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恒出了房间,见流年和轩辕子泽都站在门口,门外还围了很多酒楼里的了人,而被渊殇拎出来的赵明彤正瘫在一边,低着头,被众人指责,唾骂。
“哥哥,楚梓然怎么样?”流年低沉的声音让一边的赵明彤抬起了头,见流年面戴白纱,一双明亮的双眸中夹杂着几丝担心,心头泛起一阵浓浓妒忌。
想到楚梓然口中所喊得年妹妹,心中猜疑,但也不敢过多的表现,只狠狠的瞪了流年几眼。
“中了桃花醉,我去给他拿颗清心丸,解了药性就好了!”流年点头,花无恒立刻穿过人群,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楚少爷中的媚药是桃花醉呢?!”
“刚才那位少年说的就是桃花醉,这桃花醉可是媚药中的极品,药效强烈不说,就单单这价格就是不菲!”
“这点钱对于赵家的大小姐来说,还不够人家买脂粉的钱呢,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也是······”
流年适才并不是没有感受到赵明彤对自己投来的恶意的目光,只是懒得理会。
可站在一边的轩辕子泽却有些生气,看着赵明彤的眼神有些不善,深渊中升起一阵阵漩涡,带上了丝丝杀意,渊殇站在轩辕子泽不远处,突然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
赵明彤颤抖着身子,不知为何,心间一阵阵紧锁,犹如冬季抱着冰块一般,寒冷彻骨。
周围的唾弃赵明彤已经尽量忽视,可是这环绕在自己周身的寒气却是无孔不入。
流年也感受到轩辕子泽的变化,以为轩辕子泽是讨厌赵明彤这样的人,敛下了双眸,并没有多想。
赵明瑞连夜赶回赵家,直接进了自己的院子,丝毫不敢声张,貌似想要把缩头乌龟的形象演绎到底。
“不行,要是被爹知道了,赵家的家主之位就······”赵明瑞在屋里来回转悠,看着屋外快要大亮的天色,心中一顿,拉开门,走了出去。
“家主,二少爷回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赵家主院守门的赵伯小跑着,前来给赵金荣传话。
“哦,小姐回来没?”赵金荣放下手中挥舞的剑,端起院中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问道。
“二少爷没说,但是面色有些急,不知道······”赵伯素来说话实在,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故很得赵金荣的信任,见他都如此说,赵金荣想着或许赵明瑞真有急事,便挥了挥手。
赵明瑞跟着赵伯进了院子,立刻跪倒赵金荣面前,面色黑沉,带着怒气和急躁,“爹,快去救救小妹,小妹在阳城县被人抓走了!”
“什么?!把事情说清楚!”赵金荣向来喜爱女儿,不仅是因为女儿是老幺,更是自己的大儿子成亲三年多以来,大儿媳连续生了两个小子,赵家阳气太盛,故赵金荣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可谓是捧在手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赵明瑞见赵金荣生气,心中喜忧参半,快速地编了一个登徒子看中自家小妹,并把自己打了一顿,赶出酒楼的故事。说故事的时候还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在来主院的路上,故意在身上制造出来的伤痕。
“岂有此理,难道那人不知道你们是赵家的少爷和小姐吗?!”赵金荣黑着脸,眼中泛着无尽的怒火和杀意,看着赵明瑞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两腮的小胡子气的发抖。
“我们说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说!”
“可是那人是楚家的少爷,他看上了小妹,又带了一众手下,儿子实在是······”赵明瑞摸着眼角挤出来的泪水,仿佛被赵金荣吓到。
“楚家?!你确定?!”赵金荣面色一变,心里开始嘀咕,要真是楚家的小子看上了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前来求娶?!
赵金荣看着赵明瑞,目光中带着些许怀疑,但是不管怎样,赵金荣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儿子,立刻让赵伯吩咐了一众家丁,带着赵明瑞往阳城县赶去。
九月的清晨,鸟语花香,从月江上传散开来的水汽,让周遭的空气非常湿润,流年起床后,推开窗户,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心情很好。
楚元一夜没睡,守在楚梓然身边,而赵明彤则被带到了紫霜的房间中,点了穴道,僵睡在床上。
鬼谷子最先下楼,到了酒楼的大堂里找掌柜上早餐,不一会儿,紫长安洗漱好,也下了楼,鬼谷子屁股底下坐着一条板凳,脚下还踩着一条,姿势实在是不要太好。
“紫老头,来来来,这是老头儿我刚吃过的小笼包,还剩几个,味道很不错,赏给你了!”鬼谷子把面前吃剩下的几个小笼包连带着蒸笼推到紫长安面前。
流年刚一下楼,就抓了个现行,“老头子,皮痒了是吧,想要尝尝大白的无敌钢牙是吧?!”
“宝贝徒孙,老头子这不是不想浪费粮食嘛!”鬼谷子讪讪的摸了摸脑袋,并立刻调整自己的坐姿,乖巧的像个幼儿园的小孩。
“自己点的食物自己吃完,吃不完就打包带着路上吃!”流年一句话,说的鬼谷子扁了扁嘴,紫长安在一边偷笑。
轩辕子泽带着渊殇下楼,一大早就见流年训斥鬼谷子,那严厉中带着敬爱的语气,让人觉得很好笑,好像流年只有在面对自己身边的亲人时,才会露出如此一面。
对待谋生人,永远都是疏离和冷漠,连话语都说的很少。
楚梓然的房间,楚元歪靠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