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就想问,他崔浩然和徐美娇鬼混的时候,有想过他还有一位未婚妻在半夜三更一个人去民政局排队,有没有没想过他会有今年被抛弃的一刻。
如果是刚发生那件事情来跟我说道说道,没准我心地善良还会原谅他。可是事情过去一年多了,他有问我我伤心与否吗?
那么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约我说这些个无耻字眼?答案我无从知晓,可能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把徐美娇的绝技学的那叫一个有模有样!
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徐美娇要和风泽结婚,我怎么还没收到风泽的离婚申请,还让我为他生孩子?
难道还有什么计谋,是怕我分他财产?我想如果风泽怕这个的话就不会将典当行与博览馆归到我名下。
我始终难忘风泽婚礼所说的誓言,可是他一直都是假的,纵使他对我多好,永远在我心里也洗不去他利用我的事实。
我没有开口,只是朝吧台服务员打了一个响指,随后服务员走到我身边。
“给我来三杯热咖啡。”
“请您稍等!”
这个社会就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只有你强大了,你才不会被人欺负,你一味的装傻和谐整个社会,那势必会被如豺狼虎豹的人践踏的体无完肤。
对待善者,可以善之。对待恶者,不必觉得打脸都嫌脏,因为你若是不教训他,他还会继续欺负你!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来三杯咖啡,我和林爽都拿起勺子搅拌起来,而坐在我对面的崔浩然始终没有转移视线的看着我!
“你考虑清楚了没有!”
“我为什么要考虑?”
停下手里的动作,我反问道。
“因为他们要结婚。我还爱着你!”
我可以说我不稀罕吗?
林爽又拍了一下桌子,怒骂道:“你个畜生,有资格说爱吗?你知道发生那事儿以后她是怎么活过来的吗?”三杯咖啡都因为桌子的震动稍微溢出杯子。苦涩液体随着白色的杯身流下,慢慢延伸到干净的桌面上。
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合着眼泪、合着心酸,把牙齿打碎了,捂着嘴巴逼着自己把这些往肚里咽。我一直以来只想要个家,我不想孤独,可是我的依托全部被崔浩然毁了,我恨过他。
为什么说我们结婚生孩子,为什么说不论他妈妈怎么样他都会爱着我,为什么说一辈子不离不弃?可是最后所有承诺都不如他与另外一个女人的激情。
崔浩然你有什么资格说你还爱着我?
我挺直腰板表情淡漠,随口说了句:“就算这样我也不一定要和你复合,我又不是没人喜欢。”
他低着头整个人表情严肃,默默地开口对我说:“我会等你,这次我不会再放手!”思量再三他又接着说道:“何况那个人也不是真爱你!”
我知道他说的风泽,听到崔浩然的话,心里一阵刺痛,拿起我眼前的咖啡就泼到了崔浩然脸上。
“就算那样我也不会选择你!”
林爽拍手叫好!对着崔浩然说:“活该你!”
崔浩然闭着眼睛任由咖啡从整张脸上蜿蜒流下,他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咖啡,笑着说道:“那我还是等你!”
看着周围坐着的顾客的目光都朝我们这里看来,我拿起包就飞奔出咖啡厅,任林爽在后面怎么叫我我也不回答!
我需要冷静冷静,为什么我一想到风泽我就会莫名的抓狂,我不是要变得强大吗?
我摸着无名指上戴着的结婚钻戒,心里莫名的感伤,这个还能戴多久呢?婚礼上的誓言也许他随口说说,而我却是真心的。
我打开手里的qq音乐搜索第一夫人,插上耳机一边走一边听着。
如果不是崔浩然说风泽不爱我,或许我记不起风泽曾经跟记者说过第一夫人这首歌。这是在记者招待会上,一位记者提问用一首歌送给未婚妻,风泽给的答案。
我原以为风泽会用愿得一人心敷衍过去,没想到他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
音乐缓缓响起,我也跟着沈醉起来,突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肩,我回头一看是徐美娇,她的旁边还站着苏狸。
二人没有说一句话,直接擒住我的双手将我塞进路边的车后座上!力度大的不像是娇滴滴的女子,而车后座也背对我侧倚这一个男人。
我来不及看那人是谁,只是用力的开着车门。此时她们人已经发动车子朝着海滨路开去。
“你们要干什么?”
我歇斯底里的对着她们喊着,可是坐在前排座位的她们一个字也不回,表情极其平淡。
一路上车速极快,顿时从胃部饭翻涌的呕吐感逐渐加强,脑子也昏昏沉沉。
很快车子就停了下来,她们二人一声不响的就下了车,任我怎么喊他们就当听不见一样,透过车窗玻璃我发现车子竟然开到水里来了,约莫高达半个车身。
糟糕的是现在正是涨潮的时候,不一会儿车子就会被海浪带进海里,那我岂不是要淹死!
不是我一个人要淹死,应该是我们两个人!我翻转了那人的身子,才发现是崔浩然!
顿时心一惊,莫非她们要淹死我们,然后徐美娇就可以和风泽结婚了?绝对不可以,我不能死,因为听了那首歌以后我才明白原来风泽的意思。
我爱你,透过生活进入生命,我爱你,不是说说而已。
这就是他要对我说的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利用完我还对我那么好?
风泽一直把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