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你快走。”
“为什么?”
白灵神色慌张地急道:“走啊,那是我爸爸,”
“你爸爸有什么好怕的,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对他说。”孟猊一派镇定地道。
白灵却急着跺脚,使劲地推孟猊,急得就要哭了:“你快走啊,他会杀了你的。”
俗话说知女莫若父,同样的知父也莫若女,白灵很清楚她爸爸的脾性和手段,那完全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主。
“走啊,我求你了,快走。”
“可是……”孟猊有点不情愿,这种感觉就好像他跟别人老婆偷-情,然后那女人老公突然回来,女人要求他尽快离开一样,见不得光。
所以,不情愿的同时,他还有点生气。
他可不怕白灵的爸爸,甚至还有一肚子话要对他说。以他之见,有的事情只要说开了,局面或许就会变得清明起来。
可若是,他听白灵的真的临阵脱逃,就算他不是偷-情汉,也变得有几分那个味道。
“我不走,有的事,说清楚才好。”孟猊略略一想,心中已然决定,非但不走,反而还迎着那几人走了去。
“笨蛋,你非要让我担心吗?”
白灵忍不住哭了,眼泪汪汪,使劲地拖着他,不让他做傻事。
见她这样,孟猊又于心不忍。
“你快走……我求你了……快走……”
白灵哭诉,使劲地摇头,提醒他、警告他、乞求他。
孟猊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他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的,见白灵哭得这么伤心,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想了一下,也只能选择听她的。
“好吧好吧,你别哭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嗯。”
于是,他叹息着转身,向着反方向疾奔而去。
少时,从住院大楼跑出来的几个人,在孟猊走后,陆续来到了白灵身边。
一共五人,乃是白坤和他三名手下,以及钱岳。
钱岳是半个小时前醒来的,他一醒来就要求见白灵。
当时,白坤以及几个手下在为他守夜,听得他的想法,便告诉他白灵或许睡了,明天再见也无妨。
可是钱岳不允,他担心白灵,所以要求一定要见她。
于是,白坤就带着他去了白灵房间。
一进入白灵的房间,他们半个人影子都没看到。
钱岳心急起来,像发疯了一样。
随后,白坤安抚他,让他不要担心不要着急。迅速叫来人,将整个住院大楼寻找了一遍,当医院内没发现白灵踪影,他们就一路找了出来。
刚出住院大楼,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白灵踪影,只是,在白灵的身边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们立刻跑了过去,然后白灵身边的那人也迅速地走掉了。
当他们来到白灵身边,只见白灵流着泪,一双眼睛脉脉含情地隐隐向刚才那神秘背影消失的方向眺望。
钱岳当即火大,他刚才虽没看清那是谁,但可以确定是个男人。枉他担心白灵,着急白灵。可白灵却在这大半夜的,竟跟别的男人在这里私会。
做为男人,这无疑是等于被戴了一顶绿帽子。
“刚才那人是谁?”钱岳也不按捺情绪,直接气愤地质问道。
白灵不答,一擦眼泪,她兀自朝医院而回。
面对她这个态度,钱岳尚未有所表示,白坤已经将她拦住,并且一挥手就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一个巴掌下去,昏黄的路灯下,白灵精致的小脸上立即印出五道鲜红的掌印。
一瞬间,她懵了、呆了、傻了、心碎了、魂失了。
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坠入到冰冷的空间,只有脸上五道指印在火辣辣的发热。
无声的泪,再一次地流落,她没哭。她发现自己哭不出来,但是泪水却如决堤了一般,止也止不住。
心酸、心痛,就好像千万根针扎进了心脏。
她怔忡地望着父亲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哪有半点仁爱?哪有半点慈祥?充满的完全是愤怒。
爸爸打我了?
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打我!
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无情地打我?
“那人是谁?”白坤才不会去体会白灵此刻的心情,他的声音比之钱岳,更加威严、冷冽,同时还充斥着几分杀气。
作为父亲,他感到很丢脸。昨天白灵虽然没跟钱岳完成订婚仪式,但是宾客已经宴请了,通知都已经发出了。
最后一步尽管没完成,但在所有人眼里,那根本也算没什么差别了。
订婚虽不及结婚,但同样也是专一、专属的象征。
白灵订婚之后,竟大半夜的跟一个野男人在外面私会!
白坤自然愤怒无比,亦感脸上无光,一巴掌扇在白灵脸上,他一点心疼的意思也没有。
“说。”他厉声喝道。
白灵闭上眼睛,不说不答也不吭声。正所谓哀大莫过于心死,此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个遗弃的孩子,心中装满无助感、失落感。眼泪一滴一滴吧嗒吧嗒落下,清澈晶莹。
“说不说?不说我打死你。”白坤又扬起巴掌,准备下手。
却是他手下翔子看不下去,赶紧拦住他:“老大,消消火,别冲动。”
白灵悲极生乐,忽然惨颜一笑,闭着眼静静地道:“打吧,干脆打死我好了,反正在你眼里,我这个当女儿的越来越无足轻重了。”
“你……逆女!”白坤气呼呼,挣扎着要动手:“翔子你滚开,别拦我。”
翔