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地上就行了!”陈默面带微笑着,淡淡地说道。
蒋一怪异的看了陈默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照做,且轻柔的弯下腰,那那颗血淋淋的眼球放在了陈默的脚下……
“天皇陛下,希望您能听清楚,毕竟,这个声音来源于您!”陈默还在笑,但这时的他、看在除蒋一之外的所有人眼中,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而他那好看的笑容,简直就如同死神的召唤一般,他说了,他说完了,他抬脚了,他轻轻的踩下去了,一泯,然是……
“啪!”
眼球、稀碎了。
“啊!”
眼睁睁的看到这血淋淋,极度残忍的一幕,那几个日本女人,无不是惊声尖叫。
“兴奋?是激动么?”陈默微笑着把目光转向她们。
“……”仍是未着寸缕的几个日本女人,无不是sū_xiōng起伏,倘若不看她们那无不是面无血色、惨白的,惊恐的俏脸的话,倒是很有人体艺术的意味。
“为什么不回答?”
“……”
“真的不回答吗?”
“……”
“那好,你们让我不开心了,所以……”
“不,我们是兴奋,是兴奋,就是兴奋,呜呜,求你收回‘所以’,我们不想死,呜呜……”
“呵,乖了,让我满意,我就会原谅你们的无知,瞧瞧,我是不是非常的善解人意?”
“是,是的,呜呜,先生,您是世界上最最善解人意的,的……的好人……”
他笑着,却笑的同时还能吓得她们死去活来,他就是要吓她们,他不会怜香惜玉,哪怕她们更美,可惜遗憾的是,她们是日本人,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日本女人,在陈默眼中,她们,都只能是卑微的劣等人!
“主人,他们似乎,似乎进不来了……”
“为什么?”
“小鹤!”
“哦……”
陈默明白了,同时,却对日本的所谓世外高人大失所望。
是了,他此次前来,只带了小鹤和蒋一,而他带着蒋一进入温泉区,自然不能让小鹤转折回去,于是,便让小鹤留在外面,并且告诉她,很快就有“好玩”的人来,来了,那就帮他教训一下那些人,但是,杀是可以杀,却不能全杀,最起码,要放掉一个,因为……他一直都乐衷于放长线钓大鱼,甚至,他更喜欢一锅端,而不是慢慢的分解,他,从来就不是有个有耐性的人!
“第一批结束了?”
“结束了!”
“小鹤……唔,我发现她似乎很凶,你觉得呢?”
“呵呵,主人,我知道你喜欢的人,就是爽快的人,而更喜欢的,则是杀伐果断的人!”
“恭喜你答对了,不过很遗憾,没有奖品!”
闻得陈默这满是戏谑的话语,蒋一不禁笑了下,毫无疑问的是,他喜欢陈默那“别扭的直接”,虽然他很喜欢拐弯抹角的卖关子说话,但办起事来,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就拿仁德天皇来说,面对他,陈默可以一直笑容以对,但是,当仁德天皇敢于跟他红眼的时候,他,便直接下了命令,挖了他的眼珠子,然后,当泡踩!
这就是陈默,蒋一崇拜的陈默,那个从来都不会去打无把握之战的、心甘情愿拜其为主的好人、坏人、善人、恶人……
好吧,陈默一直都是个矛盾的综合体,对于他的形容词,至少,蒋一自认永远都不会确定下来!
“给,给我止血,否则,否则我会死的……”
“很疼?”
“给我止血!”
“求我!”
“我……”
“你是天皇?天皇不习惯于求人?那么好吧,如果你可以忍受的剧痛的话,如果你乐意以死的代价保住你宁死不屈的伟大精神的话……”
仁德天皇很痛,痛的他几近昏厥,若不是有着不错的毅力的话,他早已几度昏厥了,当然,他知道自己不能昏过去,这是他相信只要自己昏过去,那么他的生命将极有可能再无转折,他痛,很痛,用撕心裂肺来形容完全不够,他用手捂着那只失去了眼珠,此刻就是一个血流不住的窟窿,这是耻辱,这将成为他一生某抹之不去的最的耻辱,痛,却痛的同时听到了陈默与蒋一的交谈,他知道,陈默口中所说的那些个来了、却进不来的人,无疑就是来救援他的“高人”,只是,很可惜,他才刚刚兴奋了一下,便沮丧的再次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因为,高人……似乎已经都死了?
那么,疼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仁德天皇,便要求陈默为他止血,是了,即使有着滔天的仇恨,想要报复,首先就要活着,那么,不“要求”他为自己止血,他会大发慈悲的主动为自己止血么?
只是,陈默却淡淡地说了,可以是可以,前提是,放你尊贵的身份,求他……
当然,仁德天皇没有从陈默的口中听到“否则”,不过他很清楚,那个否则在陈默这个恶魔的心中早已有了定案,那便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失血过多而死!
“先生,您,您先为天皇陛下止血吧,要不然……你放我们之中出去一个,我们去拿药箱为天皇陛下止血?”
一个陪yù_nǚ鼓足了勇气,哀求道。
陈默笑了下,看着她,说道:“你是在心疼天皇陛下么?”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补充道:“记住,不要在我面前撒谎,因为,但凡是人,便没有人能在我面前撒谎,而敢于欺骗我的人,除非是我的人,否则,都会因此而后悔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