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翊笑了笑,有些不舍的将手搂在她的腰间,微微用力,道,“好,回去再说。”
“嗯。”苏浅陌点头,虽然有些留恋南宫翊的温暖,却也知道这样的诚不可以。
吉雅显然很满意自己的举动,拍拍手,帅气的扬起下巴,夕阳下,对着不远处腰间下了马的南宫翊示威。
那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说:瞧,本公主才不是没用的草包。
可南宫翊却不看吉雅,目光淡然的撇过她,看向了吉雅跟前一身黑色长袍,头上戴着帽子,低着头,看不清面目的阿达尔身上。
吉雅有些恼怒,那个该死的侍卫一定是故意的,可恶,她方才做的这么漂亮,周围那些臭侍卫一个个都已经看傻看痴了过去,为何那个该死的却不肯看她一眼呢?
那个臭侍卫一定是故意的,他肯定也看到了她刚刚的举动,只是死要面子不肯低头罢了。
吉雅这么想着,笑着,一步步来到了南宫翊身边,扬起下巴看他,得意的道,“怎么样,还敢看不起本公主么?”
苏浅陌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这吉雅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一直缠着南宫翊不放呢?
她有些头疼,这个南宫翊,都已经伪装成了南风的样子,都已经变成一个侍卫了,为何还总是吸引那些女人的注意力呢?
这吉雅公主可不是善茬,她真心不希望跟这么一个残暴的女人为敌啊。
不过,要是吉雅当真要跟她抢,她也绝对不会示弱的。
南宫翊不甚在意的挑眉,淡漠的对吉雅道,“公主好本事,在下佩服。”
就只有这么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再没有其他,气得吉雅直跳脚,忍不住双手叉腰,愤怒的道,“你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公主希望在下说些什么呢?说公主你因为任性,破坏了我家夫人的马儿和马车,让我家夫人如今只能屈尊坐在马背上,另外再提醒公主你赔我家夫人一辆马车么?”南宫翊很是无赖的笑着,痞痞的笑容,在阳光下,闪着一抹红色的光泽,撩人心扉。
吉雅微微一愣,明白南宫翊是故意在嘲讽她,生气的道,“赔就赔,本公主还赔不起你家夫人一辆马车不成?”
“公主您金枝玉叶,区区马车自然是赔得起的,只是这马车里面垫着的虎皮是我家国师大人亲自猎来的,马车里的那些装饰和布置,也都是世间难得,便是那马车的用的木头,也是嘴上等的香木制成,公主您若是一定要赔,在下也是不会拒绝的,您北疆国地大物博,有的是钱,在下替我家夫人谢过你了。”南宫翊嘴角带着一抹坏笑,叽叽喳喳的说着,那些话,分明就是故意在坑吉雅。
吉雅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南宫翊的意思呢?可南宫翊把话说的这么委婉,让吉雅完全挑不出问题里,就是想要反驳也无从开口,只能怒气冲冲的咬着牙,目龇欲裂的瞪着南宫翊,道,“你,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你下套坑本公主!”
“公主真会说笑,在下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方才说要赔夫人马车的可是公主你自己。”南宫翊说着,扭头对苏浅陌道,“夫人,吉雅公主当真是大方,虽然你方才损失了一辆马车,但是吉雅公主都要赔你一辆以表歉意了,你就原谅了她吧。”
南宫翊这话,说的好像吉雅是做了什么很对不起苏浅陌的事情似得,更是气得吉雅直跳脚。
苏浅陌却是忍住了笑意,对吉雅公主笑道,“既然公主如此客气,那本夫人就恭谨不如从命了,公主殿下果然真外面传言的一般,大方的很啊。”
听到苏浅陌这么说,吉雅心中愤怒的想要反驳的话语,当即就咽了回去,不堪在意的摆摆手,道,“夫人见外了,是吉雅破坏了你的马车,这都是应该的。”
只是,想起那价值千金的香木,吉雅就一阵肉疼。
她是公主,她有花不完的银子和钱财,但却不代表她愿意为一辆马车花这么多冤枉钱。而且那马车要是她自己用的也就罢了,偏生还是给苏浅陌的,她心里怎么能好受呢?
苏浅陌看到吉雅吃瘪的表情,心里也舒服了许多,笑道,“那就多谢吉雅公主了,时候不早了,公主可要去另外的马车?这队伍还得尽快赶回丰都城去呢。”
苏浅陌话音刚落,欧阳锦那边就已经派了人来,说是苏浅陌的马车坏了,为了表示歉意,他们新皇让他过来请苏浅陌跟新皇共乘。
跟欧阳锦共乘?苏浅陌微微一愣,抬眸看向了不远处坐在高高的辇车上的欧阳锦,眉头微蹙,摇头道,“多谢张公公,本夫人何德何能怎么能跟新皇共乘呢?”
欧阳锦似乎知道苏浅陌会拒绝,连劝说的话都已经想好了,那张公公笑着回答,“夫人不必担心,皇上说了,是请你和雅安郡主一起前去,不会有人非议的。”
这个时候,夏瑾煜已经将宁雅安丢回了苏浅陌的身边,淡淡的道,“没有马车终究是不便,你跟着小东西过去就是了。”
宁雅安抬眸看了夏瑾煜一眼,看到他那张俊美邪气的脸的时候,脸色微微一红,而后低着头,不敢再看夏瑾煜一眼。
夏瑾煜显然看到了宁雅安的小动作,嘴角微微勾起,邪魅的一笑,让周围的一切都为之失了颜色。
苏浅陌看了看夏瑾煜,又看了看宁雅安,也笑了,点点头道,“好,那吉雅公主……”
夏瑾煜挑眉,“公主本身就有自己的马车不是?”
吉雅公主不乐意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