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下裤子,好不容易扭着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肥屁股,还好只是红了一些,果然胖子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这堆肥肉起了一个缓冲的作用。
“咳,小师弟,你?”宫卿铎挣扎着从一旁爬起,看着姚涟愣住了。
姚涟听到宫卿铎的声音瞬间就欢喜起来,也顾不上提自己的裤子了,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了一旁宫卿铎的怀里。
把原本已经起身的宫卿铎又扑倒了,脸对着脸,姚涟激动地看着宫卿铎,“你居然还活着!”
宫卿铎嘴角一个抽抽,师弟,莫不是你以为师兄早挂了?
“呃,”被姚涟压得伤口又传来难耐的疼痛,宫卿铎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
姚涟赶忙手忙脚乱地从宫卿铎身上爬起来,背对着宫卿铎,乖乖蹲在一旁,没有言语,脸上一片绯红。
宫卿铎捂着胸口那血淋淋的大洞,艰难地起身,看着姚涟的糗样,忍不住笑了笑,“小师弟,你裤子掉了。”
可不是得嘛!姚涟白花花的大屁股正露在外面愉快地跟宫卿铎打着招呼呢!
呃……姚涟赶忙提上裤子,脸更红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说怎么这么冷呢!”
此时的姚涟可以说是相当狼狈,衣服早就被树枝乱石什么的挂得一缕一缕的,勉强能蔽体,就连白嫩嫩的胖脸也被划出了好几道血痕。
看着姚涟这狼狈的样子,宫卿铎忍不住心疼起来,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师弟,“小师弟,你有没有受什么伤?”
姚涟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个重伤病号,转过身背对着宫卿铎,将背上的伤势给对方查看。
宫卿铎嘴角一抽,刚才光注意小师弟的屁股去了,竟然没看到小师弟的伤势,自己真不是个合格的师兄。
手指轻触上姚涟背上的柳叶刀,宫卿铎眼角竟有些湿润,“对不起,小师弟,师兄没有保护好你。”
听到宫卿铎那充满歉意的声音,姚涟心也有些酸涩,不过他还是无所谓地说道:“没事,我又不疼。”
姚涟说出这话,宫卿铎更加自责了,你看你小师弟多么善解人意,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为了不让你自责,居然还安慰你,宫卿铎啊宫卿铎,你于心何忍呐!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师兄的错……”说着竟然泣不成声。
姚涟瞬间就呆住了,随后嘴角抽搐地转身看向宫卿铎,大声辩解道:“大师兄啊,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不疼,骗你小狗啊!”
听到姚涟气壮如牛的吼声,宫卿铎也反应过来了,哪个重伤的人会这么有活力,可是这背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深深没进肌理的柳叶刀总不可能作假吧!看着姚涟背上仅剩的刀柄,宫卿铎就知道这伤有多严重,等等!他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血呢?为何这么严重的伤势居然没流血?
“师兄啊,我真的没事,不信你看!”姚涟说着就把手伸向背后,手腕微微用力,就拔出了一把柳叶刀。
宫卿铎凑上前去,认真观察,就见被柳叶刀扎成的伤口开始缓慢地愈合,几个呼吸间就恢复如初,甚至连道疤痕都没留下。
“小师弟,你……”宫卿铎愣了片刻,这还是人能做到的吗?虽说心下很觉得不可思议,但宫卿铎脸上还是没表现出什么太过惊异的表情。
“小师弟,别动,师兄给你拔出来。”
“恩。”
宫卿铎将右手伸向姚涟背部,微微用力就将剩下两把柳叶刀抽了出来,伤口继续悄然愈合,从衣衫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肌肤。
这次宫卿铎没有太过惊讶,就算小师弟不是人,那又怎样,只要他一日是我宫卿铎的小师弟,那我便护他一天,一辈子是,那我便护他一辈子。
把玩着手中的柳叶刀,宫卿铎朝姚涟温柔一笑,如沐春风,使人沉浸其中。
姚涟愣了愣,心道这宫卿铎这笑还真是美啊!再想到自己这无法直视的五官和体型,姚涟瞬间就自卑了……算了,表白神马的还是等劳资瘦下来再说吧!
将手中的柳叶刀递给姚涟,宫卿铎指着刀身上的柳叶标记,“小师弟,这种柳叶刀以刀身纤薄,凌厉闻名江湖,用它作暗器射出,比其他类型的暗器阻力小,发射的更快,威力自然更强。若是暗器高手使出便是可以起到神出鬼没的作用,让人防不胜防。”
宫卿铎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武林中只要是有点儿名气的暗器门派,都会在自己制造的暗器上面做上各个门派独有的记号。而现今武林中名列第一的暗器门派正是柳岩庄,暗器制造精良,且庄中弟子皆擅使暗器。在柳岩庄众多暗器中以柳叶刀威力最大,而你背上的这把柳叶刀刀身上的柳叶标记则是柳岩庄暗器的记号。”
姚涟一呆,疑惑地问道:“那师兄你的意思是是柳岩庄派人来追杀我们的?”
“不好说,”宫卿铎摇了摇头,从自己背后拔下一枚暗器,鲜血瞬间迸出,染红了姚涟给他包扎的绷带。
宫卿铎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伸手点了身上的几个穴道止住了血,一枚栩栩如生的铁蝴蝶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他的掌中。
姚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宫卿铎的作为,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派人来追杀我们俩。
仔细查看了铁蝴蝶,宫卿铎没发现什么记号,尤其是有着柳岩庄的标记。
“这铁蝴蝶是那些杀手一开始使用的暗器,而这上面却并没有柳岩庄的记号,也就是说那些杀手并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