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看你,女儿不孝,总是把事情都弄得乱七八糟。”

苏染低声诉说着自己的心事,就好像母亲就在她面前一样,她不是一个好女儿,母亲临终前叮嘱她要照顾好妹妹,她没有做到,要她过好自己的人生,她依旧没有做到。

苏染靠近了母亲的墓碑,静静的依偎在那里,如同靠在母亲的肩膀上一样,她只是很累,心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只有选择逃避。

可是,有些事情终究是逃不掉的,如同容铭远的牢狱之灾。

到了探监的日子,宋磊坐在容铭远的对面,拿起了电话。

那个男人,依旧锋芒毕露,连囚服都掩不住他周身的光华。宋磊笑了,“容总,看来监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你看起来还蛮乐在其中的。”

容铭远也是微笑:“是啊,只要够狠,在哪里都能混的下去。”

两人插科打诨聊了一会儿,宋磊才正经的说:“容总,各方关系差不多都打通了,你再忍耐几天,再过几天就可以出来了。”

闻言,容铭远挑眉,赞赏的看着宋磊,“不错,越来越有能力了,容氏的资金不是全被冻结了吗?你从哪里弄来的钱?”

宋磊苦笑,看看容铭远,再看看自己那一身廉价衣服,耸肩:“这几年给你打工的钱,算是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了,我现在身上穿的,估计都没有你那一身囚服质量好了。”

容铭远没有说话,却感激的看着宋磊,这么多年,他跟在自己身边,鞍前马后,鞠躬尽瘁,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等我出去,待我们再建立起一个商业帝国!”

容铭远声音低沉,却透着笃定的肯定,让宋磊不禁竖起了一道莫名的自信,他沉沉的点头:“嗯,我等你出来!”

不过宋磊却有疑问,明明他是可以拯救容氏与危难的,却在最后的关头选择了放弃,选择了这场牢狱之灾,虽然许靖华的安全对他来说是一个威胁,但连他都看得出来,那威胁有多么拙劣。

如果许靖华真的有危险,真的被绑架了,会有那么巧的在容氏风雨飘摇的时候才送了信过来?绑架无疑图的就是钱财,如果是真正的绑匪,早就在绑架许靖华之初来找容氏要钱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

他想不通,容铭远却这么做了。

面对着宋磊的疑问,容铭远终于换上另一幅样子,他心里酸涩,嘴角带着无尽的苦楚笑意:“染染她恨我,如果这么做,能减轻她心中的一点恨意的话,也是值得的。”

宋磊抓狂,为了一个女人,原本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愿意这么放低自己。

他沉默,良久才说了一句:“容总,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容铭远放下了电话,被警察带了回去。

监狱外面,阳光灿烂,周围种了大片的不知名的花,它们蓬勃生长,带着无限的,生命的活力,享受自由的感觉这么舒服,而容铭远却甘愿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它。

而此刻“这个女人”看完了她的母亲,又决定去跟苏沫告别一下。

循着上次容铭远带她去的路,苏染来到了寺庙的山脚下面,她走的很慢,寺庙里香烟袅袅,暮鼓晨钟,像是被世俗遗忘的世界,遗世独立,自有它的一番小天地。

小沙弥见她来了,双手合十施了一礼。

苏染还礼,微笑着说:“我只是来看看我妹妹。”

“施主请自便。”

寺庙修的隐秘,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人,苏染却在这里面看到了一个熟人。

她站在苏沫的牌位前,一脸凝重,眼睛似乎有泪,嘴里喃喃自语却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苏染走过去,有些疑惑的拍了她的肩膀,“向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晚扭过头,看见苏染也是一脸的惊愕,她掩饰住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慌乱,问道:“苏染,你怎么会来这里?”

苏染指指苏沫的牌位:“我来看看我妹妹,你呢?”

向晚一愣,随即也说:“我也是来看看苏沫的,我听云深说起你们的事情,觉得苏沫ting可怜的,就想要来看看她。”

“哦。”

是啊,苏沫是很可怜,可是她已经得到了解脱,而自己

算了,不想了。

苏染拉着向晚的手,感激的看着她:“谢谢你能来看她,向晚,我可能要离开很久了,如果你有时间,可以替我常来看看她吗?”

向晚惊讶,“离开?苏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法国了,短时间里,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向晚若有所思,一会儿才问道:“那乔云深知道吗?”

云深

他应该不知道吧?

上次从他的事务所贸然的出来,她还没有再见过他,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云深只是个律师,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重新振奋乔家,而她下意识的就觉得,是乔云深将容铭远送进了监狱,虽然谈不上恨,但也觉得无法再坦然面对他。

她们聊了一会儿,向晚忽然带着点兴奋的问她:“哎,你知道吗?郑家现在有个重大新闻哎。”

郑家?郑志远?难道是郑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苏染摇了摇头。

向晚神神秘秘的,将她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脸上的表情也是带着兴奋,“杨清歌怀孕了,你知道吗?没想到郑老头一把年纪了,还能有能力,让杨清歌生个孩子出来。”

这倒是个新鲜事,不过,这个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苏染跟向晚寒暄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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