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的发都目瞪口呆,“你,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孙子肯定害怕我生二胎,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只要我生二胎,对他来讲就一定有事儿发生!”我愤怒且又兴奋的说道。
“然后呢?”
“然后”我停了下来,没然后了。这个推测是靠谱的,可是又能怎么样呢。难道那笼皮鬼会被我一激跳出来不成?
我的心一抽,操,不会乌鸦嘴那么准吧。我紧张的四周张望,那口大缸正闪着暗暗的光芒,里面的挤成一团的尸体一个盖着一个,别回头从里面再钻出个血淋淋的玩意儿,我可受不了。
我打了哆嗦。
“怎么样,你看的怎么样?找到出口了没!”我问道。
四眼一愣,估摸还没适应我话题跳转的那么快,他的眼神很狐疑,但还是说了,“左边的墙壁上,好像有一排不起眼的凸起。”
“啊?像是往上爬的楼梯。”
“哪呢?”我一个箭步冲到左边,按照四眼的指示果然看到,很浅的几个凹槽,有序的垂直排列。
我伸出脚去猜,脚尖都塞不进去。
“这样不行!”四眼说。
“那怎么办?”
四眼视线转到了另一边,这岩壁虽然称得上光滑,但还是有石块突出,他接着说,“如果有绳子套上去,一边拉,一边踩,没准还是有希望能够爬上去的。”
可是这光秃秃的洞里,到哪去找工具去。
四眼摇摇头,“绳子肯定不会有了,但可以用别的东西替代。”
“什么?”
“比如说我们的皮带、衣服之类可以扎在一起。”
“那还等什么呀!”说着话,我就开始解皮带,脱裤子,四眼也在照做,我转过头去,叫老刘哥,才发现他依旧失了魂似的看着前方。
“喂,你傻了,赶紧过来脱衣服。”
老刘哥纹丝不动。
“我说你听见了没有!”
老刘哥眼睛瞟都没瞟我,他抬起手指了指前方,我顺着他的指向望过去。不知什么时候起,尸缸边的地上多了一排湿漉漉的脚印,有什么东西趁我们不注意从里面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