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广元很想知道,因为这个战绩实在惊人。
孟猊却保持着神秘,笑道:“自有妙法而已,却恕我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什么妙法,需要如此保密?”徐广元心痒,很想知道。
但孟猊就是不告诉他,因为孟猊答应过穷奇,不会随便向人提它。
“来,先喝杯茶!”孟猊为他斟了一杯茶,然后改过话题,问道:“广元兄可知道‘金光观’和‘太昊宗’这两个门派?”
徐广元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奇怪地看着孟猊,道:“这两个门派,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怎么又知道了?”
“路上恰巧杀了几个‘金光观’的秃驴,我见他们实力都不浅,所以问问。”
“杀得好,‘金光观’那些无耻之辈,杀光了才好!”徐广元忽然露出极度的厌恶,咬牙切齿,似跟金光观有血海深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