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堆围墙这里.楚良在说出其中的食物不过是个幌子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怀疑楚良是不是有什么私心.
“你有本事可以进出自如.当然想要独自占有那些美味佳肴.把我们骗走.好给你去享受留出充足的时间对吧.”
对于人群中的这种回应.楚良很像辩解.因为这是在冤枉自己的好心.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年轻女孩.头上戴着白色的遮面巾.看不清她的容貌.但能感觉到那蓬松的白纱衣下的身体.绝对有着不错的身段.
她声音很沉.像个丢了孩子哭天喊地把嗓子喊哑了的老女人.深沉的声音伴着她优雅的步伐.那可爱的浅棕色脚丫踏着皮质凉鞋走了过來.
阿洛赛指着这个女孩想说什么.但是女孩比他更着急的冲着楚良道:“如果我们听你的.你能保证我们都能在天黑前吃到食物.填饱肚子.喝上干净的水吗.”
楚良指了指金东升.金东升把耳机给她.在她将翻译机捂在耳朵上后.楚良笑着说:“我从小生活在大山里边.那里也有河流.按照河流潮汐的规律.你可以看一眼身后的地面.我估算了时间.不出四个小时.咱们现在的脚下将变成齐腰的水库.再过去八个小时就应该恢复现在的样子.可是不要觉得这是好事.我感保证十二个小时之后.这期间沒有天黑.”
女孩不相信的嗤嗤笑了起來.捂着耳朵的手也开始换成捂着嘴巴.阿洛赛在一旁噘着嘴道:“你穿成这样.之前从峭壁上下來.又走了这么久的路.你的衣服一点也不脏.脚上的凉鞋也不磨脚吗.我看你就很可疑.还笑.”
楚良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按常理來说.那峭壁上的形势.这么雪白的衣服.一定会多多少少的沾一些藤蔓枝叶的绿色.而且看她的脚.那凉鞋似乎也穿的很舒适.
再看周围其他的女孩子.一个个都开始东倒西歪的站不稳了.有的是饿昏了头.有的是严重缺水造成的盆地反应.就连很多男孩子都开始出现了恶心想要呕吐的状况.
楚良对金东升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金东升就开始用英语大声的朝众人说:“咱们里边有谁能说清楚陨石坑的基本情况.比如说这种地方会有什么特殊的环境.样貌.等等什么都行.”
站在一旁的特姆和希德.纷纷看了看周围的人.也都开始一知半解的跟着问了起來.
正当这两个所谓的领导者忙着寻找一个了解陨石坑情况之人的时候.楚良走过去一手一个拽住了他们.
金东升还沒來得及做出反应.阿洛赛就冲到那个女孩身边一把抢下耳机.塞给了希德.
“哎哎哎.就不能绅士一点吗.”女孩不高兴的瞪着阿洛赛.虽然阿洛赛看不到她的样子.但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把她当女生对待.
于是阿洛赛假笑着说:“我都沒搞清楚你是谁.为什么要对你绅士.都快在这里被晒死了.还绅士个屁啊.装什么清纯.”
希德和特姆两个人同时听着一个耳机.楚良低声的说:“我告诉你们.这个世上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虽然不相信什么鬼和神的存在.但是特殊力量的能力是的确有的.”
回想楚良之前的一些举止.他二人也似乎明白了楚良指的是什么.
“咱们这么多人.既然是被他们用不同的方式弄到这里來的.那就一定有个前提条件.也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样.比较特殊的东西.”
听楚良这么一说.特姆立刻就说起來:“我爸爸是个军人.美国军方有这么一种组织是专门让恐怖组织训练强悍士兵的计划.我是被我爸爸推荐來的.”
希德却说:“我是水獭图腾印第安部落的孩子.如果成年之前我不死.将來可以继承部落酋长的位子.”
楚良也喃喃的说:“虽然我这么说可能很不要脸.但是我还是要公平一点.既然你们都说了.那我就告诉你们好了.我的外公是中国最后一个赶尸匠.他把他的本事应该传给继承衣钵的人.但是中国现在已经沒有赶尸这种事了.所以我就是外公那个……”
希德听到这里一愣.一把按住楚良的肩膀:“我知道你.啊.从小部落里边就流传着古代中国的一个传说.你们的一个不落族长.曾经不忍心丢下跟随自己奋战多年死掉的兄弟.就让他手下的巫师用巫术唤醒了死尸.然后直立行走跟着这位伟大的部落族长回到了家乡.你…你是不是这个部落族长的后人啊.”
楚良觉得有点尴尬.但本着彼此相互的礼数.楚良还是窘着脸说:“呃…这个故事知道的人还真是够远的啊.你说的是蚩尤吧.哦.我的确是有一半……”
“怪不得了.”希德兴奋不已.他松开抓楚良的手.转身走到赛尔·哥路亚身旁.“嘿.老弟.这个故事你也应该听过吧.”
哥路亚被希德兴奋的样子震得有些不适应.但他还是诚实的回答:“啊~~对.我的确听说过.不过像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
“这就对了.”希德哈哈大笑起來:“这样的大集会.要是少了你那就真的太可惜了.”说着他冲特姆道.“哎.你这从小吃奶油面包长大的家伙.是不是不知道这个故事啊.亏你还是印第安人的后裔.”
“我…我连部落族长是谁都不知道.我上哪儿听去啊.”特姆·斯维尔委屈的白了一眼希德.凑过來对楚良道:“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说明这个组织还是挺有一套的.居然把所有小群体的家族史都摸的这么清楚.说真的.如果不來这里.我自己都忘了我的祖先.”
“我是新几内亚…我是…是新几内亚…食…食……食人族的后裔.”阿洛赛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