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并不惊慌,只是咧嘴一笑,狠狠瞪着夜月,好像一头饿狼盯着一只兔子一样。他咬了咬牙:“夜月,识相地就把人放了,否则,你今天可真的就栽了。”
这人的声音刚落,跟着一起来的同伙跟着起哄,却并不往前靠近一步。
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开始哭哭啼啼,但依然嘟嘟囔囔地大骂着夜月是个大流氓。
夜月被她骂得心烦意乱,眉头一拧,左手很随意地一扬,就见这女孩子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朝着张牙舞爪的这男人飞了过去。
“啊!”这男人只是认为夜月会把这个女孩子当成挡箭牌,不会轻易松手,没有想到会朝着自己扔过来。
他一时措手不及,出于本能猛地一张双臂,就把这女孩子结结实实地抱住。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跟夜月刚才的感觉一模一样。他甚至有点舍不得松手了,倒好像是希望这女孩子在自己的坏中多待一会儿一样。
就在这时候,夜月瞅准时机,猛然一声大吼,身子往前一跨,挥起一拳照着这男人迎面砸了过去。
毫无防备,砸了个结结实实,随着一声闷声之后,就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夜月更不怠慢,丝毫不给他清醒的机会,忽的一下又是一拳,拳头重重地击在了他的脖颈上。
这男人抱着那女孩子身子往后一跌,然后滚做一团,脖颈子腾地一动不敢动!感觉身上还压着一个女体的时候,也顾不得联系,忽的一挥胳膊,就把她扒拉到一边去了。
转眼之间,领头的被半挺了,其余的人顿时有些傻眼了。
事情转变实在是太快了,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犹豫了一分钟,一挤眼就要一起往上冲。
就在这时候,夜月脚下猛地用力,往前一跳,正好跳到躺在地上的那人面前,猛地一弯腰,伸手把他抓起来,忽地一轮,然后抓到眼前:“我这几天心情烦躁的很,你他妈竟然还来惹我。”
这男人有心挣扎反抗,可是一动,脖颈子就疼得要命,只好闭着嘴任凭夜月把他提过来提过去,好像是提着一个大号的木偶一样。
“你知道惹我的下场吗?”
“兄弟,都是哥的错!”
“草你妈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自我拿大,你是谁的哥啊?”夜月猛地怒吼一声,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肚子上。
“啊啊啊……”小腿肚子哪里能承受夜月这重重地踢啊,几乎就是骨折的感觉啊!
“小子,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要是搞出人命来就不好收场了。”其余的人开始咋咋呼呼。
“咳咳咳,你们认识我?”夜月点点头,扫了他们头一眼。
“额!认识认识!”
“那我们怎么不认识你们啊?是谁让你们来的?”
“额?不认识不认识!”
“草!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
“……”那帮人看着夜月控制了他们的领头的,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了。
被夜月控制住的人恨恨地瞪了眼夜月,向同伴摆摆手手,示意他们退回去。
“说,你们是怎么认识我的?是谁让你们来的?”夜月见他们不说,猛地一咬牙,手上的力气更重了,“信不信我现在一脚把你的狗腿踢折了?”
“哇,果然不简单啊,打仗闹事都不带回避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就练上了啊?”忽然一声笑,从御风酒楼的门里出来一前一后两个人,前面的是杨莲亭,后面的竟然是万福竺。
说话的就是杨莲亭。
不管是夜月还是那帮人,一看到这两个人无不是一愣,心里虽然都有准备,但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两个人会从里面出来。
这时候,杨莲亭轻轻一笑,扭脸很认真地看向万福竺:“万队,你可真巧啊!吃完了饭马上就顺便办一件扰乱治安的案子……”
万福竺看看眼前的阵势,斜了杨莲亭一眼,忍不住发出一声苦笑,然后走到夜月面前:“夜月,你还不松手?”
看到万福竺在这里,虽然认为他不会主持公道,可那帮人也不至于乱来,于是松手把那人推到一边,然后对着万福竺一笑。
“怎么回事儿啊?”万福竺看着夜月松手,轻轻点一下头,然后不急不慢地问道。
这时候,被松开的那人一下子来本事了,他一手托着脖颈子,一手指了一下那还在地上蹲着发呆的女孩子:“万队,夜月耍流氓,我们阻拦,他就连我一起打了!”
“啊?”万福竺猛地发出一声惊呼,这才注意到地上还蹲在一个女孩子,躺着一个小伙子。然后有些疑惑地看向夜月,一脸不相信地问道:“夜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夜月看着万福竺和杨莲亭在一起,心里窝火,心里暗道:你们蛇鼠一窝,还装什么啊?
心里窝火,语气自然也就很不客气,他斜着眼睛盯着万福竺看了大约三十秒钟,然后勾唇发出一阵冷笑:“万队,布这样的局没有意思吧?幸亏你还是警队长,做事情竟然还是这么小儿科!”
“我操!果然嚣张,教训万队就跟教训孩子一样,看来来头还真是不一般的啊!”杨莲亭听了夜月的话,在一边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然后伸手摸了摸脸,“万队,你认识他?”
“额?”万福竺听了杨莲亭的话,先是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一阵阵地冒火。
稍加考虑,万福竺冲着地上的那女孩子和那小伙子气呼呼地喊了一句:“都起来,跟我回警局!”然后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