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异浪苦笑,“我是有些后悔。但既然已经来了,后悔也无济于事。”
“我更后悔。”邓项涞从海葵与蒋异浪之间的缝隙,扎个脑袋出来,“我就不该跟着过来。”
海葵想到自己很可能没法活着出去,也便放开了嘴,将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闷气,抱怨出来,“你们过来,都有自己的目的。一个为了财宝,一个是因为军令。我呢,我是被逼着来的。”
“啊?”邓项涞不解。
海葵一眼大一眼小,皱着眼皮子瞅着蒋异浪,“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找乔树语投案自首,兴许还能落个从轻发落。”
蒋异浪轻笑出声,“他绝对不会对你从轻发落。”
邓项涞问:“什么投案自首,什么从轻发落?海葵,你犯了什么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