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掳人?”
一名散仙皱起了眉头:“尊者此言,可有证据?”
“证据?”
天魁冷声道:“本尊的话,就是最好的证据!有没有这回事,你自己问问他。--”
说着,天魁伸手一摄,将一旁已然面无人‘色’的钱永真直接推到了钱家那几名散仙的跟前。
“永真,你老实说,有没有这回事?”
一名散仙沉声喝问,却见钱永真连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混’账!”
那名散仙当即一脸火气地问道:“你抓来的都是什么人?”
“回…回老祖话…是…是…”
钱永真额头冒汗,却怎么也不敢继续说下去,这时,唐允走上前来:“还是我说吧,他抓的,乃是晚辈的师‘门’长辈,还有师兄师弟们,以及与晚辈‘交’好的另外一个宗‘门’内的人,还有一人,是晚辈的弟子。”
唐允冷冷地看了钱永真一眼,随后道:“道盟之中,什么时候连自己麾下的‘门’派,也要连根拔起了?更何况,当时晚辈可还顶着护道尊者的头衔,若是这样都不能防止一些宵小作‘乱’,那么这块令牌,不要也罢!”
说完,唐允取出护道尊者令,随手一丢,落在地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一旁,被天魁拉来助阵的一名散仙开口笑道:“诸位,贫道在这里可要说一句公道话,这护道尊者令,可是你们道盟当时搞出来的东西。曾有一条规定,凡是对护道尊者无礼,或者伤其亲友以及宗‘门’弟子的人,必将受到严惩。而你们钱家,却带头破坏了这条规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这些散修,平日里便和道盟过不去,此时有机会落井下石。自然是不遗余力。
钱家老祖的目光俱是难看,其中一人目光接连闪动了数次,忽地一掌推出,打在了钱永真的身上:“如此,尊者可还满意?”
众人朝着钱永真看去,只见他全身都已经被血液浸透,经脉举。
“哼。你们钱家倒是会演戏,”天魁讥笑道:“此时把人给打废了。待我们离去,再以灵‘药’续借上,这不等于没有惩罚吗?若是当真有诚意的话,便废了他的神识修为!”
“你!”
那名散仙拳头骤然间紧握,可是在天魁面前他实在是不敢发作,只能把头转了过来,朝着钱永真看去。
神识修为一旦被废,几乎没有任何恢复的可能,而且较之常人还有不如。‘弄’不好便是一辈子痴傻。
钱永真此时被废了修为,可是却没有昏‘迷’过去,充满血丝的双眼看见自家老祖再一次抬起了手掌,不由得满是绝望。
就在这时,钱家深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区区一具傀儡,也敢在我钱家放肆!你方才若是识趣点离开,本仙倒也懒得管你。不过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侮,是真当我钱家无人吗?”
听见这道声音,钱家的几名散仙俱是一喜,同时看向天魁之时,目光中透‘露’出一点疑‘惑’。
傀儡?
“是钱家的隐仙!”
钱家如此势力,若是只有几个散仙坐镇。如何能够慑服众人,谁都知道,钱家,是有一名隐仙老祖的!此时感受到了那一股霸绝天地的恐怖气息,除了钱家的几名老祖,其余的散仙,俱是‘露’出了惊恐之意。同时他们也在揣测,钱家这名隐仙说的“傀儡”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位隐魔尊者并不是真正的修士,而只是一具傀儡?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子玩大了。”
感受到那一股在钱家弥漫开来的仙力,天魁一下子就哭丧了脸,而唐允此时也是头皮发麻,忍不住骂道:“都怪你,适可而止还不好,这下惨了,把这种老怪物都给招惹出来了。”
一名极为儒雅的白衣青年突然出现在了钱家的大厅中央,仙姿飘渺,目光中透着一股淡然,朝着天魁望了过去。
天魁终究是见过世面的,而且他此时也能够发挥出一个呼吸的隐魔级法力,倒也不怎么畏惧,张口便笑道:“没有想到啊,魁爷我难得出一次面,就把一个隐仙都给引出来了。哈哈,你身为隐仙又待如何,莫非我明明占着一个理字,你还非要把白的说成黑的吗?”
白衣青年嘴角微扬,挥了挥手:“把密牢里的人给放了。”
“是,尊者。”
钱家的散仙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当即便点了点头,然后亲自向着密牢的方向前去。仿佛在他们这些平日里在家族说一不二的老祖的心中,这个青年就是天一样。
不一会,人就被从钱家的密牢里面放了出来,他们看见唐允都有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但是面对十几名散仙,他们根本就连动动嘴皮子的胆量也没有,全都把头低着。
“哈哈哈,尊者出面就是痛快。”天魁把人给收了起来,不然的话这么多人要带走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随后给唐允悄悄递了一个眼‘色’,随后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多打搅了。”
“慢着。”
青年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人已经给你们了,不过,来我钱家放肆,这件事以为就这么算了吗?”
天魁回过头来,玩味地打量起了那名青年:“你待如何?”
“很简单,将你这具傀儡中的灵留下!”
青年话刚说完,天魁便一脸讥笑地道:“你当我们是傻的吗,把灵给你?然后你再把我们一网打尽?”
青年依旧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