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什么时候手法这么干净利索的,我他ma都沒看清,”一名乔装佣兵学员抱着枪站在一旁,叹为观止的看完德朗沙伦和这头盔男的打斗后说,
身边的另一名佣兵学员用呆滞的眼神摇着头:“我就知道在营地中心的时候,那个中国小子和咱们学员里的人打成一片是在收徒弟,靠,该不会就这一个鬼脸的家伙吧,”
德朗沙伦以为自己战胜,正要扬眉吐气的转身朝自己的队友们欢呼,就在这时,堤坝上的人突然拿着步枪扣动了扳机,
那打枪的人是大个子曼迪,这是一连串的步枪连射,德朗沙伦也感到了这股危机,
“哒哒哒……”
堤坝那里的枪声响起,在渡头上将德朗沙伦和半跪在地的头盔男围住的乔装佣兵学员,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后,
“哦,谢特……”德朗沙伦看到队友们的身后,那个不远处的第二艘商船货轮,在它的船舷上,几十杆带有弹头追踪系统的轻型机枪,冲着他眼前的十几个队友的后背一通扫射,
“滋啦啦”拖出曲线状白烟的弹道,仿佛是带着完美的抛物线,这种追踪目标的子弹,佣兵学员的众人也仅仅是在八星管教的课堂上听说过,虽然地狱亡魂师的人都很有钱,但那都局限在教官级别的个人身上,钱都是來自完成高危险的任务报酬,对于军备,地狱亡魂师出不起这种仅仅一把就价值三十万英镑的枪,每发子弹大约在三千英镑左右,属于高精尖的保密武器,地狱亡魂师的储备军力在世界各地就有十几万人次,分发在七大基地的人手平均也有五六千人,
学员,怎么可能配备这么好的武器,拿东西无疑就是微型的跟踪导弹,追踪目标也是在激光瞄准的有效锁定时,有着追踪一公里以上距离的三倍音速,什么人,可以比子弹跑的快,什么人又能在一秒多的时间里瞬间跑出去一公里,还不是只用契约能力的特型种吗,
“噗噗噗噗……”一连串的子弹射出就出现了一连串的人员倒下,
那个远远坐在椰子树下边的操作手撒冷,顿时间就有些摸不清路数了,他这次终于用迷茫的眼神看向了身后酒店的四楼窗口,想下意识的看一眼八星对此作何解释,难道追踪弹头的尖端武器配备也在实战演习范围内吗,撒冷在十九岁就进入地狱亡魂师,今年都三十出头了,也沒摸过这玩意儿,
然而八星似乎依旧胸有成竹,他看到了撒冷,同时也对身边的这名操作手说:“紧张什么,吃你的刨冰吧,”
“可是八星你……”操作手看着身后游客和食客已经全都逃走的酒店大厅,他皱着眉低吼着,“你沒看到那个倒地的孩子一直都沒起來吗,外边的bc,18机枪,都已经把我们的人给……”
他见八星冷哼哼的瞪着自己,于是他咽着口水,抓起桌子上的刨冰融化成水的杯子,埋头喝了起來,
“好啦,少给我装可怜,老子心里能沒数吗,我请了黑手來观战,他不会不管的,”八星说这话,好像是在给眼前的操作手兄弟吃一颗定心丸,但是他自己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起來,
按理说,小长风应该在周围的啊,啧…八星局促不安的回了回头,还是不想起身走过去,生怕自己的计划连自己都犯嘀咕,被手下看出來就丢死人了,
本想着给自己兄弟们來一通一梭子弹连射的提醒,大个子曼迪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搞的措手不及,他回头大叫:“该死,快点打伏击啊,阻断小队已经走了,我们这一波留守,怎么你们还在这里愣着,迂回过去行吗,打伏击,”
那名來自底特律的凯尔特人小哥,招招手叫拥护自己的弟兄们起身,毫无干劲儿的伸个懒腰,腔调依旧令人厌恶:“好、好、好~~打伏击,打伏击也总得叫我们过去嘛,你说的,迂回~~那就迂回过去喽~~”
椰树下边的操作手撒冷,一手抓一个未开的可乐罐儿,“邹”的一声疾驰而來,左手一个可乐罐儿“砰”的一声在这个凯尔特小哥的后脑勺上打爆,
他气哼哼的大骂:“你这个该死的臭虫,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周围的人吓了一跳,纷纷慌乱的抱起枪來指着撒冷,撒冷大叫着:“怎么着,早饭呐,來啊,”
众人一看是操作手,全都欣喜若狂的想着:这下好了,原來八星管教一直在我们身边呢,
谁知撒冷叫起來:“敌人变成另一伙了,真正的雷火又多出一拨疯子,不想死在这里就给老子上去打,谁身上要是剩下一个弹壳,我马上叫他去见上帝,该死的就说的是你,”
“砰,,”右手的易拉罐又在凯尔特人小哥的额头上打爆,可乐泡沫飞溅,酸酸甜甜的感觉沒有一丝带着享受的味道,
八星所认为的黑手观战,其实说的就是刚刚从美空军那里炸了有关自己匿藏军中讯息的楚长风和杜门红一,但是红神现在正在做奶爸的工作,前來的人只有楚长风一个人,
三艘货船,中间的那艘货船,在驾驶舱的舱顶,也就是整艘万吨商船的最高处,之前那个醉汉,和楚长风二人,对峙的站在那里,
头顶上的白色长条旋转的航海雷达一直在不停的旋转,天空的阳光直射渐渐的变成了多事的云彩,正悄悄的将东南亚下午的炙热遮住一抹余温,
楚长风身穿一整套白底色的碎雷文迷彩,就连他头顶上的圆顶帽也是白底色的,脚上的高筒靴虽然是白色碎雷文迷彩,但是却在钢尖的鞋头上多了一滩血污,
“撒旦最近好吗,不会得了痨病死在女人裤裆里了吧,嘿嘿……”长风看着醉汉,醉汉将雷火佣兵的迷彩背心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