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事儿上,他说不紧张,就真的不紧张?
我们退出了酒店以后,二叔的情绪一直都不是很好,一直都眉头紧皱,不过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分别了,只要我在洛阳,陈九两就和我是同居关系,以前和她独处感觉没啥,今天人冒险救我之后,我倒是感觉非常尴尬。
一路上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话,在临下车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说了一声大恩不言谢,这个忻娘只是淡定的看了我一眼,搞的我落荒而逃。
等我们回到自己的房子的时候,在走廊里,我看到我们的门口站了一个人,陈九两下意识的走到了我的身前,经过了今天的事儿我也知道了轻重,没有逞强,甚至随时做好了跑步的准备。
我们站着没动,那边站在我们门口的人却举着手做投降状的朝着我们走了过来,走的近了我才看清楚这个人看起来非常面熟,我感觉我认识他,却想不起来他的谁。
“黄老的手下,翟先生。”九两低声道。
“三两小兄弟,我想跟你谈谈。”那个翟先生对我善意的笑了一下道,脸上全是真诚。
“没能要了我的命,现在还想让我进套?”我道。
“请你相信我,我是带着诚意来的,今天我来,跟黄先生无关,是代表我个人的身份。而且,我也可以帮你解答很多事情,你所不知道的事情。”他说道。
“去家里谈。”陈九两替我答应了一下。
“谢谢这位秀。”翟先生说道。
到了房子,陈九两回了自己的房间,我跟这个翟先生一起坐在沙发上,我开口道:“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我们之前好像并不认识。”
“我知道你做的那个梦。”翟先生对我说道。
又是这个!我感觉这件事儿其实很丢脸,他娘的我们一群人被黄老当猴子给耍了!
“对,我知道你知道,更知道你有本事,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我问道。
“那个里面有白毛的瓶子是个赝品,是黄老故意事先放在那个位置的,这个你应该知道,那么我想请问你一下,难道你就不好奇,你在梦里解救的那个坛子,到底在哪里?”他问道。
“什么跟什么?”我道,那几个坛子之间的关系,搞的我有点晕。
“你梦里的那个坛子,其实也被人给掉包了,这其中非常复杂,三言两语我也跟你说不清楚,好,我现在只能对你说,那个黄皮子精,的确是跑了,现在下落不明。”翟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