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擦擦眼角的泪,自觉失态,替他擦着身体,尽量平稳了声音:“我没事,你坐好,别让伤口沾水啊。”

如果说乖乖听话的话,那就不是容铭远了祧。

他握~住了苏染的手,转回身,认真的看着苏染,伸出手,溺的说:“染染,为了你,我甘愿接受所有的苦。”

苏染擦擦眼角的泪,看着他,皱眉:“喂,你还洗不洗啊?”

女人的心事果真很善变,容铭远看着脸色突变的苏染,莫名其妙的说:“没说不洗啊。”

苏染被他逗笑了,大概的给他洗了一下,又帮他擦干净了,才说:“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吧,容总。珐”

容铭远将胳膊搭在苏染的肩膀之上,霸道的拥着她往里面走:“刚才你好像也洗的差不多了吧,要睡觉的话,那一起吧。”

苏染轻微的在他的压制下挣扎:“你睡就好了,我睡外面的沙发。”

容铭远却不允许她逃跑,径自把她摁到了c上,眼神炯炯的看着她:“你放心,我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苏染红了脸,对他的伤口也不是很放心,便也没有再过多挣扎,睡在了他的旁边。

有多久没有这样了?

苏染不记得了,也不想记得,过去的日子,如风一样,吹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过多纠结又有什么用呢,现在可以拥有的幸福,为什么不紧紧抓住?

过去的浮华,锦衣玉食,锦衾良裘,她却活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没有做好而丢了容家的面子。

现在,简单的房间,简单的饭食,简单的工作,她却活的快活,苏染感慨,也许人生的意义从来都不是物质的满足,而是精神的追求。

思索着,苏染沉沉的睡去。

容铭远伤口疼痛,他不能舒展着躺平身体,却依旧将苏染抱在了怀中,这种充实的感觉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安,一切的努力都没有白费,他所做的事情在这一刻仿佛都附加上了特别的意义。

他和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还可以这样躺在一起,他还可以拥她入怀,老天何其眷顾!

月色迷人,同样的月色下,乔云深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潮,整个城市如同被霓虹组成的光的世界,他们忙碌着,麻木的生活着,没有人能体会他内心的孤独。

桌子上,摊开的资料显示,容铭远早就已经出狱,而且,根据警察局那边的反馈,他的罪证全部被不着痕迹的抹去,他现在已经是榕城的一个自由公民了。

乔云深握紧了拳头,他怎么可以大意,怎么可以疏忽了容铭远的厉害呢?

轻敌就意味着给敌人打到自己的机会,这个道理他很早就懂了,现在,却轻易的做出了这样的事!

门外,有轻微的响动。

乔云深皱眉,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门口,他声音低沉的问:“谁?”

那人身体明显的一僵,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尽量自然的说:“云深啊,我是你爸爸。”

朱明华?

乔云深皱眉,这么晚了,他在这里干什么?

乔云深打开灯,朱明华的老脸上堆满了笑容:“是我。”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哦,我看看咱们这里还有没有门没关,好锁门回去休息。”

朱明华笑呵呵的,看着乔云深的脸很是恭敬。

乔云深放松下来,暗自嘲笑自己,真是草木皆兵,他不过就是一个看门的,能有什么威胁。

“你回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管了。”

朱明华应了一声,看了乔云深一眼,转身,刚想走,乔云深又叫住了他:“等等。”

朱明华脸上的表情微妙,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其他,他扭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乔云深没有发现,朱明华的双手紧握成拳,脸上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他看着桌子上的那叠资料,声音如静水,波澜无惊:“能陪我喝一杯吗?”

说完这句话,乔云深也觉得自己可笑,他竟然会想要跟曾经自

tang己最看不上的人喝一杯。

可是现在,除了他,他又能给谁表现自己这样的一面呢?在外面的眼中,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乔云深永远是冷静理智的,怎么会做借酒消愁这样的事情。

他忘了,人之所以称之为人而不是神,便是因为,人不可能永远是理智的,总是有情绪需要发泄。

朱明华眼中含着诧异,他没有听错吧?那个优雅高贵如王子一样的男人在跟自己说,要跟自己喝一杯?

他愣了愣,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略带着些不知所措,“那我这就去买些酒。”

乔云深挥手,“不用了,你走吧,不用管我。”

朱明华莫名其妙的看了乔云深一眼,还是离开了。

他早已经不再是自己随手捡回去的那个懵懂少年,这个男人,城府深,手段狠,眼光精准,毕竟他心中还是有点小九九的,他还是小心为妙。

乔云深眼底的墨色加深,他开着车,深蓝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在高速上飞驰,他不知道自己要开到什么地方,也许只是想要自己处身于这样的速度之中。

容铭远的伤口渐渐的好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手术,他身体体质好,苏染又格外的注意,好的也比别人要快一些。

可是当宋磊看见他肚子上的拿到疤痕时,还是忍不住惊呼:“容总,你在这儿让人给捅了?”

容铭远嗤笑:“阑尾炎,一个意想不到的小


状态提示:迫切的渴望--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