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万福竺早早回家,破天荒地拉着舒畅陪他下象棋。
舒畅使劲儿眨眨眼睛,道:“你见过我下棋?”
“不会没关系,只要陪我挪动棋子就可以了!确实不会走的时候,我教你!”万福竺笑眯眯望向舒畅道:“下棋里面好多的道道,应该学学啊。”
“不学。”
万福竺问道:“为什么不学?学会了这个能保你一辈子享受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舒畅依然一句话:“不学。”
万福竺气涨红了脖子,撇了撇嘴,一边自己摆棋子一边道:“当顶跑把马跳,小卒子过河当车,这都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万福竺严肃地道:“舒畅,你这个骚|娘|们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着那玩意了啊?”
“你?”
“我什么我?抓紧陪我下棋!”万福竺保持着僵硬的笑脸,咬牙切齿地轻声对舒畅道:“你看看棋就知道怎么收拾那个渣渣了。”
舒畅没想道万福竺的真实目的在这里,马上气呼呼地道:“不用下了,你就是一卧槽马!信不信随你。”
“谁卧槽马了?”万福竺看着舒畅对他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忍无可忍的地把象棋往旁边一推,然后盯着舒畅曲线玲珑的身子,笑眯眯地道:“你有受虐的倾向?”
“有病。”
万福竺翻了个白眼骂道:“赶紧给本王吹吹,否则我就……”
“猪。”
万福竺吐了吐舌头,道:“白菜!”
“什么?”
万福竺一笑:“说你白菜啊!你是白菜我是猪,我拱你就有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