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你今天……”郝驿宸很想问她。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一反常态的诡异,令人费解的狂野。让人不可琢磨的浪漫。
为什么她一会儿像圣洁的女王,一会儿又像个乖巧的女仆。
“我……”安若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只是想在短暂的分别前,给自己一段能加以回味的回忆,一个完完全全,充足美满的夜晚。
郝驿宸困惑地扣住了安若的手,仔细观察她酡红的脸颊,“安若,你……不会又被人下药了吧?”
“没……哪有。”安若把额头抵在他胸口,像落逃的兔子躲避着他的目光。
“那你为什么……”
郝驿宸不是不想怀疑她,而是自己的精神也陷入了恍惚。
这样的安若是陌生的,这样的安若是充满惊喜的,可这样的安若。也是让人惶惑和不安的。
“怎么,你不喜欢吗?”安若微挑眸子,半梦半醒似的看着他。
喜欢?
郝驿宸当然喜欢?
任何形象,任何方式的安若都是他的最爱。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一辈子夜夜都能采撷一朵安若内心的夜来香。
那么……还有什么疑问和阻力呢?
安若的双手……(此处省略)安若的指甲,在体表留下一道道泛白的细痕,象征着她平生头一次对异性的征服之旅……
她着了魔似的,在郝驿宸的耳边发出魅惑的低哺,“郝驿宸……我好像真的爱上……”
“你”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对方含进嘴里……(只能省略)。
“叫我驿宸……或者……宸……”他用暗哑的声音证明,他在这场游戏中,依旧占据着主导。
他的眼神热情似火,她的心跳喷薄欲出……
“郝驿宸……”她固执的违反了他新订的条规,又问。“你爱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却是不同的心境,不同的语气,不同的味道。
在这种时候,这种境况下,他还需要说爱吗?
他的吻,他炽/烈的眼神,还不足以说明一切,还不足以向她表明一切吗?郝驿宸仿佛是为了惩罚她似的,用力的咬了咬她的唇角……
书房的温度,热得已经频临爆表……(此处省略)
但两人的身体,还在小心翼翼的试探。
安若像只笨拙的牡鹿,明明面对唾手可得的食物,却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郝驿宸笑。浅骂她一声笨!
然后……(此处省略)
“安若,答应我一件事。”郝驿宸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絮语。
而安若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把身体绷得笔直,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漫不经心的轻哼,“什么?”
“记住,以后无论穿什么样的睡衣,都一定要穿上小内内。”他顽劣的附在她耳边给出一句忠告。
今天。他才发现,虽然,这个小东西会给他增加不少的麻烦,但也会给他带来不少的乐趣……
安若还是紧咬下唇。没有问他为什么。
因为这样的姿势是令人羞耻的,这样的状况是令人尴尬的。前一刻的狂//放和主动,仿佛被她抛到了爪哇国。
她用头抵着郝驿宸的锁骨,一动不动,似乎决定就这样和他度过漫漫的一整夜。
“呵,”郝驿宸的大手,放肆的在她背后拧了下。
安若情不自禁的放开绷紧的神经……(此处省略)在室内留下一阵阵动听的叮当叮当……
故事开始于书房,却结束于卧房。
是郝驿宸坚持把战场,从书房搬到了床上。
所以,当他迷迷糊糊从床上醒来时,安若已经不在他的臂弯里。
墙上的挂钟告诉他,时间还很早很早,只有床头的台灯,在流苏灯罩下,散发出如豆的光芒。
他心里一阵空虚,欠起身体,叫了一声,“安若!”
安若披着一件外衣,急急忙忙地从书房里出来,神色有点慌乱,但郝驿宸显然没有注意到。
因为他不快的看到,安若已经换下了那件迷人的睡衣。
“怎么这么快就把衣服换了,还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他一把勾住安若的手腕问。
“你想上厕所吗?”安若顾左言右地问。
“还以为自己是安护理呢!”郝驿宸调笑着,摇了摇头,“你又回我书房里干什么?”
“就是……随便看看。”安若紧张的瞟了眼书房虚掩的门。她写好的信,放在书桌上还没有收起来。
“随便看看?”郝驿宸戏谑地看着她说,“是想回味刚才的激//情戏,还是在想筹谋下一次的勾//引计划啊?”
安若原本想给他脑壳上来一下,但手落下去时,只是轻轻划过他的头发。
郝驿宸干脆把脑袋枕在她腿上,浑浑噩噩的打起了趣,“安若,你不会是个女间谍,想偷取我公司的最高机密吧!”
“有可能!”安若垂着头笑了,心里出乎意外的平静。
“可是你失败了。你偷错了东西,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郝驿宸胡搅蛮缠似的挥了挥手。
安若当然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决定陪他接着玩,“还没呢!你的心不是还在这里吗?”
安若的手,在他赤裸的胸膛前点了点。
逗得郝驿宸又一阵心猿意马。
“安若,要不……”他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去掀安若睡衣的衣摆,“咱们……再来一次。”
安若不自在别过头。
“这次,保证不让你那么辛苦,我上我下。”郝驿宸说着,挑//逗的动作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