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歌看着景帝眼底的愤怒,她不知道南宫熠辰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景帝连自己的爱将都杀了。
“去宫外。”南宫熠辰低头,对她说着。
她原想反驳,但却看出四周情形有些不对劲。
“好。”她带着青木,两人纷纷离去,走得很匆忙.
南宫熠辰眼底迸出冷光,睨视着景帝,再看着李将军,可惜,他的话都说不出来,双眸死死盯着景帝,就连死时,都不瞑目拗。
“辰王!李将军欲要造反,幸好朕收到密信,才知晓此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景帝擦拭着长剑上的鲜血,意味深长的说着。
他一身黄色的龙袍,此时染上了红色的鲜血,在夜色中,异常显眼跖。
“谢皇上救命之恩。”南宫熠辰不咸不淡的说着。
两人对视着,南宫熠辰并未行礼,景帝的脸色已很难看。
那几千精兵,都转身看着南宫熠辰。
李公公浑身一怔,被南宫熠辰盯着,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辰王,不必客气!你身为朕的爱臣,怎能让你受屈?”景帝朗声一笑,甩了甩袖摆。
夜色朦胧,笼罩着大地。
四周的灯笼点燃,亮起微弱的光芒。
“受屈?臣不敢,李将军倒提醒了本王一事,不知兵符在本王手中,是否会令人产生疑惑?若真是如此,不如本王交出便是。”
他说着,伸手将兵符拿出,递到了景帝的面前。
景帝千算,万算,却算不到南宫熠辰居然把如此重要的东西带在身边,他又悔,双恨。
但此时,当着南宫熠辰的面收回兵符,此事甚是不妥。
特别是南宫熠辰那疑惑的眼神,让他极为不舒服,明明自己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可在南宫熠辰的面前,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压抑感,越是如此,他越是烦躁。
明明身为帝王,居然会有如此感觉。
“辰王!多虑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告辞。”南宫熠辰行个礼,转身迈着大步离去。
景帝拿着长剑,指着南宫熠辰的背后,他的双手在颤抖.
他将长剑交到李公公手中,眼神无比坚定。
“啊…”李公公提着长剑,双手却在颤抖,他从景帝眼里看到了坚定,有更多的是威胁。
他提着长剑,朝着南宫熠辰剌去。
可惜,还没剌到南宫熠辰,只见他佛袖,李公公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落到景帝的面前。
他的心脏全部被撞碎,鲜血从嘴巴里不断涌出来,他想说话,可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公公眼里充满了悔恨,他若不背叛南宫熠辰,或许今日就不会死!
人总归是贪心,可惜,他却选择了路,错一步,步步佳错。
西栖殿,皇后坐在软榻上,双手不断颤抖着。
“娘娘,辰王走了!李公公还有李将军,死了。”嬷嬷从外,慌乱的跑了进来,汇报着情形。
“啪.”佛珠掉落。
“皇上的算盘,还是落空了,哈哈…我看淑妃那个贱.人,能嚣张到几时?”皇后穿着单衣,缓缓站起,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
她走到窗前,眺望着天空的星辰,眼底满是恨。
在这个宫中,她人不人,鬼不鬼!人称她南宫岚,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甚至不敢再面对自己的真实名字。
可她得到的是什么?她失宠了!景帝的身边女人一个换一个,从未正视看过她,却保留了她的后位。
“嬷嬷,既然老天都帮我们,不如让这场暴风雨来得更猛些吧。”她转身,只见一位侍卫出现。
嬷嬷看着太监手中之物,大吃一惊。
宫中,安静得似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宫外,苏浅歌赶到时,只见那里,凌凤早在那里等候着。
“国师,好巧。”她知得风淡云轻,抬脚走上前。
青木紧跟在她的身边,深怕她有什么差池。他的双眸落在凌凤的身上,暗暗打量着。
听闻凌封国的国师,擅长阵法,更擅长未卜先知!亦能知晓未来。他早想会会,没料到机会倒是来了。
“五小姐,确实很巧。”凌凤长发飘扬,一身素白衣随风起舞;凤眸微眯着,上下打量着苏浅歌。
他第一次见她,是多年前,她在府前发狂的模样,那时,她是第一个让他算不透的命。
没料到,多年后,他再一次进苏府见到她!却莫名发生如此多的奇怪事件。
“凤凰涅盘,欲火重生!”
他此时,更确定苏浅歌才是凤凰之主。
那日,苏府呈现出凤凰之象,谁都猜测是苏长君或苏溪青,可没料到,是这个苏浅歌的机会更大。
她装疯卖傻
,却混了过去了。
“哦?国师该不会把野鸡当凤凰了吧?”她讽刺的冷笑。
说什么预知未来,能卜过去。简直都是废话,自从知道他与七怪有关系,她早把他鄙视几百遍了。
“你…五小姐!好生风趣。”凌凤有些怒意,却依然保持着笑意。
苏浅歌冷眸盯着他,她甩着衣袖,挺起胸走到他的面前。
“除了摆阵外,国师没别的玩意了?”她冷扫过四周,此时,她与青木早站在阵中,只要凌凤启动,她便被困在此阵中。
这也是阵法的厉害,让人身陷局中,却不知危险。
“你…看招。“他跳跃而起,苏浅歌却没有对手。
只见一道身影冲上前,双掌对上凌凤的,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