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一直没睡,躺在c上看书,倒是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忍不住瞌睡连连,头不停的一上一下,好几次都差点磕到桌角上。
容铭远的目光从手上的报告上转到她的脸上,暖色的c头灯让她看起来整个人都浸润在橘黄的温暖中,身侧是她细致清浅的呼吸,就像无数次午夜梦回,他幻想的,一睁眼,她还在…煎…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却又那么小心翼翼,深怕眼前的只是出现幻觉的泡沫,一碰,就碎了,好在,这一次是真的,手边,是她温热的体温和细腻的触感。
不过下半身传来的疼痛,又让他恨不得捏碎她美丽的脖子,这女人还真下得去手……
是不是残废就连他自己都吃不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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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晒屁股的时候,宋若初醒了。
手习惯性的往旁边一mo,一抱,又一蹭,她当是封一一睡在她旁边,只是今天这个,手感很硬,很不好,面上也一点不光滑,还刺啦啦的刺的人生疼。
“亲够了?”压抑的低沉的调侃吓的宋若初瞌睡全无,立刻睁大了眼,入目的,是容铭远那张不怀好意的脸。
而她此刻的姿势,是侧躺着,一条腿搁在他的肚子上,一只手横在他的xiong前,另一只手压在自己身~下,然后探过身凑过脸去亲吻他的面颊——
难怪吻下去的时候那么刺啦啦的,他的脸上都是刚冒出来的青色的胡渣啊——
关键是这姿势,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要多亲昵就有多亲昵!
“还不够?”他盯着她惺忪的眼逐渐转为清明,又问了一句,“那我不介意满足你一下那膨胀的欲~望!”
他立刻翻过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宋若初见状立刻高声尖叫起来:“容铭远,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衣冠禽~兽,你给我滚开——”
“嗯,叫吧,叫的再大声一点,让人知道宋小姐昨晚如饥似渴的溜进了我的房间爬上了我的c,啧啧——”
宋若初的叫声戛然而止,双眸喷火的定格在他那张可恶的脸上,一掌挥下:“闭嘴,离我远点儿,你口臭——”
这下,容总的脸比嘴巴更臭:“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口臭啊,给我滚远点儿!”一大早就讨论这样这么贴近事实又这么富有生活化的话题,本来很正常,可是,也是那么煞风景的破坏了所有美好的气氛,“我这么臭你不也亲的很高兴?再说你以为自己很香?我真替那个每天早上被你亲的人感到委屈,大早上的尽闻你浓重的体味了!”
宋若初暴怒:“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我当然有种,我的种在这里呢,你有吗?我说你——”
“够了!”到底是宋若初脸皮薄,气恼的捂上他的嘴,“不想听你废话,更不想彼此折磨,让开!”
容铭远哼了一声,倒是乖乖从她身上退了下来,关于早起口臭的这个问题,到底是让人有些伤面子的。
宋若初呼出一口气,坐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裤子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心情又好转一些:“哼,看样子你会下不下下种真的很难说了,希望你从此真的残废!”
她几乎是跳着离开容铭远的c,飞也似的跑去开门。
门开,与门外的那张脸,面面相觑。
大清早的,实在怪吓人的,瞪得如铜铃般那么大的眼睛,又近乎贴面的距离,宋若初吓的屁滚尿流的往后退了回来,又被地毯一绊,摔倒在地:“啊——”
她的惊叫引来容铭远的注意,当即从内间走出,只披了件真丝的黑色睡袍,睡袍还大张着,露出性壁垒分明的健硕xiong肌。
莫千语的眼,又瞪大了几分。她穿着正式优雅得体的套装,地上的宋若初与旁边的容铭远,却是一副衣衫不整狼狈为奸的模样。
一看,就知道共度了一~夜***。
愤怒难堪与委屈瞬间在眼中堆积,她握紧了手提包,身体摇摇欲坠,却什么也做不了,更加说不出话来,半张着嘴,表情要多生动就有多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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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铭远蹲下~身去扶宋若初,宋若初却一把将他的手打掉,气恼的说:“容铭远,还不快点跟你的太太解释,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你生病了我照顾你而已,容太太,你千万别想歪了,你先生为你守身如玉,嗯,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她从莫千语旁边的空位钻了出去,不想,才发现旁边房间的门都悄悄开了一条缝。
但凡住在这邻近几个房间的人,恐怕都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了吧。
她一拍额头,觉得事情大条了。她不但没脑子的陷入狼窝,还把事情弄得这一团糟,真是愧对封先生!
宋若初离去后,容铭远厉眼一扫,那些悄悄开着的门缝又自动合上。
莫千语站在门口,盯着他冒着青色胡渣却颜值爆表的脸:“我可以进来吧。”
“进来吧。”容铭远转身回卧房,莫千语带上门,跟了进来。
卧房的白色大c上被单凌乱,两个枕头被横七竖八的丢在旁边,c上轻微的凹陷痕迹一看就知道,昨晚是两个人睡在c上的,至于创造出这样混乱的局面的,睡相如何哪还用得着深究。
莫千语强迫自己别开头,不去看那样的难堪,但心中真的很不是滋味。
容铭远拉开旁边的柜子脱下睡袍若无其事的换衣服,莫千语盯着他那厚实齐整有力的背部,想着昨晚被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