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忧怯怯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刘宽昌
刘宽昌眉头一皱,这丫头看上去很怕他?
刘宽昌顿了顿道:“你也不用怕,我今天来就是想问清楚一件事。”
还是没有人搭理他,刘宽昌郁结,他现在只想赶快说完离开,都怪上官欣雨这个泼妇,将他牵扯进来!
“就是上官静人命一案,是不…是不是你们动的手?”刘宽昌有意问的隐晦,生怕闹大了他收不了场。
上官欣雨闻声眼神阴冷盯着刘宽昌,这个胆小鬼,炎凰都这么无视他了,他竟然还给炎凰留退路,而且是当着她的面。
谁知颜洳钰缓缓地站起身子,抬眸望去:“你就是刘执法?”
刘宽昌闻声一怔,这声音中带有浓浓化不开的寒意,随即回视:“没错,你只要说你杀还是没杀即可,没有人会为难你。”
颜洳钰低声笑了,声音却不冷不热:“呵呵,刘执法真会开玩笑,我杀没杀上官静,这件事我想大家都清楚,我也不否认。不过有一件事,我想请教一下刘执法。”
刘宽昌闻声眉头不自觉的跳了跳,似乎预示着将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问!”
颜洳钰将桌子往旁边一推,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不知道,执法堂可有对付执法堂内部人使用的刑法?”
“执法堂赏罚分明,内部人员的刑法自然也比你们学生受到的刑法要严重许多。”虽然刘宽昌不知道她所问何意,但是还是如实相告。
“好好好!有您这么一句话,那我也就不担心了。”
颜洳钰连道了三声好,嘴角的笑意也浓了,不待刘宽昌询问,她又接着冷声道:“倘若你们执法堂冤枉学生,那位学生被打的生死不知,不知道这该如何处置?”
“这不可能!如果真的是执法堂冤枉了,而且导致那人生死不知,那下命令给他用刑的人,将给那位学生偿命!”刘宽昌说完,脸色一变,这炎凰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问这事!
啪啪啪!
颜洳钰抬手鼓掌示意,随即语言犀利道:“如此甚好,三天前上官静冤枉上官忧杀她,而执法堂不但没有派人去调查,反而直接将其毒打。若是我去晚点,只怕她早就没命了。不知这构成死罪了吗?”她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刺骨,让人心中一颤
刘宽昌矢口否认:“这不可能!三天前我没有接到通知,根本没有执行任何命令,怎么会发生此事?”
颜洳钰眼神闪了闪,见这刘宽昌也不像撒谎:“呵呵,你没有执行命令,不代表别人没有。”
他确实没有,那就是说有人冒充执法堂的人,而且还是在执法堂内将人伤的差点没命?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是刘宽昌较真了!
“来人!回执法堂,我要把这粒老鼠屎给揪出来!”刘宽昌说完拂袖离开。
上官欣雨心中一惊,完了,赶紧溜起脚丫就想跑。
嘭——
众人只觉地眼前闪过一道紫芒,上官欣雨就摔倒在地。
“让你走了吗?”沐倾城冰冷的眸子掠过上官欣雨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