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小桃捂着嘴巴,失声大叫。
公主她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苏九淡定地看着被众小沙弥手忙脚乱搀扶起来的目空,冷冷一笑,转身钻入轿子。
“回公主府!”
闻言,小桃抿抿唇,马上叫轿夫起轿,回公主府。
回了公主府,苏九很快摘下头上沉重的头饰,让自己累了半天的脖子好好休息会。
“公主,您今天把目空大师打了,他……定会去找皇上告您的状!”小桃还是很担心。
“让他告去,本公主还怕他不成?”苏九无所谓地甩了鞋袜,爬上了床榻。
“小桃,你出去吧,本公主要午睡。”
折腾了半天,好累!
“是,公主!”小桃不敢再多言,很快退出了苏九的房间。
扒了自己身上厚重的衣裙,苏九直穿着亵裤和肚兜,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睡梦中,苏九觉得自己的身体莫名地燥热了起来,嘴巴被什么东西堵着,喘不过气。
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她身上了一样。
该死的,到底是哪个混蛋敢在她睡觉的时候对她下手!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恼火的杏眼,眼前放大的清雅俊颜让她气得咬牙。
裴元诤这个卑鄙小人什么时候和温衍一样喜欢偷袭人了!
清雅的墨眸见苏九清醒过来了,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裴元诤将薄唇抽离了一些,慢条斯理地开口。
“九儿,醒了?”
“本公主不醒,你准备对本公主意图不轨吗?”恼恨抬头,苏九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肚兜不见了,而裴元诤的一只大手不偏不倚地按在她胸口上,难怪那么热。
qín_shòu啊,他的伤还没有好透,就想那事了!
“九儿,元诤想你了。”薄唇再次贴上苏九的小嘴,裴元诤柔柔地吻着,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他很想念那种*蚀骨的滋味,进来看见九儿春光乍泄地躺着,便很轻易地勾起了他心中的欲念,那股冲动令他害怕,却不想去抵触。
“裴元诤,你反了啊?”苏九恼恨地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让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晶亮的杏眼冒火地瞪着他。
“你看看你,还是一国宰相呢,白日宣淫你要不要脸?”
真特么不要脸,裴元诤,竟然在大白天对她做qín_shòu事!
耳朵很快被苏九揪成了粉红色,裴元诤一脸苦恼道。
“九儿,元诤……是个正常的男子,有时候会有……”
说到这里,裴元诤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垂眸羞涩地低下了头,清雅的俊脸瞬间染上了迷人的粉色。
自从尝过了九儿的滋味,他便难以忘怀了。
“你……”苏九气结,想要打他,却怕自己下手太重,打裂了他胸口的伤,到头来吃苦受累的还是自己。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怎么就让他活下来了呢,她现在后悔了!
恼怒地磨磨牙,苏九放开了他的耳朵,改而用脚直接把他踹下了床榻。
“滚出去,别妨碍本公主睡午觉!”
她好困,真的没兴趣和他在大热天里滚床单!
“九儿……”被踹下床的裴元诤委屈地望着她,凌乱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面一小片白玉无暇的胸膛,墨丝微乱,引人犯罪得很。
“裴元诤,别对本公主使你的美男计,快点滚出去!”苏九捡起散落在一旁的肚兜穿上,皮笑肉不笑地让他快点滚蛋。
他的美男计大概对所有的女人都管用,但对她很抱歉,没什么用!
裴元诤落寞地从地上爬起来,优雅地整了整自己的衣着,清雅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有点委屈。
“既然九儿不要元诤服侍,元诤便应同僚之约去喝花酒了。”
裴元诤故意在喝花酒这三个字上加重了音量,末了,还加了一句。
“他们请元诤去百花楼。”
说完,裴元诤默默地看了一眼苏九,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裴元诤,你给本公主站住!”还没等裴元诤走出几步,苏九便恼火地跳下了床榻,叫住了他。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裴元诤!”苏九怒目把他逼回了床榻边,然后气势汹汹地把他压倒在床榻上,晶亮的杏眼微眯地看着他,透着冷戾的杀气。
“你是本公主的驸马,敢去青楼喝花酒,你还把不把本公主放在你眼里了!”
去百花楼喝花酒,他果然不安分啊,百花楼有他的红颜知己诗诗姑娘,可以去那儿找温柔的美人儿抚慰他空虚难耐的心灵是不是!
裴元诤,你真是好样的!
“元诤自然把九儿放在眼里。”清雅的墨眸半眯,裴元诤抿唇无奈叹道,“只可惜呀,九儿并未把元诤放在你的心里,元诤想要亲近九儿也不被允许,哎……”
“所以你更要去喝花酒对吧?”苏九怒不可遏,直接一拳头砸在了裴元诤尚未复原的胸口上。
“裴元诤,本公主今天就告诉你,你敢去百花楼喝花酒,本公主马上阉了你,让你去当父皇的贴身太监!”
想背着她出去fēng_liú快活,门都没有!
胸口被重重捶了一下,裴元诤立即皱眉闷哼了一声,一张清雅的俊脸也随即皱成了苦瓜脸。
九儿……下手真重!
“九儿,好痛……”用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裴元诤痛苦地低喃道。
“可能伤口裂开了,九儿快帮元诤找大夫。”
“让你痛死得了,找大夫治好你这个祸水,不是要祸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