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犹如奔腾过五千匹草泥马,一个阿格里特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宾馆房间中,“我”趴在床上。分开双腿(腿毛密集而卷曲,有特写),身后跪着一个男人,银荡荡地笑着,左手握着一瓶润滑油,右手pia、pia地拍着“我”的臀部,“我”回头娇羞地看着那个男人,咬着嘴唇,说,轻点儿!
哎卧槽!不能忍了!
“你确定是个男人?”我攥紧小拳头问琪琪。
琪琪茫然地点了点头。
“走z我去抓尖!”我拽起琪琪的手就往酒店门口跑。
“哎哎,没穿衣服呢!”
半小时之后,鸡踢鸭出现在琪琪剧组入驻的凤凰酒店门口。
“走!”我怒火中烧,怒发冲冠。怒不可遏,拽着琪琪风风火火地进了酒店大堂,因为琪琪穿的是我的换洗衣服,而且头发散乱披着,没人认出她来。
“他们在哪个房间?”我问,好吧,估计琪琪不知道,“他们上几楼了?”
琪琪摇了摇头。
等!妈蛋,我就不信这对奸夫淫夫不出来!我和琪琪坐在大堂旁边的西餐厅里,要了两杯饮料,我双眼如炬,一会儿看看电梯口,一会儿看看大门口,不放过任一个可疑的身影!琪琪看我的样子都吓坏了。几次怯生生问我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我都没搭理她。
怎么说啊?说我的身体被一个女人占据着,去勾引野男人了?!
等了足有一个小时。妈蛋的,还是没有收获。
“他们是不是退房了啊?”琪琪小声说,“我是昨晚看见他们的,没准儿今天已经走了呢?”
“等到12点!”我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但酒店大堂里的人流依旧熙熙攘攘,不时有帅哥靓妹勾肩搭背进来开房,有些一看就不是男女朋友,而是昨天还不认识的那种朋友关系,胭脂俗粉,令人生厌!
我揉了揉眼睛,喝一口咖啡提提神,但眼皮很快又松弛下来。
“琪琪,你先帮我盯着点。我去外面抽根烟精神精神。”酒店大堂禁止吸烟。
“昂,去吧。”琪琪换到了我的座位,用双手握成望远镜的形状,扫了扫前方,冲我嘻嘻笑,尼玛在嘲讽我么?!
我从坤包里拿出烟和打火机,出了大堂。吹了一阵凉风,一股全聚德烤鸭混合着汽油的味道,这就是纯正的帝都味儿!我掏出一支烟,用手遮挡着打火机,啪啪啪,连打几下,都被风给吹灭了,甩了甩,还是不行,正准备找人借火,啪嗒一声,一盏zippo的火焰递到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袭灰呢中山装,脚下却是一双黑皮军靴,伟岸挺拔,气质非凡,眉宇间透着浓浓的英气,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谢了。”我点着烟,微微致意。
“客气。”中年人微笑,盖上打火机盖儿,转身面向街道方向,似在等人。
“叔叔,不来一根儿?”我掏出烟盒,弹了一根烟出来递了过去。
“哦?好,”中年人笑了笑,抽出那根烟,自己点着,深深吸了一口,“2号的。”
“啥?”
“2号软中华。”
我看了看烟身,还真是!
“呵,这您都尝得出来?难道您是卷烟厂的品烟师?”我开玩笑道。
“哈哈,只不过抽的多了而已。”中年人爽朗笑了笑,目光锁定在一台减速而来的军牌吉普车上,吉普车停在中年人身前,一个中尉下来,啪地朝中年人敬了个礼:“参谋长,给您取来了。”
说着,军官把一个充电器双手递给了中年人,然后上车,一溜烟跑了。
“呦,您是参谋长啊?”我问,看上去挺年轻的,不过在帝都,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官儿遍地都是!这位没准儿是穿着便装来约炮的呢!
“啊,是啊。”中年人看了看充电器,塞进了中山装裤子口袋里。
“团参谋长?”我猜测道。
中年男人笑着摇了摇头。
“旅参谋长?”那可就不小了。
中年男人又摇头。
“卧槽,该不会是师参谋长吧!”
结果他还是摇头!
“军参谋长?”我依依不舍地追问。
中年人看了看我的脸:“你是军人?”
“别逗了,我要是军人,我哪儿敢跟您这么说话啊!”我笑道,劳资可是国氨部的,相当于东厂、锦衣卫之类的吧,说出来吓屎你哦!
“呵呵,我是集团军的参谋长。”中年男人脸稍微往这边凑了凑,小声说。
“哇,集团军参谋长啊,那您得是上校吧!”我佯装崇拜地问,参谋长就是参谋部门的一把手呗,相当于情报科长之类,我估计。
“上校?”中年人愣了一下,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理我。
难道我说大了?少校?中校?
“喂喂,您告诉我嘛,到底是什么校?”我捅了捅他,发嗲道,我就是没事儿闲的,感觉这个军官跟别人不太一样。
我之前有接触过驻军部队,基本军官分两种,一种是板着个脸,雷打不动型,另一种是嬉皮笑脸,兵油子型。但这位大叔不是,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感觉肚子里很有墨水的样子,有点陈道明爷爷的气质!
“我不是校,我是少将。”中年男人淡淡地说。
“别逗了!哪儿有您这么年轻的少将啊!”我推了推他的胳膊,以为我是那么好欺骗的忻凉么?以为我不懂军事么?但凡将军,不都得是白头发的老头子么?!女估乒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