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眸中逐渐升腾起炙热的火苗,像一簇热烈燃烧的火把,紧盯着她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分开的两条腿,那个地方就像是男人最原始欲~望的觉醒处,他甚至看到有喝醉酒的二世祖将人伸到了她的小腿上。
苏染笑着,笑着,不顾底下的人疯狂的叫唤,她是真的豁出去了,右边吊带的肩带也被扯得缓缓下滑,容铭远甚至听到了白元修咽口水的声音歧。
她若凝脂的肌肤在昏暗灯光下透着清润的光,晶莹的像新鲜可口的樱~桃,他的目光骤然缩紧,苏染是故意的,故意做给他看的!
就在左边肩带也开始缓缓下滑的时候,容铭远身上的那件黑色外套被他用力丢到台上,正好劈头盖脸盖住苏染的身子。
黑暗的场内也刹那恢复光明,一场盛世的海天盛筵,戛然而止骜。
那些如饥似渴的男人的眼神,依依不舍的从苏染身上离开,他们不停咽着口水,似乎饮鸩止渴,回头望着出手惊人的容铭远。
白元修悄悄松了一口气,甚至起哄:“哇,容总,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还没看够呢,赶紧的继续啊,都快要到高~潮了,你这样很不厚道啊。”
那些已经被勾起欲~望的少爷们也是不满的叫嚣着,容铭远如高高在上的神抵,傲视群雄,平淡的开口:“她要求的人是我,这底下最精彩的地方自然也只有我能看了,好了,今晚的游戏到此为止,你们下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容铭远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这些少爷们自然也只有讪讪,好在放浪形骸的女人也众多,早有几个按耐不住的男人搂着身边的女人到旁边dǎ_shǒu_qiāng了。
盖在容铭远的西装外套下,苏染忐忑的心,依旧剧烈跳动着,她慢慢拉下衣服,容铭远那张俊逸冷魅的脸,近在咫尺。
眼中热烈的火苗,可以将苏染燃为灰烬。
莫千语只是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容铭远抱着苏染的身影从侧门离去。
她站在入口处,满身震惊,久久无法回过神。
靠在容铭远的怀中,苏染尽力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可,窒息的痛楚令她最后不得不大口呼吸,容铭远迈的步子极大,他的目标是停在门口的百万豪车。
苏染被丢上车,捂着发疼的额头,却不敢多问,任由他驾车将自己带离。
容铭远的车速飞快,不过远离合~欢后,就把车停在了路边。
谁也没有说话,他还稍有的mo出了香烟,虽然苏染很反感,但没有阻止,容铭远摇下车窗,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
她拼命压抑着,但还是没忍住,慢慢咳嗽起来。
容铭远从后视镜睨了她一眼,顺势将烟蒂丢出了窗外,又开了敞篷,烟味不消片刻便烟消云散,晚风迷人的吹拂着她单薄的身体,更将他们赤~裸的暴露在来往的人~流中。
密集的人口流动区,这样抢眼的跑车,留下无数驻足的目光。
苏染盯着他漆黑的后脑勺,鼓起勇气开口:“我按照你的话做了,你是不是该答应我的要求了?”
“做完了吗?剩下的那件,还没脱吧。”容铭远回头,笑容邪魅,闪烁如银河的霓虹沦为他的背景。
苏染蹙眉:“难道你还想我在这里脱?”
“你愿意,或者你敢?”
苏染死死瞪着他:“只要你说话算话,放过乔家和苏沫,我就敢!”
他锐利的视线像一道闪电劈在她身上:“乔家还是乔云深?”
“都要!”她目光坚定,是豁出去的决然。
容铭远呲牙,目露凶光,苏染陡然心脏收缩,却不允许自己软弱,他蓦然,笑容悲怆:“好,苏染,那我就成全你。”
油门一脚踩到底,车子如离弦的箭冲出去。
风凌乱的从西面八方涌来,苏染唯有闭眼,手紧紧抓住车边的把手,再一次将自己交给他。
车子开了很久,开到海边时,风大了起来,他关于合上了ding篷,狂舞的发丝也垂落下来,虽然被吹的乱七八糟,但终于不再妨碍她的视线。
容铭远再一次将她带到了这幢海边的别墅。
她离开时以为此生再不会回来,没想到这短短几月,又回到了这里
。
是不是这就是她与他的命运,至死方休。
别墅无人,一片漆黑,远处看就像一只静静蛰伏的猛兽,门开,灯亮,仿佛进~入猛兽腹地。
苏染跟的很辛苦,容铭远径直上了楼,她也只好跟上去。
卧室里,他站在阳台上,面对着一望无垠的如墨汁般浑浊黑暗的海面,而她,则静静的站在他背后,一如那最后一~夜,她也是这样静静陪伴到他天明。
站的久的苏染双~腿麻木,身体摇摇欲坠有些难以支撑的时候,容铭远突然转过了身,苏染赶紧站好,他盯着她有些发胀的小腿,眼中纳入了暴风雨般的强悍气魄,幽然开口:“苏染,我可以放过乔家,也可以放过乔云深,也可以让你见苏沫,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只有一个要求这么好?
苏染不敢表露自己的内心,点了点头:“你说。”
“孩子生下来之后,就让人送走,然后乖乖留在我身边。”
苏染打了个趔趄,跌坐在c上,他口中的送走,意思太明显,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次他对她说的,苏沫的孩子生下来,给你带。
难道在他眼中孩子就是那么可有可无可以任人随意送来送去吗,更何况她肚子里的这对宝贝,可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