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撩着袖子给人家警察看自己右手手腕上的黑斑,说什么自己是啥野战军谁谁的部下!
那警察一把捞起楚良就走:“好好好,你这个军功章不错,快离开这里。 ”
接着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几辆警车,伴随着大部队的脚步声,还有十几辆军用卡车,军队也随之而来!
吉普车里的师长陈炎山指着医院的门口问开车的警卫员:“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发现荆人海了吗?”
就在昨夜,荆人海被警卫员安排的做了铁椅子,那椅子是中间有个大窟窿的样子,重达百十斤,只要你坐在上头,寒天冰冷不时的会叫你来回的蹭,直到冻得你浑身哆嗦,屁股下边蹭出了血,甚至还会蹭的露出骨头来!
当夜值班警卫连的人,换岗之后,两个入伍不就的新兵在这里替班,荆人海就不停的在关押室里哀嚎的惨叫,阵阵凄凉的**使得心地善良的年轻士兵不忍心的想要给他松一松绑。
是老兵吩咐过,这家伙有他该受的苦,谁也不要管!
眼见已经对自己施加铁椅子的刑罚,一开始荆人海还是受得了的,是到了半夜,他实在是冻得受不住了,就开始来回的蹭,直到感觉自己的屁股流血了,他才咬牙发狠心的做了一个决定!
“大哥……大爷……”荆人海哭腔哀嚎着,“我求求你们给我松松吧…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啊……”
荆人海的哀嚎终于引起了哨兵的同情,这时候他们正准备进来给他松绑,心想都是一个部队的战友,他又不会跑,出去在雪山里头冻得浑身是伤,还被这铁椅子磨了半夜,就算是他想跑,饿都饿了一天了,哪还有反抗想歪的念头呢。
“兄弟兄弟~~”荆人海见哨兵走了进来,他惊恐的双眼,一脸苍白的瘆人,嘴唇干裂的几乎要龇出血来,“我求求你了,让我蹲一会儿行吗?我保证不乱动,你叫我什么时候坐回去我就坐回去,我尿泡尿,求求你了……”
从来都没有这样被人求过,就连以前抓住进山都虫草的,往死里打他们都硬是不承认,今天居然看着自己一个部队的战友哭爹喊娘的哀求,想着荆人海在部队里的时候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或者十分操蛋的人物,藏区的风俗,试婚把师长的闺女睡了三年,分手也是正常,只怪这男人呐~~一时钟情看不上自己爱过的姑娘突然间的背叛,脑子一热泼了硫酸,估计现在别说他肠子都悔青了,要是师长闺女丑八怪的毁容硬要嫁给他,他都愿意了。
当然这是年轻哨兵的想法,他并没有见到在禁闭室里冲着师长发狂的荆人海。
就在给他松绑的一刹那间,已经准备走上绝路的荆人海,双手如同铁枪一般的戳向了这名哨兵的脖子!
“兄弟,哥哥我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恶气,到时候咱们下边再接着做战友,我再给你磕头赔罪……”荆人海一手抠着这名哨兵的喉管。
他死死的掐破了哨兵脖子周围的皮肤,另一只手的手指甲刺穿皮肤之后硬生生的把哨兵的喉管扯了出来,这是逼红了眼的亡命徒,加上部队这两年作训干练出来的身手,一个年轻哨兵,分分钟的痛下杀手简直对于现在的荆人海来说就是一种泄愤的畅快!
门外的另一名哨兵回头看着黑漆漆的屋子里:“哎,你给他松松绳子就行了,赶紧出来,一会纠察来查夜了。”
“唔~”荆人海低吼的学着闷哼答应道。
因为被自己杀死的哨兵,他的军装上全都沾满了鲜血,并且断气的时候哨兵还想要极力的挣扎,荆人海就用双腿死死的夹住哨兵的脑袋,双手狠狠的把他的脸按倒在冰冻的土质地面上。
荆人海装模作样的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外边的哨兵心想这家伙搞什么鬼,就推门小声的喊着:“你有病啊,出来你还……”
荆人海直接一脚踢在这个哨兵的裤裆上,中招之后的哨兵吃痛弯腰,他双手抱住哨兵的脑袋,膝盖狠狠的一顶,抱着哨兵脑袋的双手猛的用力一拧eads;!
人的颈椎骨在不经意的时候是十分脆弱和薄弱的一个骨头关节点,尤其是对于荆人海打定主意不要命的这种军人,他下死手的力度就会使全力。
清脆的一声“咔吧”,哨兵的脖子断了。
在脱掉他的军装,自己换好之后,为了解除自己被关押和警卫员动用死刑的愤懑,他摘了哨兵两杆步枪的刺刀,将这两名士兵的脑袋割了下来,摆在地上,还用他们的血在门板的后边写上:警卫员,下一个就是你!
虽然这是荆人海的本意,是在悄悄躲开所有哨卡摸出部队围墙之后,他放弃了这个报复警卫员的念头,想着有朝一日再来不晚,而且万一要是被更多的军人发现,被包围之后自己就真的插翅难逃了!
他出来之后的第一个目的,就是锁定了秦虎,他也要让秦虎尝一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你抢我的女人,我就以牙还牙!
此刻的萨嘎医院门前,楚良被警察架着胳膊抱到了一边,眼见就要把楚良教到自己同事的手中。
这时楚良低吼了一句:“叔叔对不起了,真要是厉害的家伙,我看不下你们被人给伤了!”楚良反手一抓,手中猛一用力,捏着这警察胳膊臂弯处的主动脉穴位,那警察双手突然的没了力气,楚良落地之后,“相信我,我是个好人。”
他眨眼一笑,那警察立时感到自己碰见了怕的家伙!楚良也觉得自己越来越胆大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