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吧,我倒是不记得以前有见过霍兄你,只是,我们同为内门弟子,也许以前还真有见过,只可惜我印象不大,抱歉了。”孟猊歉意地说道,语气谦和。
“哦!”霍大言挠着脑袋,感觉挺奇怪的。他也知道自己以前没见过孟猊,可是不知道为何一看到孟猊就觉得熟悉。不由得心里默念道:“难道我跟他上辈子见过?奇怪,真奇怪!”
战胜了霍大言,孟猊已经是连赢七场了。
台下观战的那些人,虽然见识到了孟猊的手段很高强,但是却没一个害怕的。
大家几乎都认为孟猊已经连战了七场,精力和灵力都损耗较大,这个时候上阵是最占便宜的。
故而,一些对自己实力非常有信心的人,前赴后继。
很快,十场过去,孟猊稳妥地取得了十场全胜,果如金胜元说的,像叶长空、霍千休等辈并没有出手。
“好啊孟兄,成功了,你成功进入三十强了!”金胜元为他开心,十分喜悦。
余封也满脸欢颜:“真好,我看孟兄今天的战斗根本就没用全力,由此看来,要取得第一也不是什么难事。”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金胜元也是如此赞同。
被他二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夸赞,孟猊还颇为不习惯,笑道:“侥幸而已。”
“孟兄,你就不要谦虚了,你的实力,我跟胜元兄都是有目共睹的。”余封赞道。
“是啊,孟兄乃是我等之榜样楷模也!”金胜元哈哈笑道。
却说间,旁边不远处,忽然有一道冷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呵,还真是人不知自丑,马不知脸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妄夸、自我吹抬真的好么?”
循声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颀长,外观十分潇洒,一脸英气。
在他的身边,都是明月殿的弟子,而他赫然就是明月殿的首席弟子——叶长空。
对于此人,孟猊可不陌生。当初就是此人把他当贼追着他在后山,跑了几十里。
一见说话者是此人,孟猊毫不客气地反击道:“说起脸长,某些人才是真正的不自知,有真实力者,那不是夸,而是实事求是、实话实说;没实力者,也就只会在一旁冷眼旁观内心嫉妒,说一些眼红之语而已!”
如此争锋相对之言,才一说出口,那叶长空立即瞪向了孟猊,那一双虎目似在喷火。而且不止是他,就连其他明月殿的弟子也是同气连枝,均对孟猊露出了凶恶之意。
“姓孟的,你放肆!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挑衅么?”明月殿的一位弟子出言呵斥。
孟猊都懒得搭理他,冷哼一声,对金胜元和余封说道:“狗咬人,人自然不能再咬回去。胜元兄、余兄,走,我们回去。”
“姓孟的……你给我站住!”明月殿的那位弟子怒发冲冠,大声喝斥,他仗着明月殿人多,还从未将孟猊给看在眼里过。孟猊说狗咬人,人不能再咬回去,这分明指桑骂槐说他们是狗!故而,他暴怒之。
孟猊却仍旧没搭理他,只跟余封、金胜元有说有笑,走得很自然。
那位明月殿的弟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无视,他怒极了,当着所有人的面,他拔出长剑就要对孟猊动手。
却在这时,那一直阴着脸没说话的叶长空出手了,他拦住了那位明月殿的弟子,不让他妄动。
“大师兄,这姓孟的给脸不要脸,我看他是欠教训,这种人若不收拾一下,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那位弟子义愤填膺,很气不过地说道。
叶长空发出一声冷笑,眼神阴翳地盯着孟猊离去的背影,道:“急什么,此地有八位长老督赛,你认为他们会让你在这里搅乱秩序么?你一旦动手,八大长老就会立即将你拿下,治你的罪。身为明月殿弟子,你怎么连这点脑子都没有?”
那位弟子听到这话,羞愧地垂下了头,可是心中愤恨难减,不甘地说道:“大师兄,那姓孟的确实太嚣张了,在这种公众场合居然敢出言反击大师兄你,哼,他算什么?他算个屁,才进入内门两个月不到,也敢叫嚣?这要是不给他点教训瞧瞧,岂不是再过几天,他就敢当着我们的面上房揭瓦了?”
叶长空心里也颇是记恨刚才孟猊的那句反击的话,嘴上冷冷地说道:“不急,今日的大赛是挑选三十强,明日出十强,我跟他都分在第三号擂台,明日绝对碰得上。”
“那大师兄你一定要给他好看!”
“这还用说?”叶长空胸有成竹,他也未曾正眼看过孟猊,在他眼里,三号擂台中能称得上对手的,只有霍千休一个。“此人,我随便就能对付,真正值得我认真对待的,只有霍千休而已。”
……
再说孟猊和金胜元、余封一离开了灵台,金胜元立即拉着孟猊,脸上露出几分担忧之色,说道:“孟兄啊孟兄,你知道刚才那个气质非凡的人是谁吗?”
孟猊莞尔道:“当然知道,他不就是明月殿的首席弟子叶长空么?”
“啊?孟兄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他争锋相对?要知道叶长空此人是出了名的小心肠,心胸狭窄,他一定会记仇的。今日的大赛是挑选三十强,明日挑选十强,明天有很大可能你们会碰上。你今日得罪了他,明日……唉……”金胜元叹了叹,他其实倒不是认为孟猊打不过叶长空,只是认为如果孟猊不得罪叶长空,明日就算两人碰上,也能见好就收,不至于斗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