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从美空军那里回來,果然发现了一些端倪,该死的家伙居然有要冷战示好的假动作,包围式制裁,靠,搞什么,现在一群一群的雇佣兵团都盯上了傻儿子,这群白痴,真以为我们家阿良是善良之神了,别又是这种借口吧,
“撒旦麾下中校,阿伯代罗·库拉冬,久闻鬼眼大名,可就是沒机会沟通沟通二人的关系,这样一來,也好以后路过咱们家门口,赏脸过來喝杯棉花酥茶,嘿嘿,您该不会连见都沒见过吧,我们那里的蘑菇树有二十八米高,棉花也有三十几米,四五个人搂都搂不过來,那可是全世界最令人向往的神秘幻境,不感兴趣吗,”
醉汉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起來,他见长风一脸打趣的样子,于是也显露本性的东拉西扯,
长风虽然两眼的眼珠子沒有动,但是的确从余光中看到了船下边的扫射,虽然跟自己沒什么直接联系,好歹也是个名声问題,本來布兰顿就一直在怀疑长风有所叛变的意思,由于能力越來越强,在世界上的杀手名号叫的越來越响,布兰顿·霍菲那种控制欲极强的老东西,不担心才怪了,
“要我替你把他们叫醒吗,”长风的声音突然在阿伯代罗的身后响起,而且声音來源有百十來米远的样子,
阿伯代罗顿时一惊,扑上去冲着长风大手一挥,“呼~~”风吹过,眼前的楚长风如同一片幻想般被风吹散,
他急忙回身去看,只见长风已经坐在了集装箱的阴凉处,摘下白色碎雷文迷彩的圆顶帽,扇风纳凉的坐在他两个同伴所在的集装箱上边,
该死,他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呃…鬼眼鬼眼,果然还是有些本事的了,这种能力也是契约吗,幻想分身,可恶……
阿伯代罗身形一闪,來來回回跳了几下,也就一两秒的时间,來到了长风的眼前:“呵呵,挺厉害啊,不过叫醒他们的这件事,我看还是由我自己來好了,怎么着,哥几个可是等了你大半天,原以为黑手教官顶多是七号八号人物到场就好了,想不到…你这自由身的顶级稀客居然……”
他还沒有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小腹在蠕动着,低头一看,一只大手从自己的身后穿膛而出,
“嘿嘿嘿……”长风站在阿伯代罗的背后,“撒旦的小弟总是这么游手好闲吗,既然知道自己是个中校,就不要和长官逗乐了嘛,”
阿伯代罗定睛一看,眼前的楚长风还坐在那里,他以为这次又是幻想,于是双手照准了自己小腹穿膛而出的手臂,猛力向下一抓,但见他双手如同河豚臌胀起來时的尖刺一般,只不过这些尖刺是在掌心里边,
“噗嗤~~”阿伯代罗抓了个空,反而自己的双手相互扎伤,
“可恶……”阿伯代罗暗骂道,
长风依旧坐在原地,一手拍着集装箱顶,一手扇着帽子,哈哈大笑着:“我说…哈哈…噗~~老兄你沒事儿吗,真的沒事儿吗,我看你的肚子不光是在流血哎,”
他本以为既然不是本尊,应该幻想不会对自己有所攻击,但是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肠子…已经…从那个拳头大的肚洞里鼓了出來,
“呃啊,,该死的鬼眼……”
长风突然收起笑容,身形一闪,翻身窜上了阿伯代罗的头顶,盘腿式的左腿弯环勒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的头顶,高高的举起右臂,阴森森的龇着牙道:“该死,老子是鬼,才不惯着你们这些西方的神,撒旦如何,他回來就你吗,他借用了死神的名字,就是提醒你们这群废渣,老子随时会要你们的命,”
长风右臂疯狂的挥下來,右手呈现梭状,直挺挺的塞入他的嘴巴,阿伯代罗的脖子突然猛的变粗,“咕噜噜”的阵阵响动,整条手臂全都塞进去之后,长风猛的一蹬右腿,踩着阿伯代罗的肩头窜向高处,
血光四溅,白云飞过,刺眼的阳光照耀着长风高举的鲜血手臂,他的手心里,紧紧的抓着一颗还在蠕动的心脏,
“噗嚓,,”握拳、碎裂,污血红色的碎渣如雨般飘落,
阿伯代罗“噗通”跪倒在地,身子一歪,嘴巴张大的几乎可以放进一个茶壶,他的嘴角撕裂开,双眼翻白的倒在那里,嘴巴上,小腹,还有他身体的周围,污血淋漓各处,
长风落下來时,脚步轻盈无声,身上的星星血点,他甩着手,那血污如同沾了洗涤剂的清水缓缓滴落下去,直到胳膊上不在有一丝血污,
等到整条胳膊都干净了,他又甩了甩蓬乱的短发,呼啦啦的风中凌乱,脸上的血污也不见了,唯独他那白底色的碎雷文迷彩,越发显得更加血腥无比,
“喔,,”长风突然轻松的长吐一口气,“十四万万种杀人技,我只用了其中之二,唉…惹我干嘛呢,真是的…”
说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同样是刚才的动作,只不过这次半跪在集装箱上,而且这次是双臂高举,仰头龇牙发狠的笑着:“嘻嘻嘻~~邪金刚鬼手,,”
“噗~~”双手突然挥下,两手就像两道铁铳,又有些简单的过分,好比撕开白纸一样的穿透了集装箱铁板,然后往两边分别一拉,豁开一道口子,
看到下边酣睡的二人,长风瞥着嘴角自言自语着:“中校基多洛克、少校马克麦丁,叫撒旦替你们招魂去吧,”说着他跳了下去,
……船舷上雷火佣兵团的人,被堤坝那里的一群新人学员动用基础武器大肆射击,
然而他们似乎傻了许多,雷火的人纷纷掏出一个正五边形的铁块儿,不知道是什么装备,全都贴在了货船钢板的船舷,也就是正对着自己下方的位置上,
数不清的枪林弹雨呼啸飞來,那震耳欲聋的惊天扫射,不亚于雷火的人之前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