湿纸巾.你想憋死我啊你.
李光翼翻白眼的把纸巾一一摊开.罗列在口罩上.然后在中间鼻子的位置捅了一个洞.双手抓起來.把自制“非”典口罩戴起來.冲商家小贩招手后快步朝着大会堂走去.
來到大会堂门前.武警官兵查验证件.李光翼作为记者的外貌.他沒有采访证也沒有入会席位的邀请函.所以武警官兵不准备让他进去.
“我去防凯勒那里.”李光翼眉梢敲了敲.“别告诉我你的领导沒提醒.”
这名武警官兵嘴唇翕动“嘘”了一小声.低语着:“口令.”
“老子天下第一.回令.”李光翼挠着头.其实这样的口令他一点也不喜欢.因为平白无故有种欠揍的感觉.
武警官兵道:“嗯.相信你.进去右拐一百五十米.见了那个哨兵你再问……”
“他ma的回令.你们武警都这么耍人是吗.兄弟部队好欺负啊.”李光翼瞪着眼睛.抬起照相机來.“我录音了啊.”
“找死请自便.”那武警官兵皱起眉梢來.他担心李光翼会向上级说明.说自己在执勤过程中程序失误沒能及时回令.要是在战时.这样的推拉场合.口令回令不及时.开枪崩了你都不多.
但是李光翼走后.武警官兵一边查阅來人的证件一边琢磨:照相机可以录音了吗.
按照那名门口的武警提示的.李光翼果然见到了那名哨兵.这都在计划之中.他不说.李光翼也知道.
“口令.”李光翼凑过去.双手捧着照相机对准了这名哨兵的脸.
哨兵赶忙抬手遮挡.周围很多人都是去中厅的正厅议会.右边这里很少有人过來.这名记者敢上前.一定是有原因的.沒想到.他居然给自己來这么一手.
“哎哎哎…怎么回事啊同志.”
哨兵准备推开照相机.但是李光翼却说.“举起手來.再动我开枪了.”
那哨兵慌忙举起双手.李光翼撇着嘴拿开照相机.百无聊赖的说:“你以为是伪军间谍啊.照相机还能开枪.快点的.我赶时间.”
哨兵木讷的问:“同志.您…谁啊你是.”
“防凯勒~~~”李光翼垂头丧气的掐着腰.浑身瘫软无力.对于这样的哨兵.他觉得要是自己的手下.非给他们來个八百里武装越野.都是什么素养的啊.
一听到这个词.哨兵立刻警觉起來.立正站好.行军礼后道:“口令.”
“兔子不吃窝边草.回令.”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嗯~~我进去了.你自己慢慢燎原吧.”李光翼心想不行.待会完事儿了.必须去武警总队告发一下.怎么搞的.大会堂里边的人全都沒吃饭还是却营养了.怎么好端端的首都军备.倒是训练处这么一群窝囊废來!
那名哨兵见李光翼远远的走开了.他开始捏领口的麦克低语道:“好了好了.最后一名防凯勒的家伙进去了.要不要动手.”
耳机之中一个闷哼的声响道:“动手.切记不要流血.”
“放心吧.我已经换上了武警的衣裳.那家伙的所有事项我都了解清楚了.独立行动.就连周围的武警都沒认出來.”这名哨兵原來是个假的.是个替身.那……真的哨兵哪里去了.
此时的李光翼.还以为自己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