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侯海面露难色,铃歌轻声唤道:“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夏侯海笑了笑,看着铃歌回答:“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要去深山里隐居,你会不会跟我一起去,但是有可能你会吃苦。”
“铃歌不怕。”
女子头微低,露出了雪白的脖子,坐在铃歌的身边让夏侯海心猿意马,为了不让自己想太多,只好努力克制。
“以后你别公子公子的叫我,就叫我小海就行了,我叫你小铃。”
“嗯。”女子点头,轻声的喊了一声:“小铃…”
话未尽,女子坐着的石头不知何故松动了一下,女子未坐稳,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夏侯海没有多想,伸手相接,把女子揽在了怀里,四目相对,清风相伴,在女子双眼轻轻闭上,轻启朱唇的时候,夏侯海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第二天一醒来,夏侯海发现自己和铃歌和衣相拥于树下,他看了一下怀中的女人,她现在像一个孩子一样酣睡在自己的臂弯,双颊绯红,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自然不用言语。
夏侯海并不后悔,他只庆幸,庆幸自己可以遇到这么好的女子。可是正如另歌所说,以后怎么打算?难道真带着铃歌归隐山林?
夏侯海有些矛盾了,在这之前他图的是自由自在,但他现在有了铃歌,他必须为铃歌着想,不能让铃歌没有名分,于是他对着自己恨恨的发誓:等铃歌醒来就带她回家,跟爹摊牌,不管爹答不答应,自己一定要娶铃歌。做完这些以后,他拿过身后的衣服穿了起来,而后坐在树下看着熟睡中的铃歌。
等铃歌醒来以后两个人就朝着芸苓镇走去,在回到家以前,夏侯海先给铃歌在镇上的店铺买了身衣服,让铃歌先换上,夏侯海没有想到的是,换上女装的铃歌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两个人走在街上时,无不引来别人的羡慕目光,更有好事者走向夏侯海,小声的问:“夏侯少爷回来啦?”
“嗯,回来了。”夏侯海点头回答的同时,发现那些人的目光都不是盯着自己,而是看向铃歌,那样的容颜在芸苓镇里引起了轰动,所以夏侯海还未到家,芸苓镇镇上就已经传开了,大家都在说夏侯少爷带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夏侯轩很是震惊,询问道:“真有此事?有人看到少爷回来了?”
“回老爷,千真万确,他们说少爷还带了一个大美人回来。”管家文远为了弥补昨天的过失,言之凿凿的回答。
半柱香的功夫,夏侯海带着铃歌回到了夏侯府,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夏侯海就把铃歌带到了父亲夏侯轩的面前。
“爹,孩儿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夏侯轩坐在大厅的上座,看着夏侯海带回来的女子,这个女子美则美矣,也是夏侯轩从来没见过的美人,可是他看到那个女子第一面时心里顿时不舒服了起来。这位姑娘是?
“哦,爹,这是铃歌,我的妻子。”夏侯海恭敬的回答。
夏侯轩一听,大怒,拍桌而起:“胡说,你尚未成婚,哪来的妻子?”
“是真的,爹,我与铃歌情投意合,已经对月结为夫妻。”
夏侯轩气急,冲口而出:“瞎闹,无媒是为苟合!”
“爹!”夏侯海没有想到夏侯轩会说出如此侮辱人的话,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当她看到铃歌眼中泪花闪烁时,心里一横对夏侯轩说道:“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铃歌都是我的妻子,这一点你没有办法改变,除非我死!”夏侯海之所以加上后面的这句话,是因为他能猜到夏侯轩一定想要把自己关起来,其他的事都好说,关于自己的婚姻大事,夏侯海决不让步。
看见儿子如此顽固,夏侯轩便强硬不起来,只有来软的,于是询问道:“既然如此,那也得让爹上门提亲,为你们正正式式的举行婚礼,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告诉爹这位铃歌姑娘家住何处?父母以何为生?”
“回爹的话,铃歌家中已无亲人。”夏侯海看着夏侯轩回答。
夏侯轩继而又问:“家中没有亲人,那她住在何处?”
“…”夏侯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根本没有问过铃歌,如果坦然的说自己不知道,爹一定会不高兴,索性说谎:“芸山”。
“你认为你骗得过爹吗?”夏侯轩老谋深算,不会看不穿儿子的伎俩,于是提醒:“芸山离这里少说也有几十里路,你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芸苓镇,你们二人如何相识?”
“爹,你这是不信孩儿?”夏侯海只能硬撑下去,尽力不露出慌乱的神情。
夏侯轩喝了口茶,摇头回答:“不是不信你,小海,娶妻讲的是门当户对不说,你连…”话还没有说话,管家就急冲冲跑了进来,大声通报:“不好了,老爷,慕容家知道少爷带了一个陌生女子回府,已经找上门来了!”
“人在何处?”
“就在门外,我给拦了下来。”
“嗯。”夏侯轩捋了捋胡子,点头吩咐:“小海,你先带这位姑娘进内堂休息,爹要跟未来亲家商谈些事情。”
爹!知道夏侯轩没有取消自己跟慕容家联姻的打算,夏侯海很着急。
夏侯轩安抚道:“去吧,小海。”
哎!夏侯海心中非常懊悔,早知道是这样,他还不如跟着铃歌归隐山林,现在这个局面,他只有带着铃歌先到后堂再说。
夏侯海牵着铃歌的手进了后堂,并没有作停留,因为从后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