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看着警车从另一边开进了巷子,白玉堂一脚油门将车子拐进了另外一跳小巷,匆匆远离了刚才的案发现场。
“原来白五爷是这么回事。”展昭笑道,“那么这位白五爷,如果我不想叫你白五爷的话,要如何称呼你的夜晚义警身份呢?”
白玉堂并没有回答展昭的问题,只是得意的笑着。展昭看不得他这幅得瑟的样子,但是却又忍不住想要继续逗他,让他更加得意。于是,展昭故作好奇地摸了摸下巴,“不如让我猜一下。超人,肯定不行,你又不是外星人。蜘蛛侠,也不对,你比他有钱。钢铁侠,也不对,你也没有盔甲。哦,我想起来了!蝙蝠侠很合适,有钱,穿的拉风还有斗篷,一样开着一辆好车,最重要的是他跟你一样除了身体素质好一点以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你的斗篷上刚好也绣了一只蝙蝠,哦不对,是老鼠。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老鼠侠?”
噗!
展昭一句老鼠侠差点让白玉堂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个急刹车,老鼠侠白五爷猛然将车停在了巷子中间,转头狠狠地瞪着展昭,满脸憋的通红想骂人却骂不出来。
“哈哈,大侠你可别发飙,我可是最怕老鼠了!”展昭看着白玉堂满脸通红的样子,忍不住笑得更加开怀了。
白玉堂郁闷地瞪着展昭半晌,看他这样嘲笑自己就很想收拾这小子,但是看他笑得这么开心,又觉得舍不得收拾了。这家伙有多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白玉堂回忆了一下,似乎从辉哥再次出现以后,一直到最近这个案子,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展昭一直都是闷闷不乐,若有所思的。
白玉堂知道,只要一天不解决那个隐藏在东盛集团背后的幕后黑手,让辉哥彻底获得自由,展昭就永远不会真正地从这种闷闷不乐的状态里解脱出来。但是看到自己可以给他带来短暂的快乐,即使这快乐的代价是要让自己被对方嘲笑,白玉堂竟也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如果白玉堂此时还有心情分神思考一下自己的感受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鄙视他自己这种抖的心态。
展昭是个很善良的人,即使嘲笑别人也不会太过肆无忌惮,笑过以后,他还会感到不好意思。尤其是被嘲笑的那位据观察一直脾气非常不好的家伙非但一点都没生气,还一直面带笑容地盯着自己看,一副你随便笑我不生气的样子。展昭有点心虚,收敛了笑容以后就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白玉堂,斟酌着语气问道:“卖了一晚上的关子,现在好好跟我说说吧,你这个所谓的治疗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不会真的给自己起一个老鼠侠这样好笑的名字吧?”
白玉堂晃过神来,先是没好气地瞪了展昭一眼,接着发动了车子,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地道:“其实很简单。当初我看了好几个心理医生,却看得我越来越烦躁。直到遇到何岭以后,他肯定了我对于自己行为的认知,告诉我主观上我并不认为当初自己做错了。他说我现在的问题根源就是内心中强烈的自我肯定跟外界加诸的否定造成的矛盾。
我一方面觉得自己是对的,另一方面却害怕自己是错的。何岭说,我这个人极度的自信,但是曾经间接害死队友的行为让我失去了这种自信。如果想要恢复正常,最重要的是要重建自信。他建议我,找一个让我最舒服的方式去重建自信。”
“他建议你做义警?”
“不。”白玉堂瞥了展昭一眼,答道,“他没有建议我做义警,何岭这个人的高明之处就是会引导我自己去寻找适合自己的方式。”
“所以当老鼠侠是你自己选的?”展昭含笑问道。
白玉堂一瞪眼,咬牙道:“臭小子,想不想好好听故事了?”
展昭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笑呵呵地看着白玉堂郁闷的侧脸。白玉堂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儿自己也憋不住了,只得继续说道:“我听了何岭的建议,就开始琢磨到底我最喜欢什么,干什么才能让我找到自信。我回忆了很多往事,最后发现还是当兵的时候执行各种营救任务,每次救了好人,抓住了坏人我就会开心。但是我当时的状态也不能去当警察,我哥也不允许我在没有恢复健康的时候离开他的视线。
所以我们折中了一下,他出钱给我买了那个房子,弄了一堆伪装用的衣服,然后又按照蝙蝠侠的标准弄了一辆不错的车。最后他又帮我调查了a市最乱的那四五条街道,从五羊街开始,整整一年,我每天晚上都在这些街道上混一圈,看到不顺眼的小贼就教训一下。一年下来,你也看到了,我的病就好了。”
“除了五羊街还有别的街道。”听了白玉堂的故事,展昭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轻轻地道,“五羊街上的片区警长是徐三哥,所以除了他以外,另外几条街你也有熟人。他们不会是从大哥到四哥,然后刚好你就是五爷吧?白玉堂,你难道还跟人家结拜兄弟了?”
展昭话音未落,白玉堂一双凤眼便惊讶地看了过来。
“怎么,我猜对了?”展昭笑道。
白玉堂只得挑起大拇指,无奈地笑道:“小神棍,你真是个小神棍。能顺便帮我算一下我什么时候结婚吗?”
展昭哈哈一笑,随口答道:“我如果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